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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日头晒得人有些疲乏,萧承嗣挥起衣袖扇了扇风,竟不知不觉在日头底下等了半柱香时间,却迟迟不见有人打开面前隐蔽的偏门。
青年玉脂般白皙的脸颊已经开始泛起红晕,额头也布满细汗,来回不知踱了多少次步,脚下都踏出深深的脚印,眼见他逐渐失了耐心,随即咬牙切齿道:“那贱民是不是在戏耍本世子!”
随侍正要宽慰几句,却听“吱呀”一声,那扇等待多时的偏门终于被打开,门缝里探出那张总是让人记不住长相的平凡面孔来。
“世子殿下,可以了。”
萧承嗣听闻此言,心中郁气瞬间消失殆尽,漂亮的凤眸里惊喜的神色一闪而过,急忙道:“快快,快带路!”
说着,急忙推开门进到院中,赵子初见此,却拦住青年,意有所指的看向他身后随侍:“殿下,您只能一个人进去,人太多目标太大,容易被发现。”
萧承嗣此时耐心早已消磨殆尽,便不作他想,吩咐几名随侍留在外面等候,一名随侍从本想提醒一下青年,然而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青年已经迫不及待走出数十米远,无奈长长叹息一声,只能作罢。
二人来到楼上雅间,一路倒也顺利,并未遇到任何人,萧承嗣虽有些起疑,但奈何心中迫切,便只当赵子初已经将一切安排妥当。
赵子初视若无人般打开一间房门,里面静寂无声,竟无端让萧承嗣手心生了汗,方才不觉,此时才感觉到喉咙有些干渴,也不知是在外头晒了许久,还是过于紧张的缘故。
萧承嗣走进房间,眼见四周无人,只有不远处散着纱帐的榻上影影绰绰仿似有道人影。
“殿下渴了吧,先喝口水。”
萧承嗣咽了下喉咙,随手接过赵子初递来的水一饮而尽,总算解了几分干渴。
“他怎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指着榻上的人影,萧承嗣疑惑问道。
“大约是药还没生效,此时便只觉困乏吧。”
萧承嗣闻了闻房中确有残留的安神香味道,便放下心来,朝身后挥挥手道:“你出去吧。”
便听房门“吱呀”一声被关上,青年迫不及待的走向床榻,目光中淫欲尽显,好似透过纱帐已将人拆吃入腹。
然而掀开纱帐后,入目的却只有一席被褥,似乎被刻意卷成长长一条,从纱帐外面看便状似人形。
萧承嗣当下明白被人戏耍了一番,怒喝一声“贱人”后,便要出门找人算账,然而刚一转身,却忽觉一阵晕眩袭来。
青年扶额坐下,本以后是方才在日头下站了太久的缘故,歇一歇便好,可是随着时间越久,体内竟缓缓升起一股燥热,直冲下腹而去。
重重喘息一声,萧承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中了招,想起那杯水,狠狠骂了几声“贱人”,却又暗自恼怒轻信于别人,终日打雁,却终被雁啄瞎了眼。
顾不得再去抓人,青年浑身无力的倒在榻上,又见四下无人,便褪去亵裤,喘息着握住腿间硬物。
却不知,房中屏风后面一道人影走出,隔着不过一张桌案的距离,将他一举一动尽收眼底,包括没有半点毛发的阳物下,两瓣紧紧闭合的肉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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