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渠被抵着肩推进浴缸里时,刚过小腿的水滴只轻轻溅起,他身体还未站稳,眼前忽然阴影拂来,紧接着他的后脖颈被一只大掌牢牢扶住,唇瓣上落了炽热的吻。
睁着的双眼没多久就被盛逾谙用手遮住,耳边是同样灼热的沉重呼吸:“宝贝再这样看着我,我会忍不住直接操你的。”
“……”闻渠抿了抿唇,想起浴缸台子上那瓶红酒。
视线被蒙住,听力就格外明显,闻渠清晰地辨别出盛逾谙手碰到一个开关,水流声哗啦啦响起,他还在往浴缸里注水。
不过也正常,这里面的水才没过小腿。
他是被盛逾谙急不可耐地推进来的。
身上还穿着上午出门领证时的白衬衫,领带被抽取了下来,也同样放在旁边的台子上。领口最上端开了两颗扣子,些微的凌乱,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膛,以及若隐若现的清瘦锁骨。
盛逾谙静静地吻了他一会儿,两人下半身都脱得只剩下内裤,一黑一白看起来就像是情侣配对。
不足须臾,浴缸里的水差不多到了合适位置,盛逾谙在吻够了闻渠后,飞快脱掉自己的衣服,健硕的胸膛出现在闻渠眼前。
……忘了说,闻渠有一点胸控。
所以当盛逾谙把衣服往旁边置物架上一丢时,很明显地听到了吞咽的声音。
他挑了挑眉:“馋了?”
“……”他哪怕说饿了都比馋了要委婉一点啊。
闻渠颇带风情地睨了盛逾谙一眼,盛逾谙看得喉结攒动,星星身上还穿着拍结婚证照片时的白衬衫,水流在两人双腿间窜着,衬衫连带着星星整个人都被热气蒸得水雾缭绕。
盛逾谙探过身去,抽走闻渠身后台子上的红酒瓶,另一只手推着闻渠的肩膀,闻渠身子一抖,手臂展开,下意识朝侧边的墙壁上撑去,盛逾谙见状笑道:“这么快就找到合适的姿势了吗?”
闻渠唇瓣微动:“呐。”
背靠在墙上,闻渠稳住身形,眼前是盛逾谙放大的眉眼,以及那只修长的手又往下多解了一颗纽扣,把锁骨完整地露出来。
闻渠呼吸都紧了,接着盛逾谙把酒瓶倾斜,瓶口对着他凹陷的肩颈倒出红色液体。
“唔…”闻渠极轻地皱了皱眉,似有些羞耻,偏过头。
红酒和白衬衫仿佛就是两个极端,套在肌肤雪白的人身上,就莫名多了几股凌虐感。
尤其是闻渠的锁骨漂亮又好看,弯出一个可观的弧度,红酒倒上去时,刚好盈了一泓在上面。
盛逾谙眸光下沉,单手强势地将闻渠的脑袋掰回来,固定住,顺便在他难以启齿地眸光里微微低头,舌头舔着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的红酒渍:“你乖一点。”
闻渠心脏砰砰跳了两声。
把耳朵吵死了。
这之前他还自欺欺人地说自己是直男,但是……此刻的逾哥真的好蛊。
闻渠暗地里捏了捏掌心。
部分红酒顺着腹部流到闻渠大腿上,再由大腿到浴缸,清澈的纯净水混入了丝丝缕缕的红色,给这间浴室增添了不少情趣。
“唔…嗯啊……”闻渠整个身体半仰靠着,盛逾谙的舌头真的很会舔,灵活又娴熟,把周围那一块儿都舔干净了,最后嘴唇吮着锁骨凹陷下去的地方,吸走那上面的红酒。
现在只剩下被红酒浸染了的白衬衫,和部分少许的红酒流到肚子上,被衣物遮盖。
盛逾谙意犹未尽地用舌尖刮着锁骨凸出的骨节地方,最后才直起脑袋,吻了吻闻渠唇瓣,舌尖不留神探进去,叫对方间接尝尝酒味:“酒很好喝,星星也尝尝。”
闻渠在盛逾谙嘴里尝到了一股浅淡的红酒味,耳尖颤了颤。
盛逾谙的手慢慢来到闻渠内裤上,三两下给人剥了个精光。
大掌抚慰上已经挺立起来的小阴茎,盛逾谙低头靠近闻渠耳朵边,张唇咬上他耳尖:“只是调情就这么有感觉吗?”
闻渠猝不及防往盛逾谙身下一摸,同样也是坚硬一团,他顿时像抓住什么把柄,嘴角翘起地说:“逾哥不也一样?”
闻渠的小手软绵但有力,被他的掌心囊括住性器时,盛逾谙哪怕不是毛头小子,此刻也爽到了灵魂里:“呃…宝贝你好会勾我。”
他继续拿起红酒瓶,沿着闻渠的肩膀把红酒倒了满身,白衬衫彻底变成了红衬衫,润在红色酒香里。
“唔…好凉……”红酒的味道太重,闻渠感觉自己置身在酒窖里。
盛逾谙在浴缸里蹲下身,启唇含住闻渠的小阴茎,闻渠身体绷住,他恍若未觉,一只手摸到后面去,戳着食指探入那紧致狭窄的穴口。
“嗯啊…手指、进来了……”闻渠颤了颤眼睫,低垂的眸光里看到盛逾谙黑绒的脑袋吞吐着他的性器。
闻渠两只手去抱盛逾谙的脑袋,他本来是本能的一个行为,不料盛逾谙会错意,顿了一下后,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他的性器,同时手指递了两根进去,持续在穴口里扩张。
温热的大舌头刮过肉茎,后面被进入,舌尖抵着龟头打圈,闻渠很快就倒抽气:“呃……好舒服…逾哥再舔舔下面的……”
下面的什么他没说清楚,但盛逾谙懂。
“星星果然容易得趣,比我想象中的好操多了。”盛逾谙低笑着,唇沿着往下,去含住阴茎底下的那两个囊袋舔舐,抽空的间隙里问,“有没有更舒服?小阴茎又在发抖,是不是要射了?”
那种灵魂的震颤席卷到骨子里,小阴茎被吸入进温热的口腔里,囊袋被技巧娴熟的舔弄,闻渠眸子闭了又睁,呼吸叠加到急促起来:“嗯……唔…想射了、逾哥帮我!”
盛逾谙给他后穴扩张得已经差不多,口腔更加用力的吸吮着不断颤栗的小阴茎,没一会儿闻渠就射在了他嘴里。
闻渠深深地喘着气呼吸,手掌渐渐失力,往下一跌,被反应极快的盛逾谙站起身来捞进怀里,调笑道:“有这么爽吗?”
闻渠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