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被这一下捅穿了,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才感觉自己活了下来。可他疼得实在是在心里面求爷爷告奶奶了,于是便开始呜呜咽咽地求饶:“我赌气说的……你轻、轻点……”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没用。”月重轮的声音轻飘飘的,就像仙雾一样钻到了王二的脑子里,“我给你用的造鼎丹,除了我,你身体里的修为谁也给不了。”那根粗长吓人的凶器一下下楔在王二的屁股上,疼得他天昏地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与王二先前紧得让自己鸡巴发疼的青涩屁眼不同,现在松软紧致,时不时反射性一下下地向内夹紧肠肉,月重轮的呼吸也同时变得沉重。双手握不住的臀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紧紧抓着不放,留下了红色的印子。
“不过你现在是我的私属炉鼎,没那么多人来干你的贱逼。”月重轮又在他的身上狠狠地撞了进去,“但如果你就这么攒着那些修为的话,最后傻了或是死了……我可是会心疼的。”
他这又是说的什么屁话!
王二听着,从头到脚都气急了。
“行,那你给钱吧。”王二趴在床上,月重轮以后入的姿势肏干着他,他准备趁这会坐地起价。既然说他是贱逼,那多少也得给点钱吧!
在床上问他要钱的床头小厮不是没有,屁股里含着半截鸡巴直截了当要钱的,他这是头一个。月重轮笑得心情大好:“你倒是说说,什么钱?”
“上次你也说了,条件我开。”王二疼得喘着气,“你能——”他忍着疼痛,继续往下问问你:“给我多少?”
“你的贱逼也就值二两银子。”月重轮摆弄着穴口,他说的不过是些床上的那些污言秽语,故意气他的。现在青楼里的小倌见个面都要六两银子,哪怕最贱的娼妓在床上也值个七八两。
王二听到二两银子没有说话,沉默了一会,却让月重轮差点沉溺在性事中了。
“我女儿以后去私塾以及平日在家里请先生的费用,我算清楚多少后,你来出。”王二看似说的轻巧,实际上是一笔极大的开销,“外加每次二两银子,你不许少给我的。”
月重轮觉得他脑子是被操坏了,而且每次提条件还非得什么都扯上他的女儿。
“可以。”月重轮应下,恍惚间听到了王二心里面算盘打的极响。也不管那些有的没的,月重轮大开大合操了一阵便将精液全捅进了肠内的最深处。
王二感觉身后的动静和呼吸不对,于是便从游离中回过神来,他想了半天才对肚子里那股子奇怪的感觉琢磨出了个所以然来:“你是不是射进来了?”
月重轮也不言语,直接将他翻了个面,嵌在王二穴里鸡巴就那么碾着那块肉,磨得躺在那的人心脏疼。
“我问你话呢。”王二用腿推了推身上只顾着交欢的人,“你是不是射进来了?”
然而月色透过窗子将他的上半身照得清楚,月重轮看着他身上的薄肌,倒是想起那日初见时王二的身影了。王二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月重轮扒得不剩两块布,胸前的双乳更是一览无余,在他那双乳的肌肤之间却游曳着一条露着毒牙的黑色长蛇状图腾。起初月重轮以为只是普通的刺青,盯着看了许久才发现那是一条真真会在他身上爬行游走的蛇,更多了些图腾刻画的细腻。
月重轮用手抚摸着王二身上的图腾,那蛇却乖巧的盘卧在那里,好像知道有人在抚摸一样。月重轮觉得有意思,于是嘴上便闹着在一旁着急生气的王二:“你又嫌弃我?”他又用手抓起了王二前端的性器,故作委屈地说:“你在床上可是嫌我两回了。”
王二被这么一抓,刚刚一直被忽略掉的阴茎却十分贪婪对方的触碰。
“起开。”王二自知管不住下半身便一个劲儿往边上躲,“你不射进来也能把修为拿回去。现在你倒是省事了,我的屁股是不是还要谢谢你啊?”他之前清洗自己屁股的时候就犯难,那射进去的精液又深又多,自己一个人趴在暖池边上怎么也弄不干净,心里面又急又气。
月重轮又凑上去,贴着王二的身体继续摩挲着那根可怜的性器:“气什么,你不是服了造鼎丹了?”
见他有些懵,月重轮补充道:“造鼎丹会让你加速吸收我在你身上留下的体液,让你也可以增加修为。”他将自己丝毫没有软下去的性器缓缓抽出,又再次挺入,见王二仍痛得一脸苦相,他自己心里面也别扭。
平日里上赶着想要跟他双修的大有人在,虽说也有那么些个人做着欲擒故纵的把戏,但没想到能在他这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受气,月重轮心里面早就恼得数落他几个来回了。光心里埋怨还不够,身下的动作可一点没少。
他不仅用鸡巴肏王二的后面,又用手撸动王二的性器。王二脑子里浑浑噩噩,只被那布满茧子的手撸弄得快要射出来了。
只是就差着一点,月重轮停下了所有的动作。不管是前面还是后面,就晾着王二僵在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