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被憋得过了头,扶着墙才能在茅房里站稳,站着尿尿的时候腿都是软的,用力压着小腹也只是小股小股地往外流,尿完之后继续压还是能尿出来,源源不断怎么都尿不干净,小腹里一直都有憋胀的感觉。
他也没往心里去,本来就是出来卖身的,这么多年见过他亲眼被玩坏的小倌不计其数,只要还能伺候王爷就好。
匆匆尿完之后又赶回去服侍江祺沐浴,听见水声的时候总觉得裤裆也在漏水,总是不舒服,睡前又跑去茅房尿了一次,江祺不发话,他也不敢和王爷同床共枕,蜷在小榻上就睡着了。
身上酸痛得厉害,没一会儿就睡着了,闭上眼睛之前青竹心里还在想,今天晚上王爷并没有真的向自己发怒,还愿意将自己带出这个火坑,他真是个大好人,以后跟回王府里伺候王爷,床上伺候、粗活杂活,青竹都愿意干。
只是去王府做个下人,这是青竹给自己的定位。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王爷第二天早上竟然派来了一辆花轿。
他醒过来的时候江祺已经离开了,楼下的动静闹得太大,他青竹撑开窗户探头去看,就见着那大红花轿守在青楼正门,王爷身边的小厮跟老鸨点名要接青竹。
青竹并不出名,很多玩了一晚上刚出门的客人,都在议论这种腌臜地方的人哪里配得上大红花轿,又讨论青竹是谁,三言两语之后才知道,原来是昨天晚上尿湿王爷衣裳的那位。
“这安王果真是个扶不起来的纨绔,被尿湿了还要花轿抬回去,改日我要是去他王府门口拉一泡屎,不得八抬大轿抬我进去?”
江祺虽然是个王爷,但是手里并无实权,多年沉迷玩乐,名声更差,一些世家少爷也敢出言议论他。
更何况江祺本人又不在,一大早就去了西街的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