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偏着头,轻软微长的黑发垂落,面上不解的神情让他愈发显得单纯漂亮。
厨房那边的异响越来越重了,像是……大型动物在地上摩擦的声音。
但,周久说那是扑腾的鸡——
手臂柔软的触感一下变重,皮肉上的痒意令慕迟回神,他疑惑地发出轻音。
今天的丈夫很奇怪。
“你走神了,在想什么?”何斯看着慕迟,就像看着一只落入网的莺,猎人不着急将它抓入笼中,而是观察并欣赏它无用的挣扎和恐惧。
他好漂亮,何斯痴迷地审视慕迟的神情变化,微微蹙起的眉,浓密卷翘的睫毛轻抖,红粉的嘴巴抿着,唇肉染上亮晶晶。
“不许管我,”慕迟想要抽回手,可能是听力太敏锐了,他声音一直轻轻娇娇的,说什么都像是在撒娇。
就,哪里都合何斯的心意。
“我不痛了,”慕迟发现自己抽不出手,他无奈地呼了口气,认真批评道:“不要这样对我,我会害怕的。”
暴力是他害怕的东西,看不见的情况下,他可以被任何一个有坏心思的人随便玩弄。
何斯心肺都要烧起来了,他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那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我怕其它地方也受伤了。”
何斯这点上倒是和周久差不多,慕迟不喜欢做爱,对他来说,失控的感觉差劲极了,周久只能找机会就开始求欢,十次里面能成功九次半。
“你每次都这样,只能检查哦,最,最多一次,”慕迟似在抱怨,但还是好说话的同意了,绵软得像棉花糖。
真的好可爱,何斯想着,快速扒掉慕迟的衣服裤子,为了防止冷到慕迟,他甚至抽时间把空调打开了。
慕迟的身体跟他人一样漂亮,比例生得极好,就是那些吮吸出来的红印破坏了这份无暇,像何斯之前想过的,这种印子在雪白的皮肉上真是惹眼又色情。
何斯脸色阴沉的看着那个快要成尸体的男人,他简直难以忍受有人在他老婆身上留下这种痕迹。
没错,他完全代入了慕迟丈夫的角色中。
“痒,”慕迟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做过很多次了,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习惯的羞耻。
青涩到想让人把他开发到敏感多汁。
何斯缓慢用力地把周久留下来的痕迹覆盖成自己的,这过程里,慕迟手指抓紧了抱枕,他呼吸有些急,被酥麻的感觉挑起了情欲。
吻痕实在太多了,能让何斯想象出来男人是如何哄着自己的单纯小妻子,用肮脏的嘴巴到处啃咬。
真该死,何斯阴冷的想着,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慕迟。
何斯的视线里,他纯情可怜的小妻子紧张地把腿微微张合,接近腿心的白哲腿肉上都有一道道嫣红,被别人欺负惨了。
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嘴巴含住那地方的软肉,一边用唇肉细抿,一边用劲吸吮。
何斯过于浓厚的侵略性把慕迟弄害怕了,他听着自己的心跳越发快,全黑的视野把所有感受都放大,他清楚的感知到柔软的唇舌是如何对他进行挑逗的,不容忽视的酥痒扩散开。
不对,不对劲,这不像是周久。
慕迟下意识用手抓住沙发靠背,借力往后退,察觉到什么的他,小脸雪白,透露着挡不住的不安。
为什么要躲着他,晦暗的占有欲翻滚不休,何斯面无表情,却用极其柔和的声音询问慕迟。
慕迟唇瓣抖着,如果他猜想是真的话,那他的丈夫呢?异常的声音和面前的场景联系了起来。
听不见回答,何斯看着慕迟慌乱地移动,素白的脚尖一下一下挪搓着沙发表面,似乎打定主意要离他远一点。
他忍不住抓住慕迟的脚腕,细细的,随便就可以用掌心包住,他一点点把人拽回来。
依靠着别人照顾的慕迟哪里能抵抗何斯的力气,他挣扎着,却依旧被拖回了原先的位置。
发着抖的膝盖被强制性分开,露出粉白的性器和柔软的肉穴。
周久不会这么粗暴的对他,慕迟颤颤地问道:“你是谁?”
预料到自己结局的他在哽咽,像是一只孱弱的雪白羔羊。
但凡他没有把厨房那头的声音跟周久联系起来,他还可以想办法周旋,可是一想到周久,他就没法子冷静。
“不要,不要伤害我的丈夫,求求你,”慕迟啜泣,哪怕知道周久可能在遭受折磨,他也只能以这种柔弱的姿态恳求,因为他看不见。
非常的感人,何斯扯了扯嘴角,可惜那家伙似乎死了,听不见这感人的恳求。
慕迟满心满眼都是周久的样子,刺痛了何斯的眼睛,真过分啊,他应该怎么惩罚惦记着旁人的妻子呢?
他捏着慕迟的下巴吻了上去,慕迟抗拒着陌生男人的气息,但无法闭上的嘴巴让他只能接受何斯的亲吻。
舌尖在湿热的口腔搅出黏糊的水声,慕迟“呜呜”的叫着,手没有安全感地在沙发上摸索着。
他不敢激怒何斯,何斯看着他这样越发肆无忌惮,手掌扣住后脑勺,充满占有欲地扫着温热的口腔肉壁,用气息占据着慕迟的一切。
何斯的膝盖慢慢顶上了慕迟分开的腿心,粉白的性器被粗糙的布料磨着,生出的快感令性器立起。
“嗯……”慕迟既委屈又害怕,他有些受不了,男人像是要把他弄坏,舌头不停吮着他的舌尖,激烈地往里面顶弄,发麻的涩感占据了他的口腔。
周久会看见吗?看见,他和别人做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