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漪半羞半臊的顺着云华的意思看,这才发现奚柳不知何时走完了绳,正跪在他俩脚下。
...更羞了。
血点一路从绳索的末端蜿蜒至奚柳跪着的地方,奚柳却没觉出疼,他低着头,只能看到云华的鞋面。
与此同时,季文漪的呻吟声再一次高亢了起来。
原来是云华握住了他的阴茎,上下抚弄了起来。
季文漪双腿大开,玉势也堵不住后穴的淫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面上,他靠在云华怀中,眼角都有了泪痕。
——爽的。
季文漪看着妻主那双写字作画的手,握在自己的阳物上,似乎还嫌不够,又在前端的小眼上打了几圈转。
“妻主,妻主...不行了,文儿不行了!”他不敢再看了,心理的刺激远远高过身体的,云华却并不因为他的呻吟求饶而停手。
见这没用的实在是不行了,云华便示意春月过来跪下,摊平了手在季文漪的阴茎前,接着...狠狠捏了一把季文漪的囊袋。
“啊啊啊啊啊啊!”季文漪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就这样交代在了春月的掌心。
还没等他恢复,云华终于开口了:“滚过来认主。”
这便是对奚柳说的了。
奚柳膝行了两步,停在了季文漪的胯前,春月的一侧,俯身吻上了云华的鞋尖。
“贱奴奚柳,给主人请安。”
云华轻轻抬脚,鞋帮拍了拍奚柳的面颊,留下一点土痕。
“松溪!”
松溪便走上前来,让奚柳躺在地上,自己将双腿掰开,露出一片血色的后穴。
云华放下了季文漪的上衣,又招人捧来了毯子覆在了季文漪的腿上,将他横着抱在了自己怀中。
烧红的烙铁在众人的目光下缓缓推下,按在了奚柳的腿根内侧,那处刚才也受了波及,有些清浅的划痕。
可哪里比得上的烙铁烙肉之痛?尽管他已经遭受过两次,可无论是哪一次,奚柳都恨不得自己没活在这个世上。
而他,甚至喊不出声了。
痛,太痛了。奚柳以为自己不会再哭,谁知烙铁咬上身体的那一刻,他眼前却瞬间模糊了。可他不是季文漪,甚至不是这院中任何一个人,他知道自己不会得到公主哪怕一点的怜惜。
其实烙上去的时间几乎是转瞬,可奚柳却觉着有一辈子那样长。
待松溪退下,众人才看到,那是个宁字。公主获封宁字做封号,这宁字,果如之前正君所说,能让人明白,这是云华公主府上的侍奴。
奚柳还没缓过来就被颤颤巍巍的扶着再次跪好,却听到云华说:“也认一认你另一个主子。”
再抬头,便看到刚才那个捧着正君精液的奴才将手递在了自己面前。
奚柳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他看着云华,云华却只把目光投注在季文漪身上,只留给他一个侧颜。
原来...刚才还不算最痛。
原来...他还能再痛。
奚柳忽然很想笑,他喉头梗动了一下,便顺从的低下头,伸出舌头,如同一只猫,或者一条狗,总之不能够算是一个人。
缓缓的舔舐起了正君,即他另一个主子的精液。
待春月的掌心什么都没有以后,奚柳温顺的直起背,如同刚才一般,吻上了季文漪裸露的脚背。
如蜻蜓一点,季文漪不适的收回了脚,又往云华怀中缩了缩。
奚柳仍旧在笑,他似乎只会笑了,只是他却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只知道速度音色均是他练习过许多次的,应当是很好听的。
“贱奴奚柳,给正君主子请安。”
什么似乎碎掉了,奚柳告诉自己,他不在乎,请不要在乎。
他直直的抬着头,终于看到上首的云华笑了一笑,说:“是条好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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