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我知道我很差劲，但我没办法，不是每个人一生下来就在罗马。”
看他忽然来了精神，楚青禾失笑，“你有没有发现你的口齿变得伶俐了。”
小九愕然，然后粉扑扑的脸变得更红了，他羞愧地捂住脸。
“做过吗？”
“没有。”
“老板没把你开除？”
“签了合同，一年。”
“原来如此。”
楚青禾不再吓唬他，将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你坐在这，我想睡一会儿。”
小九闻言，神色紧张，“你不喝酒吗？”
楚青禾坐起来，突然想起来，由于行业的特殊性，他们的工资来自于开瓶费和过夜费。
“我开了车，不能喝酒。”楚青禾在小九的失落眼神下，动作优雅地将价值三万的红酒打开，又在他的不可置信下，把酒瓶递过去，“你要是想喝的话，送给你了。”
说完，楚青禾又靠在沙发背，闭着眼睛，“如果方便的话，麻烦帮我倒一杯热水，好渴。”
“方，方便的。”第一次这么轻松地转了开瓶费和过夜费，小九感动不已，立马尽心地伺候金主。
不多时，热水就端了过来。楚青禾仰着脖子，一饮而尽，舒服多了。
“你要是不困的话，可以在旁边玩会儿手机，声音别太大就行。”
“我，我给你捏捏肩吧。”钱这么容易赚，小九心里不安。
楚青禾：“你会按摩？”
小九：“……不会。”
楚青禾笑出声。
小九立马道：“我可以学。”
楚青禾：“不用了，攒钱不容易，别乱花。”
来这里消费的金主，可不是按摩就能打发的，就算是按摩，也只能是用别的，更加色情的方式。
“那，我，我给你口交吧……”
楚青禾睁开眼睛看着小九，胳臂枕在脑后，“这么想服务？”
小九低着头，“不能让你白花钱。”
楚青禾坐起来，“也对，我花了钱的，什么也不做，太冤大头了。过来。”他把小九拉过来，压在身下，抬手抚摸他的脸，拇指在粉嫩的嘴唇上摩挲，长得和那个家伙可真像啊。
“我要吻你了，张嘴。”
小九闭着眼睛，抖着身体，张开了嘴巴，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楚青禾动作，小九颤巍巍睁开了眼睛，“嗯？”
“还是脱了这一身衣服吧。”话音刚落，楚青禾的手扣在小九的腰际，将黑丝裤袜扯了下来，又将他胸前的雏菊乳夹扯了下来。
小九闷哼，衣服本来就没两件，很快就被楚青禾扒光了。
“你想让我先碰哪里呢？”楚青禾居高临下地轻笑，“乳头？小腹？还是阴茎？”他一边说，一边抚摸小九光滑的皮肤。
小九抖如筛糠，就在楚青禾握住他的阴茎时，他本能地挥拳，但立刻就被楚青禾抓住了。
“这就受不了了？”楚青禾挑眉。和他一点都不像。
小九羞红了脸，“对不起，我会忍住的。”
“不用了，”楚青禾躺下来，吓唬他而已，没必要做得太狠，“到我怀里来。”他朝迷茫羞愧的小九招招手。
小九乖乖爬过去，钻进楚青禾的臂弯。
“好了，睡吧。”希望今晚不会失眠。
房间里，静了下来，和隔壁的火辣激情形成鲜明对比，如果不是隔音效果好，楚青禾此刻耳朵里全是淫叫。
黑暗中，小九的声音响起，“先生，你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一直没有睡着的楚青禾愣了一下，他原以为自己来这里，只是想快速地找一个可以让自己睡着的男孩。
“为什么不是女朋友？”楚青禾问。
小九：“要是女朋友的话，你就不会点我了，而且摸了我，却不睡我，你心里有芥蒂，有精神洁癖的人是没法和恋人以外的对象做爱的，那是背叛。”
楚青禾失笑，“你想错了，我只是对强迫别人没兴趣而已。”
他和程柚怎么可能是恋人，他们的现状来自于一个稀里糊涂的开始，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