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做就做,立马开始解皮带。
钟情趁他松手的间隙,从沙发上滑下来,翻起身就要往楼上跑。
她深觉此刻跟他说不通。
只想赶紧回到卧室躲起来,找件衣服穿上。
“啊——”脚趾刚踩上水晶雕花扶手的旋转楼梯,腰间突然被一双大手抱住,紧随其后的是男人宽阔有力的火热胸膛,烫的她后背发烧,心尖泛凉。
“跑什么呢?夫妻做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他在她耳边讽笑。
像是曾经她的傲慢戏耍姿态。
“权连臻,我们好好说……”
“可我现在只想好好做。”他一根根扒开她攥着扶手的手指,按着她的腰肢强迫她跪倒在楼梯台阶上,“或许,我们还可以边做边说。”
“不要……”钟情的声音难掩恐慌,她双手双膝撑在台阶上,男人趴在她身上,腰肢被他攥在臂弯里,动弹不得。
两人全身赤裸,他的硬物就顶在她的臀缝里,火热又危险。
他们此刻就像是动物界没有羞耻,只有原始的欲望促使交配的野兽。
“不要这样……”
她又重复一句,像是哀求。
可她越不要,权连臻就越想要。
他怎会不知道钟情的教养和自尊心不允许她如此屈辱的伏在男人胯下。
可越是让她崩溃,他便越能感受到喜悦。
如同此刻。
他一边去亲吻她的后背,一手去揉捏她的雪峰,搓圆揉扁,手感极佳,怪不得那个野男人那般喜欢。
“那个男人是谁?”他此刻才想起询问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