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旁观者冷眼看着这出香艳淫靡的好戏,与人群中心的受难者同样毫无反应。
插入的那人生怕被人推搡开,死死掐着手底下的腰,惊叹于这口穴比想象中更能接受男人,甚至还在分泌淫水,兴奋地开始挺胯猛干狂操,胯骨凶悍地大开大合,一边大力地揉捏他被打得红肿的臀肉,很快就射在里面,然后换下一个人,边干边揉搓乳肉,用力挤压,拽着乳头和银环粗暴拉扯。
乌鸦站在主宅屋檐下,扯着嗓子凄惨地哇哇鸣叫。
……所以说啊,活着真的好吗?死了才是痛苦吗?
到后来他彻底被操熟了,不论是谁插进去,湿润柔顺的肉穴都顺服地贴上去,嘴唇因不断的口交磨破了皮,显出血色,又从嘴角流出含不住的精液,小腹微微鼓胀,上一个人射进去的刚刚要流出来,就被下一个人的阴茎堵回去,不断积蓄,仿佛肚腹里正为这些丑陋的食腐生物孕育新的生命。他们为自己所造成果深感自豪,用力刺穿、挺入,享受他湿润的口腔与收缩的穴道,阴茎根部的圆环令他无法高潮,痉挛不止的肉穴却带给操他的人额外的享受。
他仿佛在慢慢死去,从内脏开始腐烂,皮肤开裂,流出暗红的血,汇成汪洋大海,每一滴都透着死气,能把沾到的人腐蚀得与他同样不成人形。
白念筝在一旁看了三个小时,单手撑着脑袋,一副无聊欣赏的表情。
有人在看着,他不能阻止,不能生气,想要保护他,就满脸不在乎,乐得看见他支离破碎。
人群散去,白秦被丢在地上,像个破烂的旧布娃娃,到处开着缝线,漏出一堆堆棉花。
白念筝在他旁边蹲下来,看见后穴被操成了合不拢的糜烂肉洞,兜不住的浓精混合血液不停流出来,在身下的地板上积成浅洼。他伸手去抠挖,又有不少精液冒出来,怎么流都流不完似的。
白秦这时眼珠慢慢转向他,看见他通红的眼眶,冲他眨了眨眼。
白念筝愣了一下,旋即只想笑,他居然能看明白,白秦是在安慰他,这还不够好笑吗。
笑着笑着,他就快忍不住哭。
他以为白秦意识模糊,可他原来是清醒的,从头到尾都是。
他吸了吸鼻子,站起来嘲笑了一句,“这下真是操烂了。”便悠然自得地起身离开,留给身后一个狼狈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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