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屁话?
王二懵在那,一时反应不过来,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但就在月重轮扒下他的裤子用沾着脂膏的手指触碰到身下的穴口时,他猛的一下凭借本能强行翻身,可是身子却被月重轮压着死死动弹不得。王二没想到月重轮纤细的身形下重量与力道十足,只能着急地小声叫嚷:“不行……!你放开我!别碰我!”
“你又不是窑子里的男娼,后面不做好润滑可就要和上次一样血肉模糊了。”月重轮将带着脂膏的手指探进了王二的后穴,又故作怜惜地说,“那样我会舍不得的。”
“放你娘的狗屁,我看你就是疯了!好端端的给我下淫毒不说,还这么……”王二突然反应过来,也是被气糊涂了,他要是被下了淫毒,抱着命根子撸一发射出来就行了,反正再毒也毒不着他。可他这身体的反应,王二怎么觉着都不像是寻常的淫毒,要是性淫的蛊虫他更不可能不知道了。
然而他刚骂完,穴里面就一阵吃痛。他忘了自己的屁眼子还在男人手里面做人质呢!
月重轮被他这一骂,本就被紧缩的后穴绞痛的手指狠狠地在里面抠挖,又接连粗暴地往里面伸。他这报复心倒是极重,却声音好听地在王二身上说:“话别说这么难听。”他探寻着王二穴内的深处,感受着他肠内的温暖:“你说过只要我能找到拿回修为的法子,就随便我。”他好像探寻到了王二那块栗子状的软肉,触碰时王二明显把脸往被子里埋,死死不出声。月重轮也不管,用手指在那上面变着法地打圈轻抚,就像是用羽毛搔着王二的心。王二的屁股不适应这番动作,他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只觉得难受:“我是说过,可你这……现在又算是什么说法!”月重轮随后便又伸进去了一根手指,慢慢扩张着那身下的小穴,时不时地擦过王二那块胀热的软肉。王二每次被触碰到那个地方,都有一种隐秘的不适感,他想躲却被压着动弹不得。而后,他又将手指抽了出去,那穴口却紧实地咬着他的手指。
他再次挖了一大块脂膏,填入了王二的后穴。“你后面怎么这么干?”
“废话!我又不是青楼的娼妓!你——”突然王二的屁股狠狠被打了一掌,耳边传来了月重轮的声音:“把你的屁眼放松。”王二只得乖乖听话强行放松自己的屁股,毕竟被抽的这一掌力道之大,他明显能感觉到屁股火辣辣地痛。
逐渐王二的后穴又慢慢接纳了三个手指的慢慢亵玩,任由其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了“噗滋噗滋”的声响,羞得王二老脸通红。
那些手指时不时的按压在那块凸起地软肉上,玩弄得王二的脑袋浑浑噩噩。也趁这个时候,月重轮才又缓缓地开口:“我给你服了造鼎丹。”
王二虽然脑袋不清醒,但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他横竖都是要和男人在这张床上行苟且之事的,不管是用屁股的哪里。
“等会!”可王二连忙叫停,“你身上没沾什么花柳病吧?我——”又是话没说完,他的屁股便又遭了秧。随即,王二便疼的骂了句:“我操!”
月重轮直接在身下那根硕大的顶部糊上了一大坨脂膏,从王二的身上下来,对准屁股上的穴不由分说挤了进去。
他本是想再伸进去一根手指做扩张的,可是被王二气到直接将身下那根硕大的鸡巴塞进了这浑圆的屁股里。
那根本就不是寻常人的尺寸,光塞下前面一个头王二便痛得要死要活,屁股又再次撕裂流下了血。
月重轮念在造鼎丹的主意是他自己出的,大发慈悲给他做了扩张,可谁料没被好好珍惜不说,还被嫌脏!
“就算我有那些脏病,不算之前那次,你现在也有了。”月重轮又拍上了王二屁股的另一半:“放松!”
“你愿意脏着就脏着,别到处染给别人。”王二被按住了脖子,逆反心理起来了,故意缩紧了后穴。他疼也不让月重轮好受,月重轮被夹得脸色煞白,索性再次抱着那份报复心直接一鼓作气将鸡巴捅了进去,反而王二被痛得难受至极。
他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他的下面早已血肉模糊几近失去了知觉,但是这次他完完全全是清醒地被这跟东西贯穿,痛的身上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要不是因为修为,你当我愿意要和你做这种事?”月重轮那根性器被融化的脂膏和流出来的血液弄得来回进出畅通无阻,开始慢慢加快了速度,“我不嫌你,你倒嫌弃我来了。”他将自己的性器全部拔了出来说:“我听说你这鳏夫倒是老实干净,老婆死了也没想着再续弦,也没去花柳巷子快活。”月重轮说完便将自己的一半鸡巴再次塞了进去,对被肏的人来说,这一半的长度也算是极深了,王二觉得那东西快要捅到自己的喉咙里了。月重轮使劲掰开了王二的两个臀瓣,想办法借助外力让那个狭窄的地方有所空隙:“你是干净,倒也不必把别人想的都脏。”
在床上尤其是这番姿势下被提到亡妻,王二的脸色变得极差,更是被这样说了一顿,他倔起来死活不在床上发出任何声音。他虽说现在脑子乱得像锅粥,但是还不忘还嘴:“行,那我脏。”王二开始嘴欠起来,“哪天我叫上十个八个妓子,把修为也让那些人拿去,你就和那些人好好……呃、!!呃啊!!!哈……”
他这话没说完就被那像钩子一样的鸡巴刮得心颤。不仅是那根鸡巴往上翘,那头冠底下的边缘也极为诡异的翘出来一圈,让王二难受的要命。
“贱货。”月重轮又是重重的一掌,打在了早已肿胀的臀上,“除了我还有谁愿意操你?”他贬损着性器上钉着的人,但那人却哼了一声:“我又不是太监,管你什么造鼎丹,道理不过都是和别人鱼水之欢。”等那根鸡巴从他的身体里出去了,他紧咬着这句话继续说:“这不得让我去窑子里快活快活。”
话刚说完,月重轮便将身下的那根鸡巴一下子没入了他的身体,直接顶到了结肠深处。
【本章阅读完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