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迟难堪地咬住了嘴巴,他僵得像木头,好像这样一切就没有发生过,他身体没有背叛丈夫高潮。
可面前人偏要打破他的自欺欺人。
“老婆这里的水好多,”他听到了那个匪徒的声音,话语里的迷恋十分的病态,慕迟不知道自己和周久从那里招惹上这个精神病。
慕迟是感受过匪徒高大的体格的,他越发担心周久,急切与担心的心情交织,他恼怒道:“不许这样叫我。”
没有老婆就能叫他老婆吗?还有说的什么话。
慕迟后知后觉察觉到男人话语的意思,他脸立马漫上薄红,双腿欲盖弥彰地想要合拢,却忘记男人正握住他的腿。
丰腴的腿肉在指间溢出,带点发粉的白腻。
何斯终于懂慕迟腿上为什么有那么多吻痕了,那可能还是克制的结果,如果是他的话,他连门都不会让慕迟出。
每天的日常就是一点点舔遍对方的每寸肌肤,直到全身充满他的气息。
慕迟不知道何斯那些肮脏下流的遐想,对于何斯的沉默,他觉得男人还是可以正常沟通的,他询问:“你放了我们好不好?我和周久不会报警,还会给你一大笔钱。”
“你不放了我们的话,你就要去吃牢饭,”慕迟最后很不聪明的威胁道,发飘的尾音证明了他没底气。
“没有我们,只有我和你,”何斯讨厌从慕迟嘴里听到不属于他的名字,他惩罚似地吸咬了肉穴一口,高潮过的穴腔经不住这样的刺激,小穴弥漫着酸涩的酥软,淌出一大股春水。
慕迟不解,他忍着快感喘息着询问:“你进来的时候家里没人吗?”视力的缺失带来的不止有极度的无助,他现在都不知道他的丈夫躺在离他不远处的厨房口。
就刺眼,不管是挂念的语气,还是想到丈夫没事放松下来的神情,何斯心里的破坏欲疯狂叫嚣着,他不想再继续等待了,他要把自己的想法全部实施在慕迟身上。
慕迟在等待何斯的回答,他心中何斯现在的形象从凶神恶煞的绑匪变成下流变态的小偷,危险性大大降低。
何斯却没有打算回答慕迟,他甚至想要慕迟知道——他念叨的人是那么的无用,现在正生死不知的躺在地上。
最后,何斯看着慕迟孱弱单薄的身体,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他默不作声地把手指插入肉穴。
穴口已经跟之前不一样了,原本是红粉紧闭的,现在变得嫣红,表面镀上一层晶亮,微微分开了一点,汁水随着小穴的收缩淌出,里里外外都被何斯弄到湿透的样子。
第一根手指插进去的时候并不困难,湿软的穴腔顺从的接受异物的进入,甬道里充斥着紧致的吸力。
但慕迟的反应很大,温热的异物突然插入穴口,挤压穴肉的感觉令他慌乱惊恐,他都不敢想象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被宠坏的脾气不合时宜地冒出来,像是有一团火在胸腔烧着,“你,”慕迟有些哽咽,“你滚开。”
他才硬气了一秒,就柔软的呜咽了声。
“宝贝,你说什么?”男人轻柔的问他,语气无端让人发寒。
指骨恶意地在穴里顶弄,比起舔穴那会轻缓细密的酥麻,这次的快感强烈,不容忽视,潮汁浸湿了修长的手指。
而且肉穴很黏糊,很主动地夹紧手指,手指是与嘴唇不同的触感,肉穴几乎连指头的纹理都能感觉到,穴肉被磨出一阵阵痒意。
慕迟神色恍惚,搭在一旁的手臂上散着汗珠,慢慢沿着雪白的皮肉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