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很爱我,家里还有我的手脚泥模,搬那么多次家,身份证都丢了,这东西倒是还在,偶尔翻出来一看,真不知道是可爱还是可笑。
收拢了思维,我摇摇头向他道歉,又拿买好的礼物送给齐淼,说:“爸爸,给你准备的小东西。”
妈妈年纪不小了,却还是最吃这一套,欢欢喜喜拆开包装纸,一见是口红就什么都忘了。
“你哪里来的钱呀。”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权杖形状的口红,又问:“怎么想起来送我口红。”
“五一劳动节,爸爸算是劳动人民,平日里养我太辛苦了。钱你也不用担心,是我教别人写作业攒的。”
“教谁?”
“就是那个刘星舟,成绩很差,”我看着齐淼拧开盖子,借着反光一点点描绘自己的嘴唇,觉得那很像他被操开的、熟红色的逼,又说:“爸爸涂这个很好看。”
齐淼甜蜜地笑了笑,他是听惯了夸奖的,男装有人夸清俊,女装有人夸艳美,他对自己的美丽认得很清,所以被儿子赞美也只是静静地接受。
他不知道自己微笑时抿起的双唇对我来说有多么大的诱惑力,引出了我多少肮脏的心思。
我想起我在监控另一头看到的齐淼,小逼湿红,被上方勃起的阴茎一下下操得翻开,太湿了,所以随便捅一捅就可以冒出一股水液,湿答答地顺着腿线往下流。
他的阴唇翕合如嘴唇翕合,一朵娇羞潋滟的熟透的花。
我也想欺负他,用刚刚买的口红插进肉洞花心,看他骚透了的逼被我延伸的肢体操得发颤吐水。
流多了开始收缩痉挛,摸一摸,再用干瘪的口红为他涂出饱满的熟色,洗净的、沾水的樱桃,静待我来摘落。
没过两天我就愿望成真,真把口红插进了齐淼的逼里,他快活得呜呜轻叫,面带潮红,而我一边吃着妈妈的奶,一边看着躺在旁边昏睡不醒的唐关易,心里涌起怪异的满足。
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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