最近邹玉堂总是做噩梦,在梦里不是被坏掉的飞机杯榨得精液尽失,就是被深海巨型章鱼绑住强奸。偶尔也会梦到在上课的时候突然尿急,虽然总是在憋不住尿出来前惊醒,但邹玉堂真的很怕某一天自己就直接在梦里尿了,到时候让别人知道了自己快20的人了还尿床,邹玉堂想象了一下场景就不太想活了,因此邹玉堂晚上9点以后就再也不喝任何饮品,就是为了杜绝这一现象的发生。
在杂声喧嚣的食堂里,蓝朝正跟邹玉堂一起狼吞虎咽自己的晚餐。“我晚上那节课不去了。”邹玉堂对蓝朝说,因为晚上的课程正是之前他被虫子憋住尿道而备受煎熬的老师上的,因为那次他只上了一节中途就跑了,老师对他印象很差,所以只要见到他的脸就会提问他。
蓝朝愣了一会儿,暂时停下了口中的咀嚼:“见不到你他肯定要点名的。”邹玉堂神秘一笑,“没事,我找了代课,那个老师记不住谁是谁的。”蓝朝心想,那到时候寝室里终于又只剩你一个人了,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要知道,自从上次蓝朝在厕所里变成章鱼把邹玉堂干得要死要活以后,邹玉堂不管到哪里都要粘着蓝朝一起走,蓝朝都等了两三个月了,这次终于有了机会。蓝朝虽然心里乐开花了,但是表面上却是装作大度的惆怅:“那我一个人过去玩会手机吧。”说着,从自己菜里夹了一只章鱼腿到邹玉堂饭里,邹玉堂看得章鱼腿上的吸盘后脸立马黑了下来,最后还是以自己不喜欢吃章鱼为借口给扔回了蓝朝盘里。
寝室其他人都已经去上课了,邹玉堂开心地大叫了一声:“耶!上号上号!”他把外套和外裤都脱了,坐到了凳子上开始等待开机。没过一会儿,邹玉堂觉得有点奇怪,因为今天的凳子有点太小了,自己坐上去很挤。邹玉堂踢了踢凳子腿,在他脚踢到凳子腿的瞬间,凳子腿凭空出现两个枷锁,把邹玉堂的腿牢牢困在凳子上。邹玉堂还没反应过来,扶手上也升上两个铁环固定住邹玉堂的双手。
邹玉堂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去够手机,但是手上的铁环又缩紧了一圈,邹玉堂即使是想翻个手腕都翻不了。邹玉堂内心充满恐惧和害怕,怎么回事,这椅子怎么了?蓝朝没给他太多思考的时间,直接在邹玉堂菊蕾正对的地方缓缓但是坚定地升起了一根细木条,然后直直插入邹玉堂的肉穴里。
邹玉堂不敢相信自己的感觉,自己是撞鬼了吗,怎么会遇到这种事,于是开始拼命地呼救,但是周围的几间寝室中的学生都在上课,根本没人能回应邹玉堂的话。蓝朝不管不顾地我行我素,也不管邹玉堂再怎么挣扎,还是把木棍终于插进了他的体内。眼见木棍插进去且邹玉堂没有流血,蓝朝终于放下心来。因为木头相比于动物的性器,可以说韧性几乎为零,宁折不弯的特性只要稍稍没对准,可能到时候就会把邹玉堂的肠子捅破,不过现在最开始的定位已经做好了的话,接下来邹玉堂受伤的概率和程度都会少很多。
凳子上以那根木棍为圆心,升起来一根圆柱子,顶向邹玉堂肉丘之中隐秘的菊蕾。为了方便木柱的进出,蓝朝在柱身之上涂了不少润滑液,即使如此,邹玉堂还是忍不住大叫出来,“啊啊啊啊啊!”即使蓝朝再小心翼翼,但是因为体位原因,邹玉堂本来就摆放不出放松的姿态,再加上被如此坚硬的木柱贯穿后穴,邹玉堂感到下半身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他拼命踢动着双腿挥舞着双手,铁链和铁环在他四肢上勒下深深的红印,邹玉堂却不管不顾,他只觉得这个世界疯了,自己屁股底下突然升起来一个炽热但是硬挺的木棍,插进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直直贯穿了,于是止不住地拼命挣扎。
蓝朝仔细查看,发现邹玉堂菊穴被捅得稍微出了血,那怪不得邹玉堂如此挣扎。但是这木柱其实是蓝朝的肉棒所化,因此邹玉堂再痛苦,但是其因为疼而拼命收缩的菊蕾把蓝朝坚硬的鸡巴夹得爽的不行,因此蓝朝不可能放弃,他在邹玉堂体内横向地使着木柱,开始在邹玉堂体内横搅蛮缠,终于捅到一点时,本来拼命挣扎的邹玉堂一声闷哼,声音里带着止不住的情色的妩媚和娇气,蓝朝就知道自己捅对地方了,于是把木柱前端开始涨成鹅蛋大小,开始不断翻转地向邹玉堂体内那个点拍去。
