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爽,但还有一层原因。
他酒量不算差,但容易熏在酒香里,闻着酒的味道,他身体很享受进那样酒熏的极致氛围里。
可是盛逾谙不知道吗?
盛逾谙当然知道,他只是故意那样说,然后嘴角上扬,把住闻渠的肩让他趴在浴缸边上。
白衬衫因为拓湿了红酒,衣服扒在背脊上,中间那整条脊椎弯出一个好看优美的曲线,以至于面前这颗小甜心像泡在红酒里刚捞出来,等待主人去品尝。
闻渠动了动身体,亲亲密密地出声:“黏,不舒服,可以先把衣服脱了吗?”
盛逾谙就无奈地一笑,请求道:“宝宝,能不能再穿一会儿?”
“……”片刻后,闻渠重新低下头,一副默认姿态。
“好乖,待会儿操你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乖?”
盛逾谙笑着脱掉内裤,弹出来的巨大阴茎啪一下打在闻渠白嫩屁股上,他摸了一把小星星圆润的臀肉,遂扒着两瓣掰开,肉洞一紧一缩地害着羞,阴茎猛地插入,里面立马绞紧他,阴茎被夹得酥麻:“宝宝,才刚进去就夹老公的阴茎,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唔…嗯啊……我能、能暗示什么?”闻渠手抓在浴缸边上,塌腰翘臀,身体微微晃动,后穴被粗大的阴茎撑开,腔壁里的软肉丝丝缕缕地黏上那根粗热的阴茎,他还要一边艰难地回答,“你难道操得不爽吗?”
总结这三天里盛逾谙对自己身体的痴迷程度,闻渠忽然好心情,主动摇了摇屁股,往后吞入更多的阴茎:“我应该…还是很好操的吧?”
说着“应该”、“还是”这样具有不完全确定性的词,他小穴却在努力放松地去吃更多,里面塞得又胀又满,这他妈就是顶级诱受吧?
十九岁那件事之前,闻渠就有这方面的倾向,只是还没被彻底挖掘,就遭受了那样的事。
盛逾谙忽然觉得只是让他们坐牢真是便宜那两个杂碎了。
但是没关系,走到这一步,初见就惊艳到自己的少年,惦记许久,终于被他握进怀里,结结实实地抱住了。
一切都是最好安排。
“宝贝别说应该这种话,你就是最好操的,小穴又紧又热,天生就该给逾哥操。”盛逾谙挺着下腹,把闻渠的后穴掰开,肉洞张合到极致里,他再将阴茎整根插进去。
后入的体位进得很深,掌心捏着两团圆润臀肉,他又笑道:“屁股好翘,是不是背地里有偷偷练过?”
“嗯啊啊!好深…操太深了……”手肘被浴缸边缘磨得有些发红,闻渠扭头往后看,眼睫湿漉漉的,跟后穴里有得一拼,“唔,被逾哥发现了,逾哥喜欢干翘屁股吗?”
妈的,明知道他只是故意那样说,盛逾谙还是被他激起了性欲,腰胯发力,阴茎全部插进湿软的肠道里,又整根拔出,再龟头顶开肉洞全部撞进去:“宝贝好骚,就这么喜欢吃逾哥的阴茎吗?大不大,有没有符合宝贝练翘臀时的预期呢?”
两人就着翘臀这个话题极限拉扯了几句,期间盛逾谙一直保持着不紧不慢的匀速抽插。
渐渐地,闻渠不满足了,把衬衫扣子全部解开完,褪到肩膀以下,露出光滑的肩头,他往后侧头,整个人如同浸润在绯红里:“逾哥,你是不是不行了?小穴里面一直在痒,干死我不行么,你好慢啊…”
“宝贝嫌我慢?”盛逾谙扣住他纤细的腰肢,双眼发红地狂耸着腹肌,大腿撞在闻渠的屁股上,阴茎全部顶进湿软的后穴里,内壁软肉附着上坚硬的性器,简直爽翻了。
他狂咽喉咙,性感的喉结不断上下滑动,把闻渠的腰捏出了清晰的指痕:“够不够快?操到宝宝的骚点了吗?嘶,终于会夹了,小穴里好多水,操爽了没?”
