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呜呜,”楚言嗡动着圆挺的鼻尖,手勾着陈夷的脖子凑上去,两腿像八爪鱼般紧紧绞在一起,显然这个玩具已经很难满足他了,“陈夷,我难受。”
陈夷冷漠地扯住他后脑的头发,楚言一声疼呼,仰着头,眼里带着惊慌失措的窘迫。
他都没有意识到他在求陈夷上他?
陈夷阴冷的眼里丝毫没有怜悯,鱼唇的咬力猝然翻腾了一倍,楚言难耐地向上弓起腰,好像猛跳出水的鱼儿,被抽走了骨脊般向上翻腾,在一声高昂的呻吟后脱力重重砸下。
阴蒂被疯狂地吸吮,鱼唇宛如生了舌般舔舐那里的花肉,陈夷不碰他,楚言只能自给自足地磨蹭两腿,一阵心颤的酥麻后,潮水从最深处的小嘴喷出,鱼尾越来越有力地搅动起穴里的水。
楚言躺在陈夷怀里,慢慢被温水包裹得迷迷糊糊的,仿佛灵魂都浸泡在温热的潮水中。他潮红的小脸上,嘴巴不自觉地嗡动,不断发出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陈夷伸进一根手指压住他的舌头,随后勃起的龟头捅进他的喉里。楚言呼吸一哽,纤细的手指连忙握住那将要插进他嘴里的半截阴茎,湿漉的眼睛绝望地向上看着陈夷,他摇着头哭起来,含糊道:“呜呜,不,要。”
陈夷玩味一笑,指腹抹掉楚言眼边的泪珠,双掌抱着他的头,整个人跨在楚言脸上,粗大的阴茎直直插入他的喉里。
楚言瞪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会是一个持久又痛苦的刑罚,只能顶起舌尖去舔舐讨好那肉棍上暴起的青筋,然而下一秒,他的喉咙就被爆开了,一寸又一寸,直到他的嘴张大到恐怖的尺寸。
沉甸甸的囊袋打在他的惨白的唇上,那段深入喉里的阴茎撑开了他脖颈上薄薄的皮肤,仿佛都能看见里面阴茎暴起的青筋。
阴茎缓慢地磨动,他那白茫茫无信号的大脑瞬间就被烧坏。
楚言宛如狂风暴雨里的小竹筏,海水堵住了他的耳朵和眼睛,身体同时被暴风和冰刀凌虐穿刺着。黑暗深不见低,欲望和痛苦更是让人丧失了求生的欲望。
许久后,一股热流才在他的口里爆开,他用了最大的力气把陈夷推开,翻身拼命地咳嗽呕吐,然而还是有一段精液不受控制地被他吞咽进胃里。
他转身,猛地甩了陈夷一巴掌。
黑暗里,他绝望崩溃,无力地躲在角落里喘息流泪,那向来挺直的腰也弯了起来,像蜗牛壳般蜷缩起来保护自己,他看着嗜血后满足舔齿的陈夷,声音沙哑颤抖道:“陈夷,我不欠你的。”
陈夷忽然沉默不语,楚言的视线从他红肿的脸移到他的胯下,那又精神起来的小伙子正眼冒水珠地看着他。
楚言赤着脸躲开眼睛,暗暗的很脏地骂了一句。
正当陈夷要去抓那一截藕白的脚腕,把东西肏进楚言后面时,房间里闪进一道车光,随后引擎熄火的声音在楼下院子里响起。
楚言对野兽露出睥睨的冷笑,像是有势无宠的嘲笑,他抓起被单包裹自己狼狈的身体。
林锦有他家的所有钥匙,在第二次打不通楚言的电话后他就意识到不对劲,匆匆忙忙地开车赶来,直逼两个人的卧室。
一推开门就被他们小两口的惨烈震惊了,他赶紧上前扶住楚言,警惕地看着陈夷,“要报警吗?”
“不用。”过度使用的声带被彻底拉坏,楚言的声音恍如上世纪信号微弱的收音机。
三人诡异地安静下来,陈夷坐在床上,绕有兴致地看着这两个人。
楚言闭上眼,而后颤抖地睁开:“你转过头去。”林锦不明就里,但还是侧过脸。
他颤着手把还卡在穴里的鱼尾拉出来,啵的一声,三个人都听见了。
楚言脸上可以滴血,他把东西当头扔向陈夷,“妈的,老子再也不回这个家里。”他抖着腿,倔强地扶着林锦的手,迈着八字腿走下了楼。
重归于静的卧室里,陈夷捧起手心里潮湿的鱼,低头舔了几下。
要是楚言在,肯定大骂他变态,有病!
他弯腰含着那条小鱼,像是溺水者抓着了海草,越陷越深。
“哥,你说过给我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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