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从书中抬眸:“知道了。”
谢瑾缓缓而至:“母亲,您叫我过来是有何事?”
周慧捷虎着一张脸:“怎么没事就不能叫你过来了!”
谢瑾往旁边的椅子上一坐懒散笑道:“哪有的事。”
谢瑾看也没看桌上的点心,径直拿起身前的茶盏给自己添了杯茶,将杯中茶水饮尽后,谢瑾也没放下杯子,而是将杯子置于手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
最后还是周慧捷耐不住性子先开了口:“立春后,我想邀请京中的各大闺秀办一场春日宴。”
谢瑾不在意的笑笑:“母亲,这事您做主就好。”
周慧捷:“我就直说了吧,春日宴那天你得在!”
谢瑾:“行,得空就去。”
周慧捷:“你刚回来,怎么可能有事要忙!不要跟我在这打诳语,哪天你得在,这是命令,不是商量。”
说完直接下逐客令,“紫书,我倦了,扶我进屋休息。”
谢瑾望着周慧捷的背影头疼的扶了扶额。
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不像往常一样雾蒙蒙的。午膳过后便有了阳光,冬日的阳光照在人的身上格外的舒服。
赵姝搬了一张躺椅放在院子中央,整个人躺在椅子上,用书挡住脸,好不惬意。
酉时,天微暗,赵姝感到了凉意,从躺椅上起了身来,伸了个懒腰。
阿伶:“姑娘,晚膳已做好。”
饭桌前,装有桂鱼条和枣泥糕的盘子俨然一空。赵姝望着眼前的杯羹残肴心满意足的叹了一口气。
赵姝寒气重,姑娘当心着凉。”
赵雪莹的声音从湖边假山拐角处传来:“母亲,瑾表哥都回来两月有余了,我和瑾表哥的事,母亲你什么时候与父亲提一下。”
张兰茵:“等到合适的机会我会与你父亲说的。”
赵雪莹:“母亲,我只是担心夜长梦多。”
张兰茵凝眼想了下,开口安抚道:“你放心!”
听着张兰茵如此说道,赵雪莹不安的心才微微定下来。
阿伶压低声线:“姑娘.”
赵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我们往回走。”
阿伶:“姑娘避着点她们也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事端。”
回到院中后,阿伶总时不时的撇两眼赵姝,赵姝被看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手往胳膊上搓了搓,咽了咽口水:“阿伶,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阿伶表情有点怪:“姑娘,你说二姑娘说的是真的吗?谢世子真的有意于您吗?”
赵姝被口水呛到:“咳咳.”
刘嬷嬷走过来在阿伶的脑门上弹了两下:“整天尽想些有的没的。”
赵姝顺完气,好笑的望着阿伶:“先不说谢瑾心里是不是真的有这个想法,即使他真的存了这个心思,你家姑娘我也不能傻傻的往火坑里跳呀。”
阿伶担忧的看着赵姝:“若是谢世子真的存了这个心思,我们反抗的了吗?”
赵姝拍拍阿伶的脑袋:“你放心,咱侯府的张夫人是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的。”
夜晚,刘嬷嬷将溢了满室的烛火吹灭。黑暗席卷了整个屋子后,赵姝睁开了闭着的双眸,定定的望着床顶。
(本章完)
作者说: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多鱼摇身一变,从卖鱼女变成周家嫡.次女。
她眼见占了她周家嫡长女身份的人与上京城里最有权途的世家子谢怍定了亲,
若无意外,她以后见到谢怍都要唤一声姐夫。
可这年头到处是意外。
谢怍冷眼听着帐子里似欢似愉的低吟,
许久,
多鱼从帐子里出来,粗噶难听的声音透着绵软无力,
她贴近谢怍:“谢大人是来拿东西的吗?多鱼帮您一起拿啊。”
馨香入鼻。
何为贪,是痴心,是妄念,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