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程渡又问。
程柚:“什么几次?”
程渡:“上了几次床?”
程柚跳起来,“哥哥!!”
“你喜欢他?”程渡扶了扶眼镜,问。
程柚脱口而出,“我没有。”
程渡:“不喜欢,你和他上床,还被玩坏了?”
“老…我乐意。”程柚的暴怒不敢在程渡面前爆发,只得闷闷地回答,“你以前不也和嘉言哥上床,就说我。”
“那你意思是怪我了?”程渡的脸色暗了暗。
“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和嘉言可以,我就不可以?”没有任何恋爱经验的程柚不理解做爱的意义,他只是看到什么,就学什么。那时候的哥哥很快乐,那是他没有感受过的,他好奇。
程渡深深地审视眼前完全被带偏的笨蛋,“我和嘉言是恋人,你和他是吗?”
程柚不信,“那你为什么要和嘉言哥分开?”
程渡气笑了,“你果然是长大了,都敢管我的事了。”
程渡的冷笑中透着几分威胁,程柚瞬间怂了,摸摸鼻子坦白,“没谈过恋爱,不知道什么滋味,想谈了。我没想戳你痛处……先回了。”
“你不想要病历了?”程渡靠在椅背,漫不经心地说。
程柚刚起身,脚步一顿,回过头,“要。”
“去沙发那里。”程渡跟着起身,从抽屉里抽出一双橡胶手套和一支软膏。
这场景,程柚治菊花的那段时间常常见,但他已经不想体会了。
“哥哥……”软糯糯地叫了一声,程柚求饶。
“你知道流程,不用我说太多。”程渡已经将橡胶手套套进双手,橡胶圈勒住手腕的衬衫袖口,不留一丝缝隙,他把双手十指交叉,挤压空气,保证贴合,“嗯?你在等什么?”
和程渡对峙,程柚压根就不可能赢。他垂头丧气地走到沙发前,挨着沙发沿,还想挣扎一番,“我没事。”
“昨天开硝酸甘油软膏的不是你?”程渡踢了踢他的脚腕,小声催促,“快点。”
程柚咬牙,手指扣在裤腰,把裤子拽了下来,踢旁边。
“还有内裤。”程渡例行公事地吩咐。
程柚又气又羞,红着脸,脱了内裤,丢在地上。
“大腿分开,并那么紧,是觉得不够痛吗?”程渡一条腿抬起来,膝盖跪在沙发上,拍了一下程柚的大腿,看他不情不愿地分开,“早知如何,何必当初。”
程渡挤了一点带有止痛效果的利多卡因凝胶在指尖,左手按住程柚的股丘,右手指尖点在程柚的后穴边缘。
冰凉的异物感刺激得程柚一抖,发出一声闷哼,“唔!”接着这阵冰凉不可违抗地深入进来,后穴被撑开,虽然开口不大,但程柚还是感到细微的刺痛感,还有强烈的羞耻感,被自己是亲哥哥爆菊花,真的很想死。
程渡的指尖在里面轻轻搅了几下,拔出来,硅胶手套上有几条浅色血痕,昭示着内壁存在几条撕裂伤口,只有不管不顾,毫不怜惜,才会这样。
程渡皱眉,“他是拿你发泄?”
程柚听出程渡语气里杀人的寒气,连忙直起腰,“没有,他没和男人做过爱,不太懂这些。”
程渡语气隐忍,可怒气还是外泄:“所以连扩张都不做,就这么横冲直撞?他不懂和男人做爱,偏偏知道往哪里插?”程渡要气疯了,恨不得立刻揪出楚青禾把他打死。
程柚头疼:“哎呀,扩张了扩张了,主要他那根玩意儿太他妈不是人,动也疼,不动更疼。”
程渡敲程柚的头,“疼死你,活该!”他给程柚又抹了点促进愈合的软膏。
药效很快,程柚后穴冰凉凉的,很舒服,也不疼了。
“哥哥,”程柚捞起裤子穿,“你和嘉言哥,哪个上,哪个下?”
程渡坐在沙发边的茶几上,脱掉手套,扔进垃圾桶,又从桌子上拿起糖果盒,往嘴里倒出一颗橘子糖。
“你不是都看见了吗?”程渡意味不明的笑。
程柚挠挠水母头,“你俩钻一条被窝,一会儿上,一会下的,根本看不出来。”
程渡敲他的头,“没开窍的笨蛋。明天到医院来,做个全面检查。”
“干嘛?”程柚狐疑地看着程渡。
“你说呢?”
程柚想说自己没病,但程渡已经起身,把楚青禾的病历递给他,“重度抑郁。”
程柚接过病历单,眉头紧蹙,怪不得他会那样。
“很严重吗?是不是得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