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筝试了一些刑具就开始感到无聊了,毕竟白秦的精神状态很差,他得不到多少反馈,反倒是玩弄他的身体能让他多一点生理上的反应。
他对“纪凌用烂的东西”十分嫌弃,便用道具折腾他,没过多久新鲜感褪去,又开始着手新法子。
“这样还有点意思。”白念筝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他的身体,上面满是刑讯及性虐的伤痕,乳环上连接电极,阴茎里插着振动尿道棒,与后穴巨大布满颗粒的按摩棒间有一条细链连接,已经持续工作了几个小时,只要他因为高潮临近而挣扎,就会通过穿在他身上的链条同时电击三个地方,看他不断晕厥过去又被电醒,真是令人愉快的视觉体验。
“不过也开始没意思了。”白念筝在主宅里当着几人的面,如是叹气。
“那家主是需要我们提供新器材吗?我可以叫人运一些新刑具来。”
“算了,玩具嘛,总有玩腻的一天,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抱着就不撒手的。”白念筝露出厌倦的神情,哼笑一声。
此时,一个支系年轻人见白念筝一副腻歪了的样子,便提议道,“既然您不想玩了,那不如给底下的人尝尝鲜,我们玩腻的宠物,都会丢给下面的人开胃,用来犒劳部下。”
他完全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任何问题,即便他的提议对象跟他有不近不远的亲戚关系,说不定还跟他父母很熟。
周围的白家人没有一个认为有问题,只是要等白念筝的准许。
白念筝懒洋洋地侧躺在沙发上,攥紧拳头,扯出一个微笑。
“哦,行啊。”
一群人涌入地牢,白念筝走到白秦旁边,不敢看他,含着笑问他,“父亲这么淫荡,给大家分享一下也可以吧?”
白秦被从墙上放下来,本就聊胜于无的衣服很快被撕得更碎,露出他饱受折磨的身躯。
他被人架在中间,几双手摸上他的身体,他像个被恶魔拉入泥潭的神,又如同落难的雄狮,鬣狗环伺在他身侧,个个都以从他身上咬下一块肉为荣,自以为征服了比自己更强者。
地牢里闹哄哄的,他们分开他的双腿,即使他看上去精神涣散、伤痕累累,仍然抓起链条禁锢住他的手足,终于有胆大的敢掏出自己的老二,塞进他的口腔。他们见他毫无抵抗,如同群蝇见了腐尸,嗡的一声炸开了锅,讨论如何分享他的声音杂乱而兴奋,乳环在他们手里扯动,更多的手伸向无物遮挡的前端和后穴。
让强者匍匐身前总是能满足蝼蚁胸腔中愚蠢而膨胀的自大。十几个喽啰围在他身边,其中有些人曾经目睹他杀人的姿态和非人的力量,于是更加兴奋,手指塞进他的后穴抠挖,遗憾于看不见他屈辱、愤恨或是绝望的样子。
他们吵吵嚷嚷,大声叫骂着红灯区里最常见的那些词汇——主人们玩腻的宠物往往会丢给他们享用,在他们眼里与免费的妓女无异。后穴中的手指退出,与粗热发胀的阴茎无缝衔接,无节奏地粗暴挺动,双手各自被没抢到轮次的人抓着暂时发泄,口腔里的那人刚射过就被推开,换下一个迫不及待地顶上来,鲁莽地插进喉咙深处,得到咽喉收紧的回应还洋洋得意。身上能占用的地方都占满了人,还有更多根肮脏的欲望在他身边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