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哈啊!”柏安明的手被男人向后拉着,他的身体绷紧,形成一张优美的弓,下身大腿敞开着骑在阿普的胯上,被自己的弟弟用大屌快速地鞭挞着脆弱的穴心。
坚硬的鸡巴无比想念哥哥那口软嫩的小穴,于是把柏安明的穴眼插得噗嗤作响,有湿热的淫汁顺着被凿开的穴眼一滴一滴地落下来,打湿了男人胯间茂密的毛发。
“胳膊要脱臼了...”柏安明被自己挣脱舒服的阿普操得脑袋发懵,男人故意挺着鸡巴抵着他的宫腔尽头旋转,如潮水般的快感铺天盖地地涌来——局势又彻底失去了控制。
柏安明又只能像个性爱娃娃一样被掐着肉逼,被疯子往自己的鸡巴上砸,砸得柏安明穴眼外翻,淫汁四溅,尖锐的叫声一声接着一声从他的喉咙中冒出来,堵也堵不住。
听到自己的哥哥像小猫一样发出疼呼,阿普猛地把柏安明按在自己的怀里,他改变了姿势,抱着柏安明的屁股,把他对折了抱在怀里站着操。
没有了束缚,男人猛操柏安明力道更大了,鸡巴戳到了柏安明肚脐,把他窄窄的穴腔塞满了,肚子也顶起来一块。
“呜...呜...”柏安明看起来有点儿手足无措,张着嘴巴想要求饶,又什么也说不出来。被贯穿肚皮的感觉太过可怕,他徒劳地在半空中扑腾了两下,最终堪堪用手按住了自己的肚子。
那根鸡巴在柏安明的肚子里肆意搅动着,被自己的哥哥伸手隔着肚皮在外面摸了摸,阿普更加兴奋地换着角度去顶那柔软的穴腔,像是要和柏安明的手掌打招呼。
“啊啊...”柏安明再也受不了了,那种要被鸡巴串起来的感觉让他惊恐地大叫,嘴巴里胡言乱语地哭喊,又被顶到了敏感的穴心,于是哆哆嗦嗦地用逼尿了出来,腥臊的液体流了抱着他的阿普一腿。
“哥别害怕,会很舒服的。”阿普贴着怀里人的脖颈喃喃,他把手伸向柏安明还在漏水的腿心,指尖夹起柏安明的肉蒂,用力摩擦过脆弱的蒂头,感受到自己怀里的屁股不自觉地向上挺动着,柏安明被他玩得全身痉挛,不一会儿就又射了。
“疼吗?”阿普一边快速抚慰过柏安明的阴蒂,一边对着怀里已经神志不清的人问道。他的手揪着柏安明的肉蒂,用指甲反复挤压着留有创口的小小蒂尖,霎时尖锐的痛苦遍布穴眼的每一处神经,顺着小腹向上爬去。
“......啊!”柏安明尖叫一声,觉得自己被虐待的小逼疼得要炸开,幻觉般的从蒂头流出血来,他口中呜咽着,身体下意识地靠近抱着自己的身体。柏安明像是寻求庇护似的用指甲抓挠着阿普的手臂,倒真的把自己弟弟的胳膊划得鲜血淋漓。
“好疼...”柏安明靠着自己的弟弟小声啜泣着,下身的嫩穴却抽搐着将阿普的阴茎咬得更紧,似乎又要高潮。
“很疼的话,那就不操了?”
“不,”柏安明突然反常地抓住了阿普的胳膊,他猛地睁开眼睛,努力挺着肉肉的小逼往自己弟弟的鸡巴上坐,让那根恐怖的凶器操得更深,“再深一点...”
“你躺下来...”