“嗯啊啊啊啊!好重…小穴要撕裂了……逾哥把我操坏了呜呜呜…”闻渠手指抓紧着清凉的浴缸边,身体被巨大的性器撞得朝前扑,腰腹却被牢牢勾住,“好爽…顶到了呜呜呜……”
“这就爽了吗宝宝?”反问完,盛逾谙随手扒掉闻渠的衣服,沾着红酒的衬衫被扬手丢到置物架上,他掌根摁着闻渠的脊椎下压,俯身胸膛贴上去,在闻渠耳边轻轻道,“老婆,我要舔你了。”
话落,盛逾谙的唇最先落到闻渠后颈上,然后是两对蝴蝶骨,再往下是沾酒最重的肩胛下肌,紧实又柔腻。
温厚的大舌头在他后背上舔着,直至舔干净所有酒渍,闻渠身体已经彻底松软,被驯服在爱欲里:“唔…我好热、逾哥……再快点儿………”
“听宝贝的。”
耳语完,盛逾谙开始大开大合地顶撞,性器次次入到肠道深处,内壁里的嫩肉吸着阴茎,每次拔出时都会受到挽留,夹得他舒爽不已,抽送速度加快:“宝贝,你好会夹,逾哥被你夹得爽死了…操死你好不好?把小屁股操成阴茎套子,以后专门拿来给我做爱,嗯?行不行?”
闻渠感受着性器在甬道里还在变大,小穴被撑得很开,肉洞附近的表皮褶皱估计已经磨得光滑,他胡乱地点着头:“好呀,给逾哥操,小穴只认逾哥的阴茎…干穿都没关系,因为喜欢逾哥……”
听到喜欢两个字,盛逾谙心脏溢满,酸酸软软的酥麻叫他有了射精的念头。
他用双臂困住闻渠腰腹,把闻渠往自己怀里箍,两人身体贴得很近,沉醉的声线也在这之间拉进:“把精液都射给你,喂饱我们小星星,小穴这么贪吃,能吃下的吧?”
“嗯嗯…全都吃进来,想吃老公的精液,老公操我啊啊啊啊!”
闻渠身体一颤,最后被重重地抽插了数十下,肠道里猛地喷射进一股灼热的精液。
盛逾谙射了足有三四分钟,性器才渐渐半软下来,他放在闻渠的小穴里没有拔出来,把刚射进去的精液很好地堵在里面:“老婆,我爱你。”
今天起闻渠将正式接手闻氏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他的星星不再是孤立无援。
冷不防听到他在射精后坦露心迹,闻渠眨了眨眼,恍惚间感觉身上的红酒并没有被舔干净,不对,也不是错觉,前面的确还有。
他在盛逾谙怀里转了个身,盛逾谙配合着他的动作,却也小心翼翼地把阴茎插在后穴里,过程中竟没有拔出。
等闻渠在盛逾谙怀里面对面地贴好,他呓语似的道:“前面还有黏黏的,逾哥也帮我全部舔掉,可以吗?”
确定了,他的每一次不确定性词,都是故意诱惑。
盛逾谙就叹了口气:“当然可以,谁让我是老婆的舔狗呢,我就爱舔老婆。”
语毕,最先含住小乳头,然后沿着往下,舌尖在肚脐里打转,这个动作到这里两人的下半身不得不分开,盛逾谙便领着闻渠的手来到自己下半身半软的性器上,带动着他给自己抚慰:“宝宝摸一摸,摸硬了就继续。”
他的性器本就处于半软,闻渠上手后没多久,硬挺的阴茎在手里成型。
房间里雾气腾腾,水滴四溅的声音到下午临近傍晚才歇下。
结束后闻渠已经累惨了,清理完刚被抱出浴缸就彻底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