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颤了颤,缓缓抬头,眼里并不聚焦,似乎意识不太清晰。
白念筝笑了笑,在桌上他吩咐准备的东西里挑了根链条,连接起双乳的银环,从中间一路延伸下来,末端的环正好箍住阴茎根部,叫他稍稍动弹一下就会牵扯三方。
他拣根皮鞭,重重的抽下去,布满伤痕的皮肉上立即添了一道新伤,白秦却还是没多大反应,他觉得颇为无聊,用鞭子拨弄他的乳尖,一路沿着腹肌下滑,挑逗沉睡在草丛中的阴茎,最后调转鞭头,柄端粗暴地塞入后穴。
白秦意识不清,但身体还是肉眼可见地绷紧,白念筝这才愉悦地笑出声来,随意地在里面搅动,起先感受到的阻力很快消失,他挑了挑眉,捏住白秦的下颌,“他上了你多少次,把你给操松了?”
他不满地加大力道,动作愈发粗鲁,柄端粗糙的外表磨砺着柔软的内壁,带来巨大的痛苦和毁灭性的快感,白念筝歪着头,嫌弃地轻啧一声,“都被狗操烂了,真脏,搞得我都不想上了,那就用这玩意儿吧。”
白秦什么回应都没有,唯有身体绷成一张弓弦,白念筝握着鞭柄在他体内残忍地研磨了一圈,令他僵硬的身体细细地战栗,他注意到白秦的性器完全硬了,那清亮如百灵鸟的声线更加愉悦地吐出恶毒的言辞,“这就硬了,你是不是靠这玩意儿都能射?他也这么玩过你?”
白念筝将强烈的恶意施加在他身上,在发现言语中伤对白秦毫无效果以后,他不再凶猛地抽插,而是缓慢地寻找对方的腺体,见他的身体猛地抽搐了一下,直直对准那一点发起了进攻。
他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拽住那根链条不断拉扯他的乳头和阴茎,白秦颤抖得更加厉害,在白念筝的刻意碾磨之下不断游走在高潮边界,额角布满细汗。
直到白念筝玩够了,抽出鞭柄,感受到肠肉一瞬的挽留,揪着他后脑发根抬起他的脑袋嘲讽,“我都不知道该叫你父亲还是婊子,把你卖到红灯区,妓女都没你赚得多。”
他终于失去耐心,仅仅是发泄般的鞭打白秦,不少落鞭都跟已有的伤处重叠,落到红肿的乳尖上,牵动链条,又是一阵战栗。
十五分钟后,白念筝尽了兴,丢开鞭子,伸了个懒腰,眼底阴翳一闪而过,相当愉快地哼着小调,往牢房外走去,暗中监视的目光也悄然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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