柏安明催促着让自己的弟弟躺下来,方便自己骑在他伸手。于是阿普听话地抱着他向后坐下去,然后躺下,抱着柏安明转过身来。那根树立的鸡巴在嫩穴里转了一圈,猝不及防地戳到了柏安明的穴心,把柏安明戳得眼睛猛地瞪圆,他用手撑着阿普的胸膛,张着嘴巴呼呲呼呲地喘着气,被操到失神。
那根鸡巴已经完全进入了子宫,几乎戳到了柏安明肚脐的位置,眼下柏安明却不顾自己的生理极限,努力掰着自己的肉穴往下坐,因为被撕裂的痛苦太过强烈,让柏安明紧紧皱着眉头。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完全感受不到舒爽,脸色疼得苍白,额头也挂满冷汗。
“再深一点...”柏安明却还是自虐一般不管不顾地骑在那根大屌上剧烈地晃动着自己,他被顶得想吐,眼前一片昏花,于是张着嘴巴流出口水,鼻腔也流出热液。
“已经凸起来了。”他身下的阿普只是抱着柏安明,任由自己的哥哥发脾气。阿普伸出手,轻轻点了点柏安明被鸡巴顶起来的肚皮,“再操哥就要吐了。”
柏安明却没管他,他骑在鸡巴上自己动了一会儿,腰就酸软地抬不起来,只能命令身下的疯子顶胯大力操他——然而阿普真的操他,他又受不住。
身体里的小肉环被鸡巴狂凿顶弄,几乎被击打得不成样子,才被鸡巴狂顶了两下,柏安明的脸上就挂满了体液,泪水、汗水、口水还有鼻水乱作一团,可怜兮兮的被弄脏了,可他坚持告诉自己不要停下——他不能停下,他必须要在孕初期,用过于粗暴的做爱让自己流产。
终于,又是一次狠狠深入,柏安明猛地一抖,他感到那根了不起的鸡巴戳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处,他张开嘴巴,小小的“啊”了一声,脸上瞬间挂满了红晕,感到身体的深处涌出一股热流,尽数浇在含着的龟头上。
“出血了...”柏安明如释重负地靠在阿普胸膛上,他喃喃道,不自觉地暴露了自己的真实目的。
闻言,身下的男人却低低地笑出了声,声音在他的胸腔里震开,贴着柏安明的耳朵,麻麻的。
“没出血。”阿普在两人交合的腿间抹了一把给柏安明看,那些从骚逼里流出来的液体都是透明的,“哥只是一直在用子宫潮吹啦。”
柏安明的眼皮跳了跳,但他太累了,于是垂下眼睛,鸦羽一样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珠,被阿普用舌头舔舐干净。
然后阿普抱着柏安明翻了个身,把自己的哥哥压在身下,像个四脚朝天的青蛙,他慢慢向外抽了抽鸡巴,柏安明的肉逼就像坏了一样向外哗哗冒水,看得疯子兽性大发,戳着可怜的小逼又是狠狠奸弄。
柏安明彻底没有了力气,被他抓着四肢操翻了子宫。他的身体一耸一耸的,向上露出白嫩的肚皮。
阿普的头上被柏安明砸了个窟窿,他探过身来将柏安明牢牢地压在自己的怀里,有血一滴一滴地随着两人的动作,滴落在柏安明的肚脐上。
疯子低低地笑,将暗红色的血液在柏安明的腹部抹开,“会顺着肚脐溜进哥的肚子里吗?和孩子融在一起?”
“哥的身上都是我的血...这是一种诅咒,哥一辈子都不能和我分开。”
“不要!”闻言,柏安明猛地瞪大眼睛,他疯了一样开始挣扎,却被男人死死地禁锢在身下,抬高了屁股狠狠操逼。
柏安明痛哭着,感受着一股激烈的热流又射进了自己的子宫,他哆嗦着,下腹酸软不堪,子宫含得满满的,几乎要裂开——裂开才好呢。
“哥,我的孩子不会轻易死掉的。”另一边,紧紧抱着他、几乎要把他勒死的阿普还在撒娇,落入柏安明的耳朵里,却像是恶魔的低语,“如果这个孩子死掉了,我还会再射进去。”
“我会反反复复射大哥的肚子,让你给我生孩子。”
“你什么都不会失去,我们的孩子会继承我们的公司。”
他说着,又狠狠地咬在柏安明的乳头,柏安明被他咬得尖叫一声,下身猛地喷了。
他高潮得太过凶猛,从逼里涌出的水止也止不住,连带着把身体内的精液都冲了出来。
“滚...滚!”柏安明崩溃地捂住眼睛大吼,他敞着大腿,露出脏兮兮的腿心。
阿普这个时候慢吞吞地起身,走开了。
柏安明听到了男人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四周归于平静。
死寂。
他突然感到害怕,于是努力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
这个时候,阿普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难缠的弟弟拿来了纱布,他撒娇似的把还在流血的头伸到柏安明的眼前,把手中的纱布交给自己的哥哥——尽管他的头就是被柏安明砸破的,可是阿普全然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