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回答胜似回答,盛逾谙勾着唇,贴着闻渠的唇瓣深深压了过去。
一边亲吻着,一边领着闻渠的手往被子里自己下体上抚摸,盛逾谙舌尖撬开闻渠的唇齿,将里面的湿滑软舌勾住缠绵。
触手的阴茎很硬,也很大,闻渠的手比一般男生要纤细一点,握上去的时候甚至都不能合拢。
滚烫的性器被他握住后,敏感地跳了跳,闻渠手似被烫到了,用记忆里浅薄的经验试探着上下撸动阴茎。
然后,嘴巴被吻得更用力。
闻渠被吻得深了就会下意识地仰脖颈,追着支撑他力道的点,像是把自己主动献祭,盛逾谙爱惨了他这副模样,扣着他腰贴近自己。
星星的手实在太小,被他手交时是舒服的,但爽不利索,节奏也慢,反而磨得想要更多。
盛逾谙没忍住在他手里稍稍抬腹挺进,阴茎摩擦着掌心的嫩肉,他也终于舒爽出声:“呼……好爽,星星再握紧一点…”
闻渠立即收拢掌心,附上点力气,性器在他手里缓缓抽动,他抿了抿嘴角,眼前是肩宽窄腰的好身材,一口咬在盛逾谙胸膛上时,他听到抽气声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
他脸颊通红地吐掉嘴里的坚硬乳头,接着便被翻了个身,屁股里磨磨蹭蹭靠过来一个硕大的龟头,抵着他腿根插进来。
闻渠稍稍疑惑:“姐夫?”
盛逾谙背着身捂住他眼睛:“我没名字吗?”
“……”闻渠默了默,喊道,“逾哥。”
“乖。”盛逾谙的手又往下,挪到闻渠嘴巴上,给他捂住,下半身开始在闻渠双腿间挺动,一边还煞有介事地要求,“腿夹紧一点,我早点弄出来,就能早点下床。”
“不做唔……”了吗?
话没能完整清晰地说出来,闻渠才想起自己嘴巴被捂着,以为盛逾谙是真的不打算做到底了,心里竟隐隐有一丝遗憾。
不过他没多想,努力夹紧双腿,低头时还能看到那根粗大的阴茎在他腿间不停地进出着。
盛逾谙把他嘴捂着,自己却在那儿叭叭成吨地输出:“腿疼不疼?这样会有快感吗?星星的腿真白,又细又长,下次就抱起来,一边走一边操,腿肯定会努力勾住我的腰,这样我就会操得更狠,屁股里塞满我的阴茎。”
说着说着,思维无意识地发散了些许,看着粗大的性器在闻渠白嫩的双腿间不断抽送摩擦,想象成具体画面他就笑了:“唔,书房里也需要个落地镜才行,到时候就把星星抱到那里去,让镜子也看着我们做爱……”
闻渠身体被撞得一耸一耸的,整体却没脱离盛逾谙怀抱,后背贴过来一道喘息着起伏的胸膛,把呼吸全都打在他耳廓。
而听着对方一连串的羞耻言论,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对着姐姐永远是淡漠疏离、到自己这里就是荤话一箩筐。
“嗯啊…你变不变态……”闻渠努力扒开他捂着自己嘴巴的手,谁料盛逾谙还挺灵活,手被驱逐后立马往下挪,整条手臂横过他前胸膛,手指抓在肩头上,紧紧禁锢住。
又是一个完全困住的姿势。
盛逾谙轻笑道:“逾哥变不变态,取决于星星。”
闻渠没听懂,继续夹紧双腿,那根粗壮的阴茎很快就把腿根磨得很红。
盛逾谙被夹得很爽,另一只手握着他纤细的腰肢,下腹挺动的速度加快,做着最后冲刺,荤话仍不断:“真想射在星星小穴里,连腿都这么好操,下次试试给逾哥口交行不行?”
啊这……
他对此倒没特别严重的抵触,只是视线下意识往下瞅了瞅,那肿胀的性器只是在腿间冒头就已经看得出很长很大了,他脱口喃喃:“姐夫太大了,我应该吃不下……”
盛逾谙额角猛跳,腰胯稍稍抽离大腿根,再狠狠顶撞进去:“星星不要小瞧了自己,小穴也是这么紧,昨天不还是将逾哥的阴茎给全部吃了下去?”
屁股被撞击着,啪啪的肉体声拍打着,闻渠正要说话,盛逾谙忽然发了疯似的顶他,两具身体被腿交连接起来,他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撞得错位了,忽地不断插入的阴茎猛地退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往他大腿后面射出。
乳白色浊液流得满大腿都是。
闻渠似乎被烫到了,手臂轻微抖着,最后被带起清理大腿时,他因为是被抱着的,脚趾无措地翘起几根,仿佛下地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完毕后时间接近九点半。
盛逾谙很会做饭,穿着围裙在灶台边忙活,闻渠就坐在中岛台上,看着厨房里盛逾谙忙碌的身影。
就…一个很神奇的既视感,总觉得逾哥在煮饭方面很有人妻的气质……
意识到自己用了什么奇葩比喻,闻渠打了个寒颤似的,盛逾谙斜了他一眼:“刚刚在想什么?”
“……”
盛逾谙吃饭相对较快,一碗粥见了底,闻渠还剩小半。
闻渠往他碗里瞅了一眼,还没说话,倏地被拉进对方怀里。
他穿着宽松的睡裤还没来得及换,此刻被拉着坐进盛逾谙怀里,很快就被对方腿间已然有了蠢蠢欲动趋势的性器顶到了。
似乎注意到闻渠的不自在,盛逾谙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怀着恶意往上一顶,闻渠立马身体受不住地颤了颤,手里的汤匙没拿稳掉回了碗里。
盛逾谙好似没察觉他为什么会这样,替他拿起汤匙重新塞回他手里:“新婚第一天就浪费,寓意不太好,星星可要把这些都吃完哦。”
闻渠看着被塞到手中的小汤匙,下一秒,盛逾谙撤离的那只手来到他后腰上,沿着裤缝手指就钻了进去。
他以为就是手伸进去,没想到直接被扒了睡裤,连带着内裤褪到腿弯,屁股瞬间凉飕飕的。
闻渠拿着汤匙的手瞬间捏紧,盛逾谙装作才反应过来,恬不知耻地解释:“你吃你的,我吃我的,并不冲突。”
“……”闻渠就突然很想一脚踹他脸上。
不过他倒没那么别扭,盛逾谙一点点试着他的底线,手指就这么来到穴口,戳了一个食指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