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或不爱
既然没有人期待,没有人爱,那就……一起毁灭吧。琥珀起身换了衣服,一身黑的穿着让她较平时一身红裙时更加冷艳肃杀。
妖魅的长相也不知是像了谁,左眼下一颗暗红色的泪痣让她本就夺目非常的凤眼妖娆至极,一颦一笑的风情宛然流转,不经意的扫过都像在勾魂。
黑色的衬衫和牛仔将她妖娆高挑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细腰款摆长腿逆天,柔顺的红棕色长卷发肆意倾泻在身后,随着她的走动而荡起波浪般的涟漪。
黑色的眼眸深不见底,看上去像藏着刀光剑影的清光。
琥珀打了个电话问清楚了景焕在哪里直接拎起风衣开车过去了。
景焕到公司搞清楚了他现在是怎么回事,确定不会穿帮之后,索性直接去海城北的影视城转一圈,谁知道久未来过,一来就见到了不想见到的人。
“哟~这不是裴大影帝吗?”阴冷似毒蛇般的男声忽然从身后响起,景焕眉头一皱本不想理,谁知耳边拂过一阵暖风,景焕下意识一躲,没了异能反应慢了那么一点,腰上就是一紧。
景焕骤然浑身难受地向前一步回身一记肘击,被路驹寒躲了过去。
景焕脸色难看极了,看着面前与他差不多高却目光淫邪肆无忌惮打量自己的阴郁男人,路家少主路驹寒,不择手段,心狠手辣在圈子里是一绝。
一想到被他搂了景焕就浑身不自在,可是他现在没有异能傍身,只怕是打不过他,其他人……呵,单是路驹寒的背景就足以令他们望而却步了。
正如景焕也没想到琥珀会来,琥珀也没想到刚一来就看到这么刺激的。
路驹寒搓了搓手,笑的越发不怀好意,“怎么?还敢跟老子玩欲擒故纵啊?”他上前一把拽住景焕的衣领,将他拉进自己面前,烟味浓重的气息就直接冲进了景焕的鼻腔。
景焕眸子一冷,握着路驹寒的手腕用力一折,“咔嚓”一声脆响,路驹寒的脸骤然扭曲,倒是硬气的一声没吭反而一抽手将景焕推开了两步,另一只手直接摸进景焕的侧腰,从后面看就像被他抱在怀里一般。
景焕连忙推他却像推在了山石上一般纹丝不动,视线一扫却恰好看到了正倚在车边冷眼看来的琥珀。
她看到了!这个认知让景焕浑身发冷,连正忙着在他身上作乱的路驹寒都忘了推开。
琥珀看不下去了,大长腿两步到位,一把扯住路驹寒将他扔垃圾一般扔了出去,扬手给了景焕一巴掌,景焕被打偏了头,一缕血迹从他唇角滑下,白皙的脸上瞬间红肿起五根纤细清晰的指印。
“哪个王八……血少主,这么巧啊。”路驹寒的谩骂还没等都吐出来,就见一身黑衣肃杀的琥珀正杀机四伏的看着他。
“不巧,你碰了我的东西,路少主准备怎么办呢?”琥珀拽了一把正要当着这满城人的面跪下的景焕,“总不能让人家以为,我血琥珀好欺负吧?你说呢?”
路驹寒一头冷汗,也不只是疼的还是吓得,他这个人虽然没有大本事,心狠手辣,但也识时务,能从家族众多子弟里成为少主,唯一的优点就是能屈能伸,会看眼色。
十大家族之间的竞争之激烈,谁不是随时关注着其他家族的风吹草动,血琥珀和他不一样,她是独一无二,无可替代的血族唯一少主,现在更是谁人不知的掌权人,是他惹不起的,他若是给家族惹了事,随时都能被换掉,他一旦没了少主之位会有多惨,他自己都不敢去想。
“是是是,是小弟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血少主,小弟自断一臂当做赔罪?”路驹寒毫不犹豫的震断了完好的那只手,又连连道歉,见琥珀没想继续追究这才屁滚尿流的跑了。
琥珀解决了路驹寒回头看景焕,他脸上的指印已经肿的很严重了,垂着头一语不发的站在她身后,乖是挺乖的,就是……不怎么老实呢。
琥珀瞥了他一眼,“还等我请你上车吗?”
景焕抬头看了琥珀一眼又飞快低下了头,他不敢看其他人的目光,这一次他可是真的颜面扫地了,是琥珀用这一耳光清楚的告诉了他,他是个什么东西。
见琥珀脸上冷怒难消,他心都快骤停了,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带着那半边耳朵都嗡嗡的,他甚至没听到琥珀说了什么,又迷茫的看了琥珀一眼。
琥珀眉心又是一蹙,景焕如梦初醒,上前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请琥珀上车,在琥珀冷如坚冰的目光下上了驾驶座。
“回家吧。”琥珀环着胸声音凝冷无情,和早上判若两人,这时候再看不出来琥珀有问题,景焕都白侍奉了这么久。
是……那个她又出来了吗?因为我吗?景焕忐忑的想着,两个人各怀心思地静默了一路。
回了家,景焕不再考虑尊严问题,他进了门就开始脱衣服,一件件脱,一件件被他随手扔在了地上,琥珀上楼了,就在他停车的功夫。
一丝不挂地深吸了一口气向楼上惩戒室走去,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进过惩戒室了,看着陌生又熟悉的房间,各种刑具,老实说,是怕的,对未知的恐惧,对琥珀反常情况下记忆的恐惧,对疼痛的恐惧……
可是他没有退路,也不能退。
景焕看了看,到底是将他最恐惧的那一箱子的玩具,和他最怕的鞭子,药剂都放到了一起,而后进了卫生间给自己全身里里外外地彻底清洗。
怕琥珀等的不耐烦,景焕堪称粗暴的在清洗着自己,像洗一件没有生命的摆件般,连扩张都做的简单粗暴,没有用任何润滑,单凭手指硬生生捅进去搅动,直到差不多泥泞大开,景焕抱着一箱子工具,又拎了一块小巧的钉板去了琥珀的卧室。
叩叩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