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夷打开门,把深夜才下班的楚言猛地拉进去,铁门嘭地一声被砸上,楚言还没来得及镇定,一颗头就钻进胸口的衣服里,含住他那颗乳头。
工作了一整天,身体早已疲惫,门一开撞见那滚烫的怀抱时他就忍不住软了腿,湿了裤子。
他纵容地摸着陈夷的头,抬手摘掉纽扣,白色衬衫从腰间滑下,他抱着陈夷的头,背靠墙壁,闭着眼喘气。
陈夷像只暴起的狮子,低吼着镇压猎物,健壮的双臂搂住楚言纤细的腰,抱起他,楚言双脚悬空,被陈夷扔到了沙发上。
毛茸茸的头埋在双腿里,细软的毛发蹭着腹部敏感的皮肤,陈夷用色头一下一下地舔他的穴心。楚言忽感内里一痒,用力地铰紧了腿。
插进去的长指瞬间被滑腻的淫肉包裹吮吸,陈夷不用搅动,楚言的花穴就一缩一缩地兴奋起来。
陈夷不待它时,掏出勃起充血的阴茎捅了进去,小小的穴口瞬间被撑开,殷红的花唇也被肏到了两边,深处紧致的肉嘴不肯张开,陈夷毫不留情地捅破它们。
“啊嗯,”楚言躺在沙发里,双腿张开,像个女王般享受男宠的服侍,“对,就是这样,深一点,用力肏。”
陈夷扛着他的腿,咬着牙肏弄那张特别能吸的嘴,水声噗呲噗呲地响,楚言一点都不觉得害羞,甚至抬起屁股让陈夷再深一点。
“哥,你是想我肏进你的子宫吗?”
楚言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他舔了一下唇,好像特别期待陈夷的提议。
“进来吧,痒。”
楚言话语一落,陈夷就抱起他,全根插进了最深处的那张小嘴,把他插到瞬间喷了水,颤颤抖抖地高潮着,瘙痒也得到了很大的缓解。
他靠着陈夷肩上,雄性的气息紧紧地包裹着他,他的下体正被男人的雄根彻底进入,而他无比地满足。
他夹紧陈夷的腰,那根连接他们身体里东西正暴涨到极致,把楚言脑子都撑傻了。
“疼,好大……”
“后面才是真正的舒服呢。”陈夷钳制住他乱动的手脚,得意道。
从花穴里流出的水全积在陈夷大腿上,楚言坐在上面不免会下滑,但在陈夷眼里就是他不配合,立刻掐着他的腰猛肏。
楚言声音都转了几个调,手指胡乱地挠陈夷的背:“不要不要这样呜呜,好快啊,要被肏烂了,啊啊。”
“湿了,全湿了,呜呜。”陈夷一直顶着他最深的瘙痒处,阴茎暴起的脉络如同带刺的藤条,蹭得他又痒又爽,最后忍不住用花穴尿了出来。
陈夷抽出来,眼睁睁地看着楚言的逼流出浑浊的水,骚气在空气中弥漫,陈夷额头青筋暴起,暴虐欲极速上升。
楚言看着他直瞪瞪的眼睛,立即羞得捂住水逼:“别看。”
终于尿完了,陈夷阴着脸甩开他的手,憋屈硬暴的阴茎直直地插进了子宫里,随后一发滚烫强烈的精液在楚言体内爆开,他猛然痉挛,却被死死压住,高频的尖叫声如濒死的小型动物。
整个身体被泡在热液中,楚言浑浑噩噩的,电流般的快感如被困住的蛇,在他的体内横冲直撞。
陈夷就着插入的姿势抱住他,开始大开大合地往花肉里捅,春水溢上来,楚言整个人跟醉了似的,完全没有反抗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