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饿了,”一股寒意钻进楚言的背脊,他不禁蜷缩起手指,撑着身体缓缓往后挪。“我晚饭还没有吃。”
他身上不着一物,连身后的污秽都没有清理,好像整个人从骨子里就透露着萎靡香艳的气息。
但好在陈夷下手还知道点分寸,没有在他皮肤上刻意留下痕迹,这让楚言舒了一口气。
他扶着酸痛的腰,只是动作大了一点,就惊动了后穴被撕裂开的伤口,丰沛的精液争先恐后地流出来,他倒吸一口凉气,眼里泛起水光,满是怨恨。
陈夷背对着房间里仅有的微弱的灯光,眼神深邃难明,像一个多疑的君王,疯狂的诘问却打心底不愿意相信任何一个字,仅是沉默的对视就能让人毛骨悚然。
他动作极快地抓住楚言的后颈,像猎豹咬住食物,把他拽回来往床上一甩,而后气势全开霸道地骑乘在他腹部上。
这么重的颠簸和压制差点让楚言把他胃里的苦水都吐出来了。
微长的头发散乱在床上,他拼命稳住凌乱的呼吸,负隅顽抗地单手挡住陈夷的胸膛。
他不敢躲避陈夷的眼神,即使那让他有多么的恐惧和害怕。如果他不能时刻警惕地对峙着,陈夷就会把他当成他自己的玩偶,随意戏弄。
陈夷的体型差不多比他大了一倍,又是体育出身,肌肉群比一般人的发达,每次肏弄都能让楚言神魂聚散。
此时此刻,他正因为楚言想跑而震怒。
陈夷愤起的胸膛膨胀起来,有力的心跳如烈火炸裂,在触碰到楚言皮肤的一瞬间,就强势野蛮地烧起他的身体。
楚言咬紧牙关,却无法避免自己被快速地影响,呼吸开始急促,连同心脏一起被人玩弄挤压在鼓掌之中。
炽热的气息在两具拥抱在一起的肉体间流转,攀升,鲜艳的红晕爬满楚言的脸,蔓延到耳颈上,他眼神迷离,微微张着嘴,好像在慢慢散出肉体里甘美温热的雾气。
陈夷抬起他的下巴,楚言眨动粉艳湿漉的眼睛,肌肉流畅饱满的线条在他眼前微微起伏着,仿佛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峦,隐隐喷发出雄性掠夺和野蛮的本性。
楚言无心观赏,正因为两个人的体格力量差距太大,他才会被一次次被压在男人的身下,以弱者的身份岔开大腿,被动地渴望被插入和浇灌。
楚言悲戚地咬住苍白的唇,带着颤抖的尾音道:“你就不能别这样虐待我吗?”
陈夷的动作犹豫了一瞬,而后那张锐利强势的脸像是被欺骗般开始狰狞,仿佛恶鬼般吐着寒气,“休想。”
他单手擒住楚言的双手,反制压在他头上,低头用尖牙咬住楚言滚动的喉结。楚言的双腿因为疼痛而痉挛颤抖,体内上涌的血液让他的脸变得靡红娇湿,肉体似一只被捏爆的水蜜桃,滚烫的淫液不要命地从两个穴里流出。
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呜咽声最后还是控制不住地溢出。
急促的呼吸让双肺一抽一抽的疼,他太讨厌窒息和被强迫的感觉了。
陈夷捧起他的脸,在他绯红的躯体上亲吻,而后握住他纤细的腰,孜孜不倦地啃咬吸吮着楚言的双乳。
他握住楚言的阴茎,指甲扣弄着早已被榨干的马眼,不一会儿楚言全身震动,几滴晶莹的液体冒了出来,一小股一小股地流到陈夷的手心上。“哥哥,像你这样贞烈的骚货我还是第一次见。”
“我真的累了。”
“不,你还没有被满足。”
陈夷从床头拿出一条小鱼,简单地消毒之后把它细长的,末端却怪异地膨胀的鱼尾插进楚言的女穴里,外面湿漉漉的鱼嘴包裹着他的花蒂。
楚言两眼翻白,瘫软在床上。
他是一个双性人,而这个秘密除了他已故的父母,只剩下这位无血缘关系的弟弟知道。
他感受到了体内的震动,不禁收紧了腿,那处早已萎靡不堪,鱼尾像活了似的在那花肉里扑腾跳动,鱼鳍不断地剐蹭脆弱敏感的肉壁,前端丰厚鱼唇又是喷水又是吮吸。
楚言羞涩地闭上了眼睛。他和陈夷在高中就开始发生关系,然而从第一次后,直到现在陈夷都没有用过他那里。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陈夷嫌弃那里,毕竟他的性欲那么重,却只对楚言后面痴迷。
只是偶尔会用各种玩具玩他那里,充当着饭前或者饭后甜点的作用。
鱼尾很长,细的部分也两指粗,不一会儿就钻进了楚言最深处的穴心,他感觉到一股难言的瘙痒在他的身体里弥漫,情欲烘烤着身体,让他开始扭腰挣扎,难耐地摩擦着身下微凉的被单,宛如深闺里寂寞难耐的寡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