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一开始的搏斗以后,纪凌的口风变得相当紧,任白秦如何套都套不出话,有时面对他的旁敲侧击,干脆闭上嘴沉默以待。
最后白秦放弃了,干脆就像以前两个人住在森林里那样,过起除了被干啥都不用干就有人包吃包住的废物日子,纪凌往他的房间里塞了一堆天南海北的书,有时还会给他带包烟回来。
这天白秦正带着眼镜翻书,在房间里听见外边门开的声音,过了十多分钟,厨房就传来食物的香气。
他放下书打开房门,走进厨房,果然看到纪凌正穿着花围裙煲汤,看见他来便问,“饿了吗?”
“有点。”
“那再等十分钟,我喊你吃饭。”
“嗯。”白秦答应了,却没有走的意思,而是上下打量着他。
“怎么了……我身上有什么吗?”纪凌被他看得颇不自在,不想白秦打量一番以后,抿唇闷笑一声,“这一身倒适合你。”
纪凌意识到他在指什么,瞬间满脸通红,自己一个男人人高马大的,却穿着粉色碎花围裙,什么适合,滑稽还差不多,立马分辩,“我买菜时遇到满一百块打折优惠活动,只有这个款式,我觉得没什么……”
“那你不自在什么。”白秦乐得逗他,眼瞧那张俊俏呆脸红得快滴血了,接着放下汤勺,大步流星走过来,把他一把抱了起来放在灶台上。
纪凌扒开他的衣服,连带环一块含住乳头吸吮,拽下他的裤子,用身体阻在他两腿之间,手指插进柔软的后穴捣弄起来。
白秦两只手撑在灶台上,仰起头喘息,纪凌身上都是油烟味,弄得他也沾了一身烟尘气,不大好闻,但他并不讨厌。
很快纪凌就拨开围裙下摆,解开裤子,性器闯进走惯了的后门儿,不知是羞的还是恼的,反正是恼羞成怒地大幅抽插,操得白秦不得不两条腿环住他的后腰,免得跌落下去。
不过很快纪凌就托住他悬空的腰臀,低下头狠狠亲吻他的嘴唇,吻得难舍难分。戴着眼镜的白秦有种别样的风味,那双眼里的锐利精光收敛在镜片底下,令他周身的危险感不减反增,还多了一分内敛与神秘……反正,简单来说,纪凌每次看到都想把他亲死。
白秦就一边被他干得不住呻吟,一边接着乐得逗他,“怎么还急眼了,穿得贤妻良母的给我做饭,还不让我说了?”
“……”
纪凌一时未答,正当白秦以为他会反驳时,他缓缓开口,耳根子都红透了。
“秦哥,你饶了我吧。”
白秦一怔,纪凌已经埋下在他肩头轻轻啮咬,身下疾风骤雨一样耸动,后穴被操得爽得不行,绞紧肉棒又痉挛不止,他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忽然被纪凌掀翻过去。
纪凌将他翻了个面,抱着他的腰把他半搂到咕嘟咕嘟冒泡泡的汤锅前,“秦哥,帮我搅一下,我分不出手来。”
你哪里分不出手了,只要不搞我你两只手都能分出来。摸上白秦胸口揉捏乳头的手颇具技巧又富有催促意味,他只好拿起汤勺,在身后的不断撞击下稳着手搅动浓香四溢的鱼汤。
他每拿着勺搅上一圈,深入体内的肉棒便直挺挺撞上前列腺,他只能一手撑在灶上维持平衡,一只手微颤着捏紧长勺,乳头被揉捏拉扯得红肿不堪,最后鱼汤眼看是好了,他也快被干得腿软了。
纪凌便关了火,捉着他的手放下长勺,将他按在灶上从后边不断飞快地挺进贯穿,白秦发出性感微哑的喘声,身体一瞬紧绷,被纪凌操上高潮。
纪凌低吼一声,也在绞缠他的肉穴里交代出来,精液冲刷着痉挛的肉穴,恰好刺激到腺体,如电流般从后脊窜至四肢百骸,激得他双臂软了软,差点撑不住自个。
纪凌眼明手快捞住他,有心想反撩一把找回颜面,凑到他耳边,学着白秦那调戏人的样儿轻轻地说,“以前没见老爷这么不耐操的,一次就操软了,这样子可比我穿花围裙好看多了。”
不想白秦反而捉住他的手一把掀翻他,将他抵在灶上,捏住他的下巴逼近,纪凌下意识闭上眼等着接吻,不想白秦只是往他鼻尖上轻轻啄了一口,微哑的声音充满事后的餍足与调笑,“你不是爱看吗,这不就是让你看吗。”
纪凌睁开眼,眼前这人游刃有余,除了眼尾余红和一点气喘,哪还有刚刚被操得发抖随时能软倒在他怀里的样子。纪凌这才反应过来,他又被调戏了。
白秦松开掐他下巴的手,转而关了火,抽张纸擦了擦腿间流出的精液,提上裤子扭头往厨房外走,干脆利落,还扔下一句,“饿了,开饭。”
留纪凌在原地呆了半晌,从脸红到脖梗子。
白秦知道纪凌喜欢他的身体,这点换个瞎子来都能看出。至于其他的,他需要确认。
晚上纪凌抱着他快睡着了,白秦忽然开口,“阿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