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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他寂寞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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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弟弟在厨房里玩弄/不堪弟弟粗暴的想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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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玄关处传来钥匙碰撞的声音,紧接着,一道沉稳的脚步声快速穿过客厅,直往楚言所在的厨房。

推开厨房的小门,闷热火气和太阳的余热不见影地悄悄溜进陈夷的衬衫领子里。

今天的电梯坏了,他是爬楼梯上来的,走得急冲,细长的颈项不免生了一层薄汗,微乱的呼吸如欲醒的野兽在舒服地伸起懒腰,舔着嘴唇准备饱餐一顿。

厨房的右边是一面宽阔的长窗,窗外,坠入高楼间的残阳隐隐可见,红艳的晚霞犹如从地心泄出来的狱火,落满整个温馨的厨房。

陈夷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门框,黑眸幽幽地盯着正切着菜的楚言的侧影。

楚言回头,心脏像是被人突然猛撞了一下,乱珠落地似的猝然来一阵大跳跃,肇事者不仅不道歉还用更加恶狠的眼神凶他。

但好在看多了的楚言已经能迅速把自己逃跑的本能反应压下去,不仅不恼怒还以长者慈悲的姿态与他交谈,“这里热,饭还没做好,你先在外面等着吧。”

新鲜切好的蔬菜堆放在白瓷碟上,水漉的叶子滴下来的水珠,在洗理台上积成小水洼,不一会儿就缓缓滴落到地板上。

楚言似也才匆匆回来,只换了鞋,脱了外套就急急跑进厨房忙活,连那身昂贵的礼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

纯白色的绸缎衬衫如流云般覆落在他瘦削的肩上,仿佛能看见那轻盈漂亮的肩胛骨在肉下的走势,恍如一双纯白的羽翅,随着他手臂的动作而微微振动。

只是那竹腰过细,犹抱琵琶半遮面似的,躲在隐隐约约如薄烟的布料下,衣尾被收束进他圆润的腰下,挺翘的屁股把那富有弹性的黑西裤撑出两道饱满的弧度,两只手怕是包不住。

陈夷放开手,他肩宽腿长,脸廓冷硬,视线不移地大步走向一个人时,压迫感犹如从居高临下的君主。

他把楚言腰后的衣服抽出,冰凉粗糙的大手粗暴直白地滑进裤里,五爪收紧,那滑腻的股肉犹如油膏般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楚言闷哼一声,柔劲的腰一激灵地哆嗦了一下。

陈夷低头,温热的唇包住他那易折的鹤颈,迷恋狂热地吸吮着。身体沾染了热意,楚言被迫仰起头喘气,长狭的眸子里泛起了水汽。

“你穿成这样去和粉丝见面是想勾几个汉子回家操你吗?”

陈夷褐下他的裤子,两指一并,不容分说地插进他敏感的身体里。

那后穴出乎意料的湿润,像是喝饱了水的重瓣花,又重又软,不一会儿就被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陈夷闻到了一股清香的药味,好似楚言真的是一朵娇嫩的花,被他咬住了花瓣,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汁水,摄人心魂的花香在整个空间内爆发,把迷乱的人绞杀在贪婪里。

然而这只不过是它的主人自知会被这样粗暴地虐待,怕自己被玩坏,才日日都不忘用昂贵的药膏养护。

“妈的,真骚,”陈夷的动作可谓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那般小的地方都被他用手指快速肏开了,“你在外面是不是也这样勾引人,啊!”

楚言向前拱腰,扭捏抗拒,大气还未喘出就被人勒住了脖子,后面的手指更加放肆地玩弄他。

陈夷冷笑,深邃的眸子里满是喷溅的火星和狰狞的欲望。

深处的手指一发力,在那鼓起的肉点上深深按下去,而后快速地揉搓至发热。“啊!”楚言爆发出了一身短促尖利的叫声,下一秒他就死咬住横在他脖子上的手臂,湿漉的眼里尽是野兽濒死前最后的狠厉。

“哥,叫出来吧,”陈夷丝毫不在意那些刺进他的皮肤里的牙齿,他抬手让楚言转头看着他,垂下眼睛得意地欣赏着这双因为他发狂,而又困于欲望难以挣脱铁链的眼睛。

他俯下身,满意地轻吻住楚言微颤的睫毛,同时手指发力,模拟性交地在他身体里全进全出。

不知多久后,楚言不自觉地把嘴张成一个小洞,贝白的齿上沾着几点的血丝,下胯被人一次一次地撞上坚硬的陶瓷台。

酥麻的欲望犹如病毒般啃食他的身体,在失去最基本的掌控权之后,几乎每一寸血肉都被洪水轮番席卷冲刷,变得泥泞不堪,像是一条被路人踩软踩湿的泥路。

他哭泣着,呻吟着,像是一只投降的小狗,在窒息中伸着舌头哈气,然而热浪滚滚,残忍地把他拖进欲火里。

“不要......陈...求...你...”

他咬着唇,眼睛红透一片,明明那么委屈可怜,却连他那淫荡的口水都包不住,一点一点地从嘴角流出,把脖子和领口的布料都沾湿了。

谁信他是在求饶,而不是在享受。

陈夷忽然舒服地喟叹,这样的美景真的取悦了他。他忽然间觉得自己的身心已经被抚慰了,可是他知道,还有更加迷人的等着他把它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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