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青竹的声音,那人正好睁开眼睛,眯着眼看着青竹:“小美人能偷偷躲到这儿来尿尿,我还不能躲在这儿找点乐子吗?”
那人色眯眯的,眼睛在青竹脸上绕了半圈,最后又停在了他还在漏着尿的肉棒上:“小美人可真是憋了好多尿,看得哥哥我火烧火燎的…”
“看看,肉棒都给憋红了,还在尿呢…”
“美人要是尿不尽,要不让哥哥帮你通通尿管?”
“让哥哥含住你的小肉棒吸一口,尿到哥哥嘴里怎么样?”
眼下青竹怎么可能还不明白,这人八成是躲在假山后看见自己找茅房的着急模样,又看见自己躲过来尿尿,看得起了反应,就地射了一次。
这人已是中老年,一副不修边幅的模样,大概是王府里的下人,那根东西又黑又脏,哪怕是在青楼里,他也没伺候过这样的客,青竹顿时被羞耻感冲昏了大脑,用力捏了一把自己的马眼,也顾不上会不会把自己捏坏,硬生生将尿流堵了回去,将裤子拉上来,连腰带都顾不上系,快步走了过去,直接一脚踢在那人跨间。
那人刚刚射过,身上正是酸软,又是坐在地上,没想到青竹性子这么烈,一时连反抗都没顾上,回过神来的时候只感到一阵剧痛,屈身握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凶狠地指着青竹:“烂婊子自己叫得那么骚,还不让人看了?”
之后便扶着手边的扫帚想要站起来去擒住青竹,青竹哪能让他得手,那一脚踢出去之后就看准了假山之间弯弯绕绕的小路,找准了出口跑了出去。
那人看他在尿尿,都只是躲在后面自淫,没有出来对自己动手动脚,青竹就算准了他不敢在王府里乱来,只要跑出这假山群,也不至于再有什么危险。
唯一危险的,就是他那满肚子的尿。
方才尿出去的部分,还不到一半,用力踢出去那一脚的时候,其实青竹就又开始漏尿了,往外跑的时候更是,虽然已经用手捏住了尿管,可是一抬腿、或是跑动的时候扯着小腹,尿管就会吐出一股尿,亵裤都已经湿得差不多了。
青竹头一次觉得进退两难,跑出去是尿裤子,留在这里也是尿裤子,说不定还会被刚才那人追上,权衡之下,只能决定先回偏殿里去,哪怕路上尿湿了,只要不遇上其他人,也能换身干净衣裳,只当这事儿就没发生过。
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才绕出去几步,竟然就撞上了刚刚回府的江祺。
青竹的裤腰都还没系上,跑动之下已经露出半个滚圆的屁股,撞上江祺这堵肉墙之后,马眼再也不受控制,扑簌簌又尿出一大股。
穿过外衫直接打湿了江祺的衣裳。
“啊…尿…嗯…不要啊…”
一只手已经不够用了,青竹两手并用地抓住马眼,松松垮垮的裤子又掉了下去,风吹过来扬起衣衫下摆,江祺把他腿间的尿水看得一清二楚。
江祺的嘴角忍不住扬起,同时忍不住的,还有胯下那根肉棒,躲在亵裤里抖动了两下,像是要跟青竹打招呼似的。
江祺顺手将已经憋得站不住的人打横抱起来,放在怀里抖了两下,“大白天就在我王府里发骚,青楼里出来的玩意儿,都跟你一样欠操吗?”
“嗯…不是…憋…憋不住了…唔…”
青竹那快要涨破的尿包哪里受得住这样颠簸,两手抓着阴茎往大腿上夹住,分明已经把马眼捏住了,却还是被江祺又抖出两股尿来。
前襟已经被尿湿了,这时候再漏出来的尿水,衣裳已经吸收不了,只能顺着腿根流进青竹的屁股缝里,打湿了因为憋尿用力收缩的两半臀肉,汇成发黄的尿滴,像下雨一样掉在地上。
又…又尿到王爷身上了…
他在江祺怀里扭来扭去,昨天晚上酣畅淋漓的回忆又重新被唤醒,江祺的阴茎已经完全翘起来,还在裤裆里不断发烫,若不是顾忌身后还跟着小厮,江祺真想把人直接扔到湖心亭里操出眼泪来。
不对,不用自己用手了,这人自己已经红了眼眶。
江祺脚步加快,想把人抱回自己的寝殿里去。
“不是发骚?不想要本王操你?”
“不是…嗯…想…想要的…”
青竹还在小幅度地漏尿,屁股都已经湿的差不多了,但眼前的人是王爷,王爷想要怎么样都可以的,更何况贴在他怀里,青竹那被尿浸湿的后穴,好像也真的开始发痒了。
王爷的肉棒又粗又烫,要是…要是能赶紧捅进来就好了。
从前青竹也没发觉自己喜欢这档子事,可是一想到被江祺抽插的画面,他就忍不住红了脸,贴在江祺怀里小声地说着。
“想要王爷插进来…插进奴家的穴里…”
江祺双手一紧,心道果然是青楼里出来的人,这些撩人的话信手拈来,但就是这种话,最招男人欢心。
“那你可给我憋住了,欠我的两杯酒还没还,就又尿了我一身,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别…别卖我…”
这才刚进王府的头一天,青竹最听不得这句话,还以为江祺是真的要生气了,顾不上自己还在漏尿,两手直接抓住了江祺的衣袖:“奴家做牛做马赔给王爷,千万别再卖我…”
两手上全是尿水,青竹又用力,江祺的衣袖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还有那根关不上的尿管,没了双手堵住,尿水漏得更多了,滴滴答答地落在江祺的鞋面上,尿花溅得高高的。
看见江祺眼里的笑意,青竹才知道自己被捉弄了,低着头又把双手缩回跨间,重新握住了自己的阴茎。
江祺一进院子,就不让伺候的人跟上来了,直接一脚踹开房门,将怀里的人扔到床上:“既然不想被卖掉,就乖乖把本王伺候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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