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被自己的想象弄得羞耻、恐惧,加上何斯亲他亲的太久了,他身体发抖,脸颊漫上不正常的潮红。
等到何斯放开他,他倒在沙发靠背上急促喘息,黑发凌乱地拥着小脸,狼狈脆弱。
没有来得及吞掉的涎水淌出唇边。
跟何斯想的一样,慕迟确实是孱弱不健康的,依靠他现在的状态,就算给他十秒的时间逃跑,这个小盲人说不定沙发都离开不了。
这样的慕迟,就应该被他好好保护圈养起来,一举一动被他监视,控制着。
何斯舔了舔嘴巴,上面那股甜腻的香气还没有消失,面对一直在发抖的慕迟,他还是拿出些许耐心安抚:“不要胡思乱想,小迟。”
他不知道自己误打误撞说对了称呼,何斯靠近慕迟的耳边,“聪明的话,小迟应该知道该怎么做,说什么话。”
慕迟睫毛颤了颤,慌乱地点点头,但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可只要不被绑起来,他就能找办法报警。
怕何斯没有看见他点头,慕迟还小声惶恐的说:“我,我会听你的。”
“老婆真乖,”何斯夸了他一句,然后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慕迟没有着力点,手指在空中无措地抓了下。
他看不见男人,不知道对方的反应,也不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这种未知的恐惧令他就像是一根绷紧的弦。
大腿被掰得更开,微微往上推,柔软嫩红的肉穴出现在何斯面前,他下身硬得更厉害了。
自己是干净的处男,老婆应该会原谅他不戴套的行为。
慕迟察觉到男人呼吸粗重了,他也紧张地加促了呼吸,身体敏感得不成样子,轻微的风吹过,都能激起麻酥酥的感觉。
视线的存在感强烈,专注的凝视在那个地方。
是个变态,慕迟眉头难为情地蹙着,表情身体都在诉说他的抗拒。
但何斯不在乎,他会改变慕迟直到他成为属于自己的小妻子,就从现在开始——
他按住温软的腿肉,朝着小穴舔了过去。
柔软湿润的感觉令慕迟睁大了眼眸,细微怪异的痒意丝丝缕缕的蔓延开,潮热的呼吸打在穴口上,肉穴不知所措地收缩。
当意识到男人在干什么,慕迟蓦地挣扎起来,双腿乱蹬,温热的肌肤擦过何斯的脸。
“不,不要……”慕迟眼里含着一包泪,男人对他做的事情,让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丈夫,更何况,周久好像就在厨房那边。
大脑却不由地开始对比。
周久是温柔克制的,他们用的都是传教士那种最传统的做法,哪怕最过分的时候,周久也就是不听慕迟的话,故意顶得凶了点。
根本不会像男人这样。
“不能拒绝。”
何斯轻易地镇压了慕迟的反抗,他捏着白腻柔滑的臀肉往外面掰,这样他就能更容易舔弄肉穴的每一处。
慕迟并没有屈服,他顾不得自己会不会激怒劫匪,尽力摇动身体想要逃开。
只是他越动的厉害,穴口柔嫩的软肉越会被男人的嘴巴、鼻梁摩擦,制造出来的快感电流似地淌过身体,穴腔逐渐分沁出清甜的水液。
舌头触碰穴口的感觉是有快感的,但一想到那是唇舌,就有一种浓烈的羞耻弥漫。
好怪,对方就变态,慕迟不承认自己获得了快感,他脸热的能和岩浆媲美了,玫瑰似的绯红晕开,
何斯吸弄着软肉,口水把小穴弄得亮晶晶的,穴口缩动的速度变快,甬道发痒,莫名的空虚蔓延开。
慕迟一会就耗尽力气,腰身发软,眼眸失神地啜泣着,他对自己都开始厌恶,不明白身体为什么能在别的男人手上变得这么奇怪。
肉穴的酥痒细密而轻缓,让人情不自禁的期待更多,想要摇着腰身得到强烈无比的快感。
在慕迟心里,这种想法是对恋人的不忠。
“周久,”他喃喃的叫着丈夫的名字,希望得到一些精神支撑,何斯听到了,下一秒慕迟“唔”了声。
肉穴传来被吮动的刺激,穴腔里清甜的液体被迫涌出,舌尖模仿着肉棒抽插的姿态往里面探。
快感变得强烈,慕迟没有防备,他咬着嘴巴,搭在沙发上的手臂微微颤着,雪白的皮肉上浮现汗水。
“放、放过我,求你……”慕迟绝望的恳求道,虽然暂时没有性器插入,但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场强奸。
他不会明白自己的哀求只会激起男人阴暗的施虐欲,想要更加过分的对他,把他弄得神智不清,除了自己再也记不得旁人。
舌头柔软宛如活物地舔着肉壁,穴腔也尝试夹紧组止,但这个外来的异物实在太软了,除了把快感变得强烈外,没有任何用。
粉白的性器有些抽动,何斯当然知道这是快要射精的前奏,他越发卖力,把慕迟舔到小腹都有点发酸。
纵使慕迟百般不接受快感的存在,可是酥麻一层又一层的累积,最终把他弄射了,何斯趁着穴腔的抽搐,把肉穴舔得里外湿透,舌尖划过最为敏感的软肉,紧接着一大股温热的水液喷到了他的脸上,往下滴。
慕迟被迫达到了前后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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