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来
琥珀觉得她好像更不知道了。
手忙脚乱拨停了跳蛋,景焕蜷成一团还在无意识的轻颤,琥珀伸手架住他的两边腋下将他架起来,景焕急喘扶着琥珀的腿跪直了。
“还撑得住吗?”琥珀勾着他的下巴低声问。
“撑不撑得住,有什么区别吗?”景焕无力地笑了一下,仿佛累虚脱了闭上眼,琥珀看着他如玉的身子顿觉手痒,伸手抽过鞭子凌空甩了甩。
“撑不住可以让你缓一缓。”琥珀甩着鞭子如是说道。
景焕睁开眼抹了抹已经快流到眼睛里的汗,随手拿过了一瓶药剂仰头灌了下去,“这样就可以了,请您继续。”
琥珀扬手甩了一鞭,饱满的胸肌上瞬间浮起红肿的长痕,景焕颤了颤没动没出声,琥珀颇为诧异接连甩了十几鞭,景焕都只是随着他落鞭不断的放松又绷紧肌肉,似乎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的样子。
琥珀有些来气,下手反而无所顾忌起来,一把扯起景焕甩到床上,一身伤口被骤然的撞击挤压,疼痛从火辣转为尖锐,景焕喝的那管药剂本身就是扩大身体敏感度的,刑讯专用药,别说是被抽鞭子,就是撞一下都是平常的十倍痛,可想而知他该承受了多大的痛苦。
腹中被塞满的玩具严重限制了他的动作,景焕试图舒展身体,却被琥珀扯着脚腕拉到床边,一对钢齿的乳夹咬上了他敏感的乳尖,被放大的痛觉让他眼前一黑。
琥珀扯着他身下串珠的流苏向外拉扯,被撑裂的穴口二度创伤,不太渗血的创口再度被撕裂的更大,景焕终于受不住呜咽了一声,弱的像小奶猫在叫。
一整串珠子被扯出来时已经被血染红了,
剩下一个核桃大的跳蛋被顶得太深,琥珀伸手进去都拿不出来。
景焕已经察觉了琥珀的意图,他深呼一口气翻身跪趴下去,“请主人使用。”
琥珀掐了掐他的窄腰“还有个东西没拿出来呢。”
“没关系,就这样吧,也不影响什么,您尽兴就好。”景焕平静极了却也让琥珀波澜不惊的心荡起了涟漪。
琥珀不愿去想那是什么,她恶劣的想把景焕压在床上各种姿势贯穿他,想看他疼的受不住哭出来,想听他哭腔的求饶,还想就这样永远锁着他,随时想要就要,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劣根,不止男人有,女人也有啊。
琥珀不无恶意的想着,随即挺身狠狠刺穿他,景焕仰头发出一声破碎的低泣,背脊都僵硬地试图缓和剧痛,然而……没有任何用处。
琥珀毫不怜惜地侵入到最深处,深到他反射性的想要干呕,被挤压到的跳蛋几乎快要顶到他的胃,他一度有要死了的错觉,似乎是故意的,琥珀刻意错过了能让他好受些的点,向更深处贯入。
琥珀扯了根红色的绳子,一边挺进一边慢悠悠地将红绳捆上景焕的身体,红的绳子白的肌肤好看极了。
景焕像条脱水的鱼,一对皓白的腕子被折在身后牢牢捆紧,娇嫩敏感的腔壁被琥珀残忍的蹂躏,绞紧的内壁被一次次强行撑开进的更深,景焕承受的艰难又痛苦,身体在颤抖,柔韧的腰肢被狠狠压下,这样高难度的姿势对于常年练武的他来说虽然难受却还撑得住一时半刻。
琥珀恶趣味地摸到他胸前拉扯利齿尖锐的乳夹,丝丝血迹渗了出来,更多的却因为被夹紧无法流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