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重轮没想到王二在他一番暗含威胁的话后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
但是还没等他想好,王二又开始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说道:“就是这个味道。”王二说话间,鼻尖就快要贴上月重轮的脖颈,弄得他痒痒的。
尽管王二已经被月重轮强压着操过一次,但是他却仍没有该有的自觉,忘了自己差点被解了蛊的月重轮想要先奸后杀的事情,心里面还觉得两个男的又不能有什么事儿。
可月重轮却被王二这一番近距离接触弄得心里面毛毛的,于是一把推开了他,抬眉轻笑道:“你竟还有闲工夫想这些?”
“嗯?”王二不理解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觉得你香怎么就不行了?
“好好休息。”月重轮抓着王二的衣领一把将他推到长凳上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神经病。
王二在他走后心里面越来越火大,于是又啐了一口就回屋子里睡觉去了。可是这觉越睡越燥,心里面的火燎得他身上冒了一层薄汗。
半梦半醒之间,他不自觉地用半勃的下体蹭着床褥,像是怕被人看到似地将脸埋在被子里。
王二很庆幸早早就给女儿分了屋子睡,不然他现在哪儿还敢待在屋里。
随着他的动作幅度不断变大,他的阴茎逐渐变硬,在睡意朦胧中射了出来。
可是王二体内的火却降不下来,反而像发了情的公狗,挺动着腰肏弄着床铺,喉咙里的情欲含在嘴里,无意识的放纵自己的生理本能。
就在他要射出来的前一刻,他身下的那根东西被人使劲掐住,细密的冷汗布满额头,他瞬间萎了下去。
被这么一弄,他难受到了极点。
另一边,王二被这悄无声息的人彻底吓得清醒。
连他都没能感受到身边气息,必定是个武功极高之人。但王二似乎凭借着这些蛛丝马迹和那股幽幽的香气,已然猜到这人是谁了。
“你放开我。”他感受到月重轮箍住了他的腰,又压住了他的腿,联想到了之前在暖池边的那次,心里面慌得要死,可表面上他却强装镇定。
月重轮听罢确实放开了他,不过转而一屁股坐到了王二的腰上,右腿搭上了左腿,倒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不过王二是再起不来身了。
“王为。”
月重轮俯下身,在他的耳边吹着热气。
王二默不作声,缓了片刻才仰起脖子问他:“你怎从哪知道的?”
王为是王二从未同别人提起的名字。
“你女儿的琴谱上面写着的。”月重轮从王二的裤子里掏出了被自己掐萎的东西,玩味似地用手把玩着王二身下的性器,“小姑娘是个话匣子,尽管很聪明也很有戒备心……”他对着王二性器的顶端轻轻弹了一下,“但说到底还是个小孩子,绕个弯一问便什么都知道了。”
王二被玩弄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将口中的暧昧叫了出来,声音不大,但是月重轮觉得心痒。他抓住月重轮不安分的手,声音不稳地说道:“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嗯……”月重轮从怀里掏出了一罐润滑用的脂膏,扣了一大块,“等操完你,我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