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年底近乎有两个月的行程空白。林助理的意思是这一年楚言太能干了,粉丝已经开始怀疑工作室压榨员工了,所以特意推掉原定的工作。
林助理在他临走前特别提醒可以多发一点生活照,但是不要带上陈夷这个疯子。
楚言时间空了,但是常日抱怨的他忙的陈夷却没了人影。他窝在被窝里,撑着脑袋的手也累了,卧室的门把手还是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干脆睡了过去,就当一整晚的精心准备喂了狗吧。
深夜,陈夷才悄然回到家,洗完澡踮手踮脚地走进楚言的卧室,他蹲下来,手心刚贴上那细腻温热的肌肤,楚言就醒了。
楚言冷淡地看着他,手掌伸进陈夷裤裆里摸,眼睛蒙蒙地咬牙问:“被哪个妖精勾住了尾巴,嗯?”出乎意料,手里的东西瞬间硬起来。
陈夷低头蹭他,雄性燥热的气息刺了楚言一脸,他暧昧低声地说:“想被你勾住鸡巴,想哥哥了。”
楚言抽回微湿的手,满意地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示意他可以进来了。陈夷低头亲了他一口,猴急地钻进去,抱着楚言的脖子疯狂啃,像一口刚出笼的野狗,猥琐地露出下面的东西乱蹭。
陈夷的手指从香软的腹沟往下滑,摸到了块不同寻常的内裤布料,他仔细地又摸了一下,手指猝然从内裤的一个开口蹭进湿热的花穴里。
陈夷抬起头,眼睛里带着幽亮的精光和兴奋。“老公,你今天穿了什么。”
楚言双手捧住他的脸,眼里的魅色直白大胆;“想看吗?”
陈夷接过楚言递给的小灯,像个经验丰富的矿工,慢慢地深入藏满金银财富的宝洞。
困在被窝里的体温将沐浴露的花香烘烤到摄人心魂的地步,幽幽的,像是从楚言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迷香。陈夷的手心握住莹润的红果,小心地揉搓,手心沾了一层薄薄的乳水,陈夷深吸一口气,把乳尖含进了嘴里。
楚言仰着头喘气,推搡着陈夷的狗头:“痒!”
陈夷悻悻收回嘴,下移去寻找今晚真正的晚饭。
大概是被蒙着,空气稀薄,陈夷看见那条内裤的第一秒的窒息了。阴茎和阴囊都被收了起来,纯白色的布料很薄很薄,底下鼓起的肉如同一个香甜温热的桃子,中心破开的一个小口里正慢慢流出白色的汁液。
楚言把腿绷到最大,方面他看见那小洞里殷红焦渴的肉嘴:“喜欢吧。”
“喜欢死了,溺死在里面都值了。”陈夷拨开两边的布料,轻柔地舔了上去,炙热的心脏越烧越涨,吧唧的水声渐起,楚言也难耐地合起了双腿。
陈夷滚烫的耳朵和细碎的头发磨蹭着他的腿心,牵一发而动全身,整个袒露在烈火中身体都处于一种亟待得到疏解的状态。
楚言抬脚踩住陈夷的后腰,往下一压,陈夷猝然把整个花穴吸进嘴里,沾了欲水的双腿如灵活有力的蛇身,危险又漂亮,让陈夷不知觉地抚摸它,揉捏它。
陈夷掀开被褥,放了两根手指进楚言身体里,而躺着的人正脸色绯红,双手揉着胸乳,腰肢不自然地乱扭,身下熟红的阴唇献媚地吞吐着两根东西,好像在鼓励他快一点。
“嗯嗯,陈夷,抱我。”楚言向他伸出了手。
陈夷粗壮的手臂穿过他的腋窝,轻而易举地把楚言扛在肩上,咔哒一声,皮带被扔到了地上,陈夷握着龟头一边磨楚言的穴,一边顶胯颠动他的身体。楚言摇摇晃晃,欲火烧身,迟迟不得援解,十指报复似的掐进陈夷肩膀里。“别玩我了,快点进来!”
陈夷死死把他囚困在怀里,五指如野兽般压住猎物挣扎的后劲,那软腻的肌肤仿佛随时会融化在他手中。他用龟头磨着楚言的穴口,让他颤抖又得不到疏解,水噗呲噗呲地喷出来。
楚言咬着牙,粉扑的脸上流满了清明的泪水,他如垂死般抬起朦胧的眼睛,靠近陈夷侧颈那块最薄的地方,炙热的鼻息如夏天燥热的暖阳,丝丝缕缕地钻进血管,嚣张跋扈地翻搅他的血液。他在试图激怒一头雄狮。
楚言在他的耳垂下留下一个湿热的吻,歪着头亲昵地对陈夷笑道:“想要你射进来。”
肌肉被完全激醒了,暴戾的气息瞬间将楚言冲得头昏脑涨,意识懵懂,下一秒陈夷就毫不留情地满足了他。
粗长的阴茎以其不可小觑的力量和速度破开紧致的穴肉,高频狠厉地挤压摩擦敏感娇弱的淫嘴,楚言头颅发热,下意识地高声呻吟起来。
“啊,好深啊陈夷,我好热,你慢一点,要坏了要坏了,”实在是太粗太长了,那翘起的龟头完全抵在他最软的那块肉上,陈夷每动一下,楚言都感觉要被体内翻涌上来的淫水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