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白念筝和白钟启一行人处理好在东方的事务,匆匆飞回本家,白钟启驱车送白念筝到宅门口。
“人都关在底下,等您亲自处理。”
“行,辛苦钟启叔了。”
白钟启摸了摸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家主,我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算他们俩勾搭在一块,依我对白秦的了解,他应该干不出这种事儿……”
他其实是担心,白念筝对白秦有明晃晃的私仇,不管白秦干没干,恐怕都很难活着捱过这关。毕竟,现在家里手握发言权的是白念筝,他说他有问题,那他就是有问题,一人为尊的可怕之处便是如此。
“所以呢,追查线索,是你的事,”白念筝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而处理叛徒呢,是我的事,加油哦,钟启叔。”
白钟启暗自长叹一声,启动车辆离去。
白念筝走进主宅,一路下至地牢,径直去往关押白秦的地方。
他踏进牢房,白秦四肢都被锁在墙上,脸色苍白,听见动静只虚虚睁开眼,看见是他也没什么反应,又闭上眼睛。
白念筝走近他,扯了扯他破碎的衣裳,露出底下交错的血痕和烧灼痕迹,看来他来以前他们已经用了一轮刑。他注意到白秦脖颈上的针孔,低头四处寻找,果然在地上找到针筒和药品包装,他捡起来,辨认出是一种强精神药。
白念筝忽然从喉咙深处涌上一股被扼住的窒息感。
他深深呼吸,扔开手里的包装纸,轻声呼唤,“父亲?”
白秦没有反应,于是他抚上他的胸口,停留在骇人的血痕上,指甲嵌入进去,“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