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情一被他侵入就感觉全身软了下来。
身子被他撑的厉害,双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往下塌,可腿心又被他的性器牢牢串着,像是不是她的腿支撑着她的身子,而是他的性器支着她的身子一样。
又胀又麻,又痛又爽。
这还是他们婚夜后第一次做爱。
钟情动都不敢动,咬着唇,眼角被过于充盈饱满的感觉胀出了泪花。
权连臻也没有急于动作,他虽有心惩罚她,却也不想弄伤她。
拂开她眼前的发丝勾在耳后,勾过她精致的下颔,将她娇媚晕红,泪意盈盈的小脸看了个真切。
“这么爽?都爽哭了?”
“闭嘴……”钟情虚着声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感觉稍稍用点力,或动一下,肚子里的那根东西能将她戳穿。“不在这里做,回卧室……”
钟情不是保守的女人,但也没经历过刺激的性爱场合,以往的唯一一个男人是贺铮,对她哪次不是呵护备至,就算有刺激的姿势也是在床上。
而眼下两人就在别墅大厅,灯火通明,两人如兽交一般滚在楼梯口。虽然佣人都被遣回了房间,但难保不会出来撞见,钟情丢不起这个脸。
钟情想的什么,权连臻哪儿能不清楚,但正如他之前所认定的,钟情越“不”的,他越“要”!
如果教他的好兄弟陈疏知道了,定是要鄙视的骂他两句“小学鸡”!
而权连臻也会反驳:你聪明,你费尽心机抢了兄弟的女人,不还是被还彼之身,老婆被别的男人拐跑了?
然后两人会不会打一架还难说。
可惜陈疏远在珠港,这段对话不会发生,架也打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