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对我来说像是万花筒。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望进去,透过三棱镜的折射细看那朵骚哒哒流蜜水的花、硬起来射白精的蕊,耳朵里灌满齐淼的呻吟,一声声的,带着热气的喘息。
“啊......”还有打着细颤的尾音。
我越看越心浮气躁,卷子上组合成问题的字全都飘了起来,在空中摇摆出色情的姿势,找不到答案。
想来想去只能归结于齐淼太骚了,骚到连亲儿子都抵抗不了他的诱惑,好迷茫,只能在神圣的物理课本面前惶急地脱掉裤子,黑亮的耻毛里立着一根肉红的阴茎,指南指北针,指向的是妈妈的嫩逼。
看着妈妈自慰,我也开始自慰。
捏紧遍布青筋的阴茎,龟头硕大饱满地顶着掌心,流出透明的腺液,随便糊了一点儿做润滑,便急不可耐地上下撸动起来,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响亮,我沉迷在自己施予的快感中。
监控里的妈妈也很快乐,海妖一样弓起身子,变成一座承载性欲的桥,我赤身裸体从他的逼里出来,又因相思返转,赤身裸体走上这座桥,踩一下他就咿呀叫一声,肉砖上印下我的脚印,一下、两下、三下......妈妈的淫叫连缀成呜咽哭声,他喊:“俞晟、俞晟、施俞晟——”口型却不对。
十分钟后,齐淼浑身是汗,抽搐着射在了自己的逼里,而我射在了屏幕上。白浊液体缓缓往下流,误触熄屏,卷子也脏了,污了我风光无比的好成绩。
完事的我疲倦不堪,扯来张面巾纸,开始处理狼狈情欲带来的狼藉。
一场残局。
吃一堑长一智,也是怕耽搁我学习,现在齐淼一般不把男人带回家——除了唐关易。
某个夜晚,不知道他们去哪里鬼混了,总之是喝了酒。齐淼摇摇摆摆开了锁,进门鞋都没换就先喊我扶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