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发出急促喘息的青年虽然身形削瘦,然而常年有随侍在旁,招来喝去从不用自己动手,也未曾吃过苦头,便连路都很少自己走,因此倒是娇养出一身白嫩软滑的皮肉。
那两条搭在床榻边的腿虽细白却并不干瘦,颇有几分肉感,双腿因快感而颤抖时,内侧的软肉便也跟着颤动,竟也别具风情。
萧承嗣本人不知,旁人却将他的情态看得清清楚楚,挺翘的肉茎白净得没有丝毫毛发,竟仿佛窑姐儿平常用以温养阴穴的玉杵。
顶端高高翘立的肉茎头因欲望难以释放而红肿膨胀,像是羊脂白玉上洒了一层胭脂,景色实在妙极了。
萧承嗣仰起脖颈,没了素日里总是跋扈嚣张的面样子,白净的脸上沁出痛苦的汗水,整齐洁白的贝齿死死咬着唇瓣,却还是从缝隙间泄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呻吟。
细嫩的掌心急促的揉搓着发红发胀的肉茎,细小的肉孔溢出不知多少透明粘液,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唔。。。嗯。。。好。。。好难过。。。”
青年身形削瘦,在榻上扭动之间衣衫逐渐凌乱,露出一身泛着红晕的细白皮肉,往日里看尽他人丑态的青年,如今竟也沦落至此,涕泪纵横,被一盅茶折磨得欲望翻腾,却无法消解半分。
他不知为何从肉体深处升腾而起的痒意,慢慢侵袭五脏六腑,仿佛全身都爬满了虫蚁,顺着哪里的缝隙钻进皮肉里,啃噬着他的血肉,那样麻痒的感觉根本落不到实处,好像凭空而起,又无处可寻。
“呜。。。救。。。救救我。。。呜呜”
萧承嗣何时被如此折磨过,以往就算同他人行床榻之事,也只是借助壮阳的物事来助助兴,可如今不仅性欲高涨的阳物难以释放,便连刻意忽视的两腿之间怪异的阴穴却也麻痒起来。
甚至为了缓解那股痒意,青年绞紧双腿,使劲儿磨了磨,却也得到半本消解,反而愈发渴求,磨出的淋漓汁水儿打湿了两瓣肉花,湿滑水亮,隐隐约约还将嫩红肉核从缝隙中挤出,实在淫靡至极。
绕是如此,萧承嗣依旧强忍欲望,从未碰过身下娇嫩阴穴,他从少时懂事后,便知道自己与常人有异,母亲在他出世不久后就离世了,曾是母亲贴身丫鬟的红鸢姑姑将他带大,并且告诫他不能对其他人展露身体,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行。
那时他不知什么意思,直到后来看到令他心神巨震的一幕,他才知道自己的身体多了一样东西,所以那个人嫌恶他,也从未承认过他的存在。
想到此处,萧承嗣近乎自暴自弃的狠狠撸动手中肉茎,力道之大,似乎快要将其磨破,原本玉白的颜色已经红得鲜艳欲滴,仿佛下一刻便被磨出血来。
不够!不够!还是不够!
青年呜咽着,脸色涨的通红,即使手中阳物被磨的生疼,可他还是觉得痒,浑身上下,由内而外,特别是腿间那处代表羞耻的缝隙流出更多的水液,好像被虫蚁侵入骨髓,快要将他蚕食殆尽了。
这时,原本就昏暗的房间兜头洒下一片阴影,萧承嗣浑然不知,蜷缩着身子在榻上痛苦哀嚎,此时哪里还有什么情趣欲望,有的只剩煎熬罢了。
一袭白色人影悄无声息的靠近床榻,居高临下俯视着青年的丑态,明明是涕泪纵横的一张面孔,本应让人觉得嫌恶,可看到那双微微颤抖的足,白皙秀气的足尖沾染着醉人红晕,无力蜷曲起来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