邹玉堂那一瞬感到从尾骨传来甜蜜的感觉,还没想明白是啥,体内的木柱好像长胖了两圈变出来一个木疙瘩,然后疯狂往他体内那一处拍打着,那个木疙瘩每每拍打到一次,体内的快感就往天灵盖上冲一分,自己肠道不知是因为快乐还是因为强敌入侵而分泌出粘糊的肠液,邹玉堂被爽得肢体也开始不再紧绷,反而随着体内木疙瘩的节奏开始轻轻晃动着脑袋,木头制的大鹅蛋在体内翻转地越来越频繁,邹玉堂能清晰地感觉到拍打在G点上时木疙瘩上的每一条细密的纹路,他的肉棒也早早挺起正对着天花板,狰狞的青筋紧紧包裹住鸡巴,一副即将发射的模样。“嗯,啊~快点,快点......”离高潮就只差一层薄纸般的界限,邹玉堂不住地晃动着腰肢,摇动着臀部,想要体内的木疙瘩插得更深一点,更快一点,好让自己立马发射出磅礴的精液。
但是蓝朝怎么会允许邹玉堂那么早就射出来,蓝朝自己因为化身木头的原因,快感阈值大大提升,离射精还远着,要是让邹玉堂先射了,到时候快感刺激下菊穴随着精液的射出而一张一合,定然不像之前那般紧密。于是蓝朝从扶手旁边伸出一根纤细的木枝条,朝着邹玉堂翘立的的肉茎狠狠打了下去。
“啊啊啊啊!”在射精前一瞬,娇嫩的性器被细韧的木条狠狠抽打,自己一下子被抽离了高潮边缘,本来差一下就能射精的肉棒也抖了抖,缩了一圈,剧烈的疼痛让精液顺着尿道直接逆流,但是邹玉堂已经顾不上这个了,什么比不上粉嫩的阴茎被狠狠抽打来得更痛。邹玉堂吃痛出声,忍不住扭动着大腿,他白净的肉棒上赫然出现一条艳红色的鞭痕。但是蓝朝可没因此心软,“piapiapia”又是几鞭下去,速度快到风都被抽出哀嚎的叫喊。邹玉堂从开始的呼喊到中间的尖叫嘶吼再到最后的呜咽,蓝朝停下抽打时,邹玉堂的肉棒已经萎靡不振地趴在椅子上,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痕迹,远远看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玫瑰花瓣,其中有几朵花瓣可能是地方重复或者力度过大的原因,泛着瑰丽的紫红色。
蓝朝鞭打的时候也在不停地用硕大的木头肉棒插弄着邹玉堂的肛门,蓝朝心满意足地享受着每一鞭落下时邹玉堂狠狠收紧的菊蕾。因为夹得自己真的太爽了,所以在邹玉堂已经软下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多给了两鞭。
蓝朝见邹玉堂后穴已经适应了坚硬的肉棒,于是加快了抽送肉棒的速度,也在每一次的抽插中逐渐加深肉棒抵达的深度。“啪嗒,啪嗒。”木制棍棒每每插到菊花深处,不管是声音和触感都跟章鱼触手的大相径庭,对于柔软的动物性器,可能疼痛的就是最前面几下,后面习惯了就全是快感。但是被木棍插可不是这种体验,它的快感会随着疼痛的加深而一起到来。“嗯~啊啊啊!嗯~”邹玉堂一会发出哀鸣,一会儿又忍不住发出淫荡的娇喘。他每次被木棍捅进去都像被一个木头桩子破处般疼痛,而且糟糕的是随着时间的变化,疼痛也越来越难以承受。不过在这同时,有另一种刺激的感觉从屁股里缓缓上升,那股感觉像麻药般酥麻又像夏风般暧昧。随着木棍狠狠地插进他体内到前所未到的地点时,伴着邹玉堂的呻吟,他那表面看上去伤痕累累的肉棒,又重新翘了起来,而且微睁着马眼,看起来跃跃欲试。
好消息是,蓝朝也有感觉了,坏消息是,蓝朝离射精还差得远。于是刚刚的鞭刑邹玉堂又尝了一遍,不同的是,这次蓝朝多抽了七八鞭邹玉堂的阴茎才重新把快要射出的精液憋了回去,软趴趴地躺下。蓝朝和邹玉堂都不知道的是,邹玉堂这样一勃起就被狠狠抽打,次数多了后,身体就会慢慢把两种感觉混合,要是程度太过严重,可能以后蓝朝光抽邹玉堂肉棒,反而能把他给抽硬起来,再也不能抽软了。
蓝朝在又抽了邹玉堂的肉棒四五次后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邹玉堂肉棒要软下去需要被抽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一次蓝朝抽下去的时候龟头竟然反而增大了一圈,看起来差点就要射精了,还是蓝朝对着马眼狠狠连抽了好几下才把精液抽了回去。而邹玉堂还没发现这一点,他只知道一硬就会被抽,所以他全身心都在尽力压制自己不要硬起来,殊不知,他这种行为,只会让快感和痛感更加紊乱。
终于,在蓝朝感觉再下一次不管怎么抽邹玉堂都不会软下去的时候,他终于射精了,滚烫的乳白色的汁液从木疙瘩里疯狂地打在邹玉堂的内壁里。这液体竟然比之前章鱼的精液还滚烫,本来就处于射精边缘的邹玉堂被这么一烫直接烫地狂射不止,精液飙到了桌上和地上,洋洋洒洒射满了方圆半米,最远竟然射到了房间的另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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