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于启齿的欲求辗转舌齿之间,字字声声都要嚼碎了再送入敌口,逼他尽数吞下,迫他接纳这场疾来难灭的炽盛性焰。
他圈抱起迟九卿亲吻,提着那只手贴在心口,胸膛里一颗心颠扑跳震,跳得两手都颤软扶握不稳。
硬得难受,痛痒热胀,亟需熨骨的凉。
迟九卿迎合着他唇舌的吮动,从鼻中溢出两声痴软咿唔,回握压抵在胸膛的那张厚掌,引他覆落到自己身上。
触手滑腻一片,白一逸猛得睁开了眼。
迟九卿赤裸着蜷在他的怀里,不着寸缕,背后那片铜胆内壁,正映出两道模糊交掩的人影,竟是他们自己。
他慌张地将人团抱住,竭力遮掩,尽量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视线,可当他向两侧望去,却发现那些人大多视若无睹。
有人同他对视一瞬,露出丝莫名诡秘的笑,便又飞快低下头去。
迟九卿环着他的腰,随车厢的惯力磨蹭摇晃,轻到几乎不察的吻一时间密密落在耳根:“难受么,想不想操我啊……”
“你是谁……”白一逸稳住呼吸,错开目光躲开一吻,“下车,我……我带你下车,你衣服呢?”
“刚刚摸得不舒服么?”
迟九卿立起指尖循着他小腹肌肉的轮廓描摹,余下几指便勾起内裤边缘,顺势捉住热硬的长根轻抚。
五指套动,搔弄得整根淫筋胀鼓,不住跳抖。似乎尤觉不够,迟九卿将乳尖压往他的胸膛上下蹭碾,叼咬耳尖柔声呢喃:“老公……老公操操我嘛,老公……”
白一逸已快要疯了,那只紧握着他的手压持肉冠揉捻,将吐出的湿腻淫液涂满整根肉柱,上下摩挲盘玩,撸动得紫胀红艳。他在频频失控的边缘最终溃败不能,终究还是吻住了不断吐露淫声的两瓣唇。
唇舌袭吻,一如驱舌入口奸淫。
迟九卿踮起脚,一条腿攀缠上腰,拉他摸向自己胯下那处,同样硬挺的男根,再往下却是湿淋淋的两片肥厚阴唇。
白一逸惊得手臂微僵,深情衔吮着的唇也止了动作。
怎么会?他看起来分明是个男人。
迟九卿印着他的唇蠕活,舌尖舔吻唇缝,细细娇吟出声:“老公……小穴好痒啊,要老公揉揉……唔,老公……”
他鬼使神差地将手指探向挂满淫液的软颤肉穴,暖热而湿沃的肉缝绽开,只需指腹轻绕肉珠抹捻,便顿时潮水涟涟。
“啊……啊老公……”
敏感脆弱的女穴,稍一触碰便怯怯缠指,那处滑腻不堪的嫩肉必定嫣然娇粉,仿佛深嵌于这具血肉之内久裂不愈的伤痕,正因作乱的手指搅弄,浸有漉漉水泽。
迟九卿拱动腰身凑更近些,压蹭得深插入穴的手都酸麻,白一逸离唇低喘,艰难拔出手指,转腕托抱起一侧腿根,贴上硬胀难遏的肉杵在唇缘揉摩。
他垂目审视这张渐渐清晰的脸,桃花美目艳灼,两颊潮晕着粉,唇也痴痴半启,齿舌尖上还没咽尽的涎水随之闪动几星亮痕。
真是透骨淫靡,淬尽媚毒的一抔艳色。
迟九卿几乎站立不住,软挂在他腰怀,抬手又搂上脖颈,递唇湿湿吻着腮根喉骨。
胯下皮肉相接的销魂处,情欲疯狂滋长,漫淌淫汁的肉穴讨好般翕张,舔吻着伏在穴口迟迟不入的粗硬长根。
迟九卿也在他耳边哀哀轻吟:“小穴好痒哦老公,里面又热又痒……要老公操操嘛……要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来,唔……插进来操操……哈,操操小骚穴……啊啊……”
他扶着长根顶在湿泞穴口浅浅戳刺,被淫声浪叫催逼着猛然贯入,捅得怀上整副身躯一凛。
胀痛的硬物破身直捣进去,顷刻间陷入一团紧仄的热肉里,软穴颤缩着吞吃,因他摆腰抽插更加谄媚地夹咬吸吮。
“唔,老公……啊好粗……”迟九卿揽抱着他含泪呻吟,“太大了……不,不要……啊啊好痛,啊老公!”
“啊不要都进来……不要,唔老公都……都撑满了,吃不下了……”
他犹有半根在外,早顾不得耳边呼喘着什么,只握着细腰狠狠操干,尽根捅没再全根拔出,细窄的穴道一经撑开便套勒肉根含吮,抽拔出时依旧紧嘬着不舍错离半分。
那处原本是团淡粉的嫩缝,两唇分卧在侧,此刻却也经肉根深入捣碾成靡靡的红,微肿地环成一圈,套在柱根不停吞吐。白一逸干得失了理智,他只知这口肉穴热潮翻涌,次次紧箍着,将肉棍咀咬得更硬更烫,引他进得更深。
掩闭的穴肉在内瑟瑟抖索,艳红肉洞里仍是软热的,泌出一股股暖滑淫唾,将深埋其中的整根肉柱缠裹,伴有黏腻湿液打成细细的白沫。
迟九卿急喘哭叫,胡乱挣扎着要逃,可肉穴分明还绞咬着热硬的长根,都舍不得松开半寸。
白一逸整根捅进又向里顶了顶,顶得他气颤声嘶,只能放软调子抖动着低吟。
他在内深深浅浅地插拔攻伐,猛干几下便得来肉穴娇媚地一吻,似拒也迎,软软张口接纳着他粗蛮地挺送,一下下操弄。怀中无声哀鸣,情潮染就的胸膺前乳肉战栗,凝成两点樱红的艳色。
舌尖飞掠而过,余下片幕风袭的凉,迟九卿自覆一掌在上抓揉着,指缝溢出微隆的白肉,嫩生生往他唇边送:“好涨……嗯……老公亲亲,嘬一口……”
腰臀扭蹭着也在动,穴口两唇磨得趾骨毛发急痒,白一逸退出一点又快速冲撞着操进去,微翘的肉根弹动,龟头刮蹭宫口,激得吟叫抖擞着变了声调。
“啊啊……不要唔,不要……啊”迟九卿拉长脖颈向后仰出,贴蹭在微凉的厢壁上辗转,攀紧他的手臂痛苦颤叫,“老公唔……不要,太深了……啊呃……不要进去……”
白一逸叼上近偎在唇的乳肉啃吻,奶尖入口柔韧,拨弹着沥沥渗出些甘冽的奶甜。他也不知自己嘴里胡乱舔食吞咽着什么,像是奶汁却又只有凉丝丝的甜,抬头便见一副情欲灭顶、几要溺死其中的神情。
男人惯有的虚荣心作祟,他还是抵在宫口一环嫩软的肉壁上蹭顶着,卷咬上一侧耳廓,对内吐息:“不是要老公操么,操进来又叫……老公得你爽不爽……”
一计深顶,几乎破入宫口,腰眼急窜而起痛麻袭裹全身,顿时软颤双膝,迟九卿呜咽着蜷缩起来,碎吟溢齿连不成残损的章句。
白一逸拔出大半根,却还留有几寸在内,握着他的腰将人翻转过去,压抵在人影模糊的铜皮铁壁上,一手掰开肉臀,沉胯浅浅顶送,缠着穴肉全根楔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