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啊……”景焕疼的腿软,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未免太残忍了些。
红绳从他胸前绕过在腋下交叉盘旋着将双腿大张的腿弯拉扯到极限后在腿根处打结,鲜红的莲花在他左腿根下盛放。
撕裂的穴口被反复摧残,猩红的血沿着他的大腿蜿蜒而下,身下已经疼的快没有知觉了,景焕脖颈一紧,被琥珀扯着红绳抬起头来,泛红的眼尾睫毛轻轻颤动,琥珀俯下身咬着他的下唇,贝齿来回碾磨,景焕怔怔地看着她,眼中有泪坠落。
长时间打开的腿根酸疼,他闭了闭眼,身体在琥珀一下比一下狠地顶撞中晃动,琥珀忽然贴近他的耳边问“你现在不该和我说点什么吗?”
求饶啊,你求饶我就放过你,或者……撒娇我也放过你。
景焕沉默了一会儿,在琥珀以为他昏过去的时候,沙哑虚弱的声音才轻飘飘的传出来“您想怎样都可以,奴会好好受着的。”
琥珀眼眸微眯,这可不是她想听到的,但是为什么心里好像有什么在膨胀的发烫呢?
她用力一扯红绳,景焕闷哼一声脖颈以近乎折断的角度向后弯折,几乎陷进他颈部的绳子在他的肌肤上烙下红痕,窒息反而放大了他的痛苦,琥珀拆下他胸前的乳夹,下手极重地揉捏他的乳珠,景焕声声碎的不成样子的低呜断断续续的,听得琥珀心火乍起,将他拉起来,搂着他的腰狠狠要他。
“唔……呜呜……嗯啊……”
“主人,求您……”景焕半靠在琥珀身上,他的体力消耗得太快,已经无以为继,其实心里是有一点委屈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他?他可以忍受各种刑罚,唯独忍受不了被爱的人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一边毫不留情地要着他一边还不时地挑逗他给他希望,每次都这样,一次次满怀希望的被打破,换做是谁又能真的一点情绪都没有呢?他又不是木头也不是金属,他是个活生生的人,他也会……委屈啊。
“求我什么?嗯?”琥珀搂着他放缓了速度慢慢的动,比之前更加折磨人的感觉,景焕实在没力气了。
他反手抓着琥珀的袖口,“不要绑着可以吗?”景焕半侧过脸,红肿痕迹明显的脸颊已经有些看不出本来的面目了,“您想怎么玩都可以,奴都甘愿领受,求您别……绑着奴行吗?”许是被要的狠了,他嗓子彻底哑了,说话时都沙沙的,无力中还带着颤音。
琥珀又扯了扯绳子,“为什么?”
“有绳子,奴……没办法取悦您。”景焕忍着羞耻道,“您不想试试骑乘吗?”
琥珀想了想,唔,还真挺想看的。
一解了绳子景焕一个用力将琥珀推倒在了床上,琥珀瞪大了眼睛,眼里竟然有点小兴奋,哇偶!兔子咬人了?
琥珀手肘向后撑着身体,眼看着身躯颀长性感,满身都是各种细碎伤痕的男人或者说少年向她压来。琥珀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靠近,微凉的唇轻轻印在了她的颈侧,琥珀一低头嘴唇就能碰到他的锁骨,他跨跪在琥珀身上,膝盖在浅灰色床单上隐约可见的青紫了大片,胸前不堪的痕迹从胸肌到小腹,红的,青的,紫的,有被她抓出来的,指甲不经意划出来的,鞭子抽出来的和用力过猛捏出来的。
唯独没有爱抚的吻痕,琥珀扫视一圈得到了这个结论有点扫兴,眯了眯狭长的凤眼,不知道他吃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景焕深呼一口气,一手撑在琥珀的肩侧一手伸到自己身后,已经破碎的穴口被他自己的手指硬生生撑开,新的血覆盖了原来半干的血迹。
是疼的厉害,他被剧烈的疼痛压得眼睫毛垂下,眼尾通红,修长的身躯不断地颤抖,后槽牙咬紧了,鼻翼翕动,冷汗从鬓角留下,只敢轻轻呼口气后,眉头又皱紧了,又轻喘了两口,平淡又喑哑道:“对不起,可以……让奴……缓缓吗?”
当湿热的液体带着黏腻和血腥味,滑过琥珀的大腿浸透了她的睡裙,景焕似是有些虚弱眩晕,却仍然尽可能的撑住自己晃动的身体,低低道了声:“抱歉。”然后牙齿几乎畸形地咬合,想要极力咽下呼痛声和求饶,抬起臀将粗长恐怖的阳具吞了下去。
刹那间的剧痛让他头晕目眩地险些跪不稳,关键时刻琥珀一把掐住了他的腰才免于让他一坐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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