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楚言眯着潮湿的眼睛,抱着陈夷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哈出胸腔里氤氲的热气,他感觉自己要被欲火烧死了。陈夷,陈夷,只有陈夷能救他。
“鸡巴,要鸡巴捅进子宫里,里面好热好痒。”
陈夷动作轻柔地舔掉他眼角的泪水,指甲却粗鲁地剐蹭柔软的乳头,原本小颗的粉嫩果粒已经肿成石榴色的肉包,隐隐冒出稀薄的乳汁,陈夷一惊,双眼冒光,迫不及待地吸了上去。
“哥,好甜,啊,怎么没有了,我还要喝!”
“疼啊!别咬了,”楚言肩膀难耐地缩起来,凸起的漂亮的蝴蝶骨无望地挣扎着。
淫水一股一股地流进后面的股缝,陈夷越吸吮他的乳头他越觉得空虚,好像要炸了,他不耐烦地铰紧陈夷的腰,像个淫荡的寡妇,不害臊地吃起男人的鸡巴。
他捧起陈夷埋动的头,游刃有余地蛊惑道:“别咬了,没奶水,把我肏怀孕了你就有的喝了。”
陈夷听言,依依不舍地舔咬着他的锁骨,手掌钳住他的腰,自下往上地重重顶了上去,水缸哐当一下被掀翻了,火热的阴茎下一秒又堵了上去,楚言只觉自己湿透了,然后砰砰几下又是全进全出地猛肏。
陈夷被咬得头皮发麻,冲劲和占有欲直线上升,肏烂楚言的想法一下子霸占了他的一切理智,而后暴力地肏进那狭小的子宫里。
楚言一阵尖叫,眼白也翻了出来,花穴一片泥泞萎靡,他感受到深处的一个口子被陈夷捅开了,极致的瘙痒流出,疯狂地吸附在那傲人的阴茎上。他进去了,好爽啊,楚言瞪大眼睛想。
“嗯,肏我肏我,快点,啊!”
陈夷抱着他,疯狂地摩擦他硬爆的鸡巴,他喜欢死这个又热又紧的洞了,恨不得把全身的火都泄进去。
搅了上百下,楚言已经被捅到失智了,嘴巴里全是不要不要,逼却越咬越紧,几次要把陈夷弄射。
陈夷往他屁股上甩了几巴掌,肥白的屁股瞬间红通起来:“骚货,夹那么紧?多久没吃男人了,以后天天吃好不好。”
即使两个人此刻结交在一起,听到这样露骨的话,楚言还是会害羞,虽然但是很爽的时候他也会说,但不代表陈夷也可以说。
“闭嘴吧你,操就操,话那么多。”
陈夷轻笑一声,卖力地顶弄他的子宫,楚言四肢酥软,阴茎即使早已射光,但还是一次次地被陈夷肏立起来。
“好棒,哥哥好厉害,逼里又热又湿,天生就是给人操的吧,别吸了别吸了,都给你都给你。”
陈夷仿佛全身都被楚言的骚水滋润了一遍,燥火得到了抚慰,强烈的占有欲也被楚言婉转缠绵的叫床声折服,他坚定了,这个人是他的,这个人只能他来肏。他只能对他张开腿露出逼,只能让我灌满他的子宫。
滚烫稠密的精液射进楚言的深处,他如触电般颤抖,瞳孔不正常散开,双腿夹紧,所有的求救声都被卡在了喉咙里,只有眼泪兀自地流满整张脸
陈夷爱死他这个被肏哭的样子,疯狂地含住他的嘴唇,席卷他的所有唾液,想吃果冻般吸吮他的舌头。楚言感觉自己每个细胞都被注入了陈夷的精液,满足得不能再满足了,他闭着眼,张开手抱住陈夷,主动地把自己全都献祭给他。
射完后,楚言饱腹感十足,他再次感叹大的东西就是装得多,然而不过半响,他就感觉到那深埋子宫的东西又敲起了头。
陈夷委屈他看着他,想抽出阴茎却抽不出来:“想撒尿。”
楚言脸瞬间爆红,如同一个喝了酒还被蒸烂的桃子,他咬着唇,欲哭不哭。
几下沉默后,他无奈地哈出热气,盈满双眼的泪珠也滑下来,下巴抵在陈夷肩上,手指微微颤抖,“尿进来吧。”
陈夷吻住他,把滚烫的尿液全都射进了他肚子里。
“唔,好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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