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祺很忙,忙着玩乐,不管是真纨绔还是假浪子,他必须不务正业,早上进赌坊,中午去赛马,下午听小曲,晚上睡青楼,小曲听到一半,才突然想起来昨天晚上有人给自己弹琴。
一边弹琴还一边求自己踩烂他的性器。
那根红彤彤的东西,会射精、会漏尿、会张着小嘴尿在自己身上。
想到昨天晚上青竹红着眼睛求自己让他尿出来的样子,江祺心里痒痒的,也没什么再听曲了,在桌上留了一颗金瓜子,起身打算回府,讨回青竹昨天欠自己的两杯酒。
他哪里知道,不用那两杯酒,青竹就已经快要尿在裤子里了。
王爷逛青楼是一回事,带人回王府是另外一回事,王府被皇帝视为眼中钉,时不时就想赐几个人进来当眼线,江祺嫌烦,索性就一个就不要。
偌大的王府,青竹居然是王爷带回来的头一个人,还是从青楼里接出来的,管家对他自然没什么好脸色,江祺也没交代要怎么安置他,索性就把他抬进偏殿里,中午时给他送了顿饭,就再没过问他。
其实不吃饭也没事,在青楼里犯了错饿个两三天也是常事,可尿却不能憋两三天……
这偏殿从前都是空置的,除了基本的家具,什么都没有,更别说尿壶了。
青竹察觉到自己有尿意的时候,就撅着屁股在床底下找过,没有尿壶,没有花瓶,连个盆栽都没有。
刚开始他还想憋着等王爷回来,跪在王爷面前像昨晚那样蹭他,可是等了好久都不见人,实在是憋不住了,本来昨天晚上就憋伤了尿包,今天早上哪怕刚尿完小腹也还是胀胀的,马眼一收缩就会有点刺痛,这种状态根本不适合再憋尿。
青竹想来想去,还是打算去找个茅房先尿一些,这才进王府头一天,总不能尿湿了裤子等王爷回来。
可是青竹也不知道茅房在哪儿,王府很大,下人却很少,青竹围着莲花池绕了一大圈,憋得大腿根都发颤了,还是没找着茅房在哪儿。
真的快要憋不住了,青竹额头上都出了一层薄汗,腿根紧紧的并在一起,两只手隔着衣裳压在自己的鸡巴上,时不时就要用力地揉捏一下。
又紧张又憋胀,偏偏连个问路的人都找不着,大腿根都开始出汗了,裹着亵裤潮潮的,青竹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又漏尿了,尿都已经冲到尿管里,马眼跟针扎似的疼,可是又没办法完全憋回去了,实在是太难受了,青竹鼻酸得差点想哭出来。
“嗯…茅房…嗯…茅房在哪啊…”
“王爷…唔…王爷…”
青竹嘴里细细碎碎地呻吟着,只盼着王爷能回府,哪怕是把自己操到尿在床上也行,他真的不想再憋着了,尿包真的好痛,尿管也好涨啊。
“嗯…尿…尿尿要出来了…”
“裤子…好憋…嗯…”
青竹压着性器的手已经直接握住了那根水管子,他今天穿着青色的长衫,不憋尿的时候端的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偏偏这会儿被一泡尿憋弯了腰,裤裆前面的布料隐约有了湿痕,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现在这副样子,哪怕是知道茅房在什么位置,估计也没办法走过去了,青竹心一横,打算躲进花池旁的假山里尿了算了,方才他大概看过那群假山,之间怎么都能容纳一个人,还能挡住他的身影,应该也不至于被人看去。
就两步路,青竹夹着腿捏着自己尿管,艰难地往假山后面挪过去,每挪出去一步他都能感受到尿水透过外衫,湿润了他的手心。
那根肉棒隔着衣衫被他捏在手里,力度大了又疼,力度小了又堵不住尿,在手里蹭来蹭去几下,好像还要起反应了,却因为尿意无法完全勃起,跨间阵阵的酥麻,更是憋不住了。
早知道…早知道就直接在院子里尿了,哪至于遭了这么一大圈罪,最后还是得尿在光天化日之下,此刻也实在是顾不上羞耻了,尿在假山后面,也总好过尿在裤子里,青竹寻了处宽广的假山,能把他的背影完全挡住,便开始撩起外衫,解着自己的腰带。
又要捏住尿管,又要费力去和腰带纠缠,青竹背靠在假山上,扭着腰蹭来蹭去的,屁股被假山凸起的地方硌疼了都顾不上,只想赶紧解开裤子,赶紧把尿管拿出来。
“嗯…憋不住了…嗯…”
“要出来了…唔…”
“尿…要尿了…啊…”
好在青竹穿着算不上繁复,解开腰带之后连抓住裤腰的力气都没有,任由裤子滑落到脚背上,阴茎才刚刚接触到空气,漏尿的小眼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抖了两下,簌地一声射出来一大股。
“尿…呼…终于能尿了…”
青竹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背靠在假山上整个人都松垮下来,卸掉所有憋尿的力气,巴不得满肚子的尿水都能赶紧从马眼里射出去,可是红肿的尿眼偏偏不能让他如愿,射出去一大股之后尿流又变小了,变成滴滴答答的细流,甚至需要顶着胯,手捋着尿管往前送,才能保证不尿到自己的裤子上。
才刚刚尝到排尿的甜头,突然出口又被堵住,青竹难受得不行,从小腹到阴茎根部都是快要被撕裂的酸胀感,只能低着头继续揉捏着自己的尿管,试图把这根快废了的肉棒从里面捏通。
“尿…唔…好憋啊…”
“嗯…要憋的时候憋不住,要尿的时候又尿不出…”
滴滴答答的往外流,忍着疼用力在小腹上压一下,又能射出来一股,又没办法完全憋回去。
青竹心里知道,现下想把这泡尿排干净,着急也急不来,只能慢慢揉着能尿一点算一点,赤裸的双腿被冷风吹过有点冷,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只能抓着阴茎往前送,保持着尽量不尿到裤子上的姿势,屈腿将裤子勉强拉了起来。
裤子拉到大腿中间,便能专心倚着假山继续尿了,可这时却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喘息声。
方才只顾着自己一肚子的尿,耳朵里全是自己的声音,青竹万万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旁人!
下意识想把尿憋回去,将阴茎塞回裤裆里,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尿眼就是不听话,不仅憋不回去,甚至因为被那人的声音吓到,还尿得更欢快了,尿水流个不停,青竹没办法,只能自己扶着阴茎,稍稍回身,问道:“是谁在那里?”
回答他的是还没平息下去的喘息声,青竹对这声音很熟悉,分明就是刚刚释放过的样子,再往一边挪了两步,回头竟然见着另一座假山下,坐着个面色黝黑的男人,看着四五十岁的样子,脸上满是皱纹,没脱裤子,但是那根又黑又小的东西已经被掏出来,皱巴巴的裤子上还有星星点点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