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回卧室?”权连臻好笑的问。
“回卧室……”
“那就要看权少夫人的努力了。”他眼对着眼看着她,桃花眼中深邃潋滟的光似乎要将她的魂吸进去,唇与她的唇似贴非贴,暧昧与亲昵之间,若即若离,“要么你被我肏着爬回卧室,要么你让我爽射出来,嗯?怎么样?”
“无耻!”她说这句话很用力,显然是真的气到了。
“权少夫人忘了?你现在还在被无耻的人肏着骚穴呢。到底是选哪一个?”他看着她粉艳的唇瓣,终究忍不住心动,小小咬了一口。
钟情痛呼一声,“权连臻,你是狗啊……”
他不过在她放松放软的花径里稍稍顶了下,她就又要断气儿了一般,看的他好笑,哪怕被骂狗都不生气了。
他戏谑道:“哦,权少夫人正在被一只无耻的狗肏着呢,那权少夫人又是什么呢?”
钟情憋屈的完全说不过他。
比无耻,她怎么可能比得过?
权连臻好歹跟他的狗腿子们浸淫欢色场这么久。
权连臻从结婚后就喜欢拿“权少夫人”这四个字来称呼她,因为钟情曾说他们就是家族联姻,互相利用的关系,她只想要“权少夫人”这个称呼的重量。
以往权连臻用这四个喊她是讥讽,此刻更多的是戏谑。
“权少夫人”与权连臻,是绑死了的关系,这么一想,他似乎是在提醒他自己,也是在时时刻刻提醒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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