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秦一概接受了,包括纪凌喊他秦哥,他便以为自己姓秦。
晚上他们做爱,白秦记忆里对纪凌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好像他们作为恋人已经做了无数次,于是毫无芥蒂地自己抱着两条大腿,敞开中间张合流水的小穴供他进出,纪凌一边肏进习惯了交欢又骚又软地吞吃肉棒的穴里,一边教育他,“不能让别人看见这副样子,也不能对别人这样做。”
“呜……嗯啊……为什么……”白秦的身体对纪凌已然食髓知味,轻易被他肏开肉穴,胸口再一被揉便管不住出口淫叫,挺起胸给他蹂躏把玩。
“因为我会不高兴。”纪凌淡淡的说,俯下身边叼起乳头吸吮边狠狠插入丰满挺翘的臀间,满含滑腻淫水的骚穴紧紧包裹着又长又硬的肉棒,像无数张小嘴贪婪地吸着他。
以前明知道白秦身边情人不断,甚至不少情人都是纪凌给他安排的,除了淡淡的酸涩外也没有特别难过,毕竟那是白秦,是他只能仰起头注视的人。
如今和他度过了日日夜夜,尝过以前想都不敢想的甜头,要是再让他把这样的白秦放到别人床上,他恐怕会气得发狂。
所幸现在的白秦很听他话,闻言便点点头,“啊……我只给阿凌看……哈啊……”话音刚落,巨大的冲击力带得他身体猛烈摇晃,囊袋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白秦错觉要被肏穿,“阿凌,好深呜……啊……”
“喜欢吗?”纪凌边猛干艳熟淫穴边嘬吸敏感的乳头,抓着另一边奶子重重揉捏,手上粗糙的老茧磨过乳尖,惹起一阵酥麻,白秦脸上布满迷离情欲,纪凌看着这张脸,没想到有一天会用美丽来形容眼前的人。
“喜欢……”白秦抱着他的脖颈扭动腰臀,用艳穴不断套弄纪凌的肉棒,娇嫩的穴嘴被撑平了一圈褶皱,将肉棒吃得布满他的淫水,发出淫乱的噗呲进出声,没过多久就被肏到高潮,绯红的脸性感得不可方物。
明知他是在说喜欢他这样操他,听见白秦嘴里吐出喜欢二字,纪凌的心跳还是漏了半拍。
如果这两个字是他对他发自心底说的……明明已经得了恋人的名头,自己还真是贪心。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由自主地为他解开眼罩,想看看那双眼里会是怎样的神情。
视线里忽然刺入强光,白秦下意识眯起眼,仍然被刺激得流下眼泪,模模糊糊的看到眼前的人影,似乎呆了一下。
“秦哥?眼睛有没有好一点?”纪凌不自觉箍紧他的腰,声音里带了不易察觉的紧张,却不是为了所谓“眼疾”好转,而是怕重见光明的白秦回想起从前的事。
下一刻,白秦便埋进他胸口,一米八的大男人要弯腰低头才能缩进另一个人怀里,纪凌还有些不明所以,听见白秦闷闷的声音,“眼睛疼。”
这样全身心依赖他偎依他的模样,令他心底无比柔软,纪凌将灯调暗,拍抚他的后背,边将阴茎慢慢顶进肉穴作以安抚边说,“没事,很快就好了,恢复得很好。”
等白秦看上去习惯了光线,纪凌才逐渐加快抽插,很快两人都沉浸在堆积得越来越高的快感中。
“啊啊……里面……好热……嗬啊……”
白秦结实的身体一阵紧绷,被纪凌滚烫粗大的肉棒肏得熟软的后穴痉挛起来,前端一阵阵泄出精液,尽数浇在两人的胸口。
纪凌低吼一声,在痉挛缠绕着他的淫穴里交代出来,精液拍打着肉壁,刺激令白秦又是一阵战栗。
温存了一会儿,白秦唤他,“阿凌。”
“嗯?”纪凌低下头看他。
白秦细细看着他的眉眼,抬起手轻轻揉搓他余红未消的耳垂,那里肉眼可见的泛起嫩红,纪凌喘息重了一瞬,不自在地扭头避开,心想他再这样揉下去自己又要硬了。
“没什么,”白秦笑了笑,“就是觉得你很可爱。”
“可爱”这个词从白秦嘴里滚动出来,往往是用来形容猎物的。
纪凌僵了一瞬,白秦嘴角挂着的笑意恍惚让他看到了那个叱咤风云的白家主,那个漫不经心地取走羔羊性命的猎手,那个在地下拳赛场被众人捧在中心,一身黑色大衣尊贵殊胜的年轻的王,对他微笑着打招呼“好久不见了,纪先生”。
可这样的感觉只持续了一瞬,白秦注意到他有些奇怪,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拉拉他的袖口小心翼翼地喊他,“阿凌?”
纪凌回过神,望着明显不安又乖巧的白秦,心里自嘲自己对一句调笑也太敏感了,摇头吻了吻他的唇,“没事,去洗澡吧。”
白秦乖乖的嗯了一声,纪凌望着他亦步亦趋往浴室去,走到门口还要回头看看他的身影,似乎连一个人走到另一个空间都会不安。
他在黑暗里恍恍惚惚神志不清地呆得太久,记忆与心智都被侵蚀,只有纪凌长久地陪在身边,自然成了他唯一能抓住的一根稻草。
这样身心都依赖他的白秦,自然不会像以前一样成为淤泥里最毒的王蛇,他会按他的想法,生长出不同的心智,在他的陪伴下彻底遗忘他不愿他想起的一切。
家族也好,儿女也好,亡妻也好,都忘却吧。
我的秦哥,我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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