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把头包起来吧,哥,我好疼。”阿普抱着柏安明撒娇道。
柏安明抑制不住自己的抽泣声,因为过多次的高潮,残留的快感让他的下半身还在不时痉挛着,他茫然地看着脸上挂着血的阿普,却还是下意识地接过纱布,帮自己的弟弟包扎伤口。
看到柏安明接过了纱布,阿普兴奋地抱紧了他。男人张嘴含住了柏安明的乳头,脸上挨了柏安明两个巴掌,疯子弟弟说什么就是不肯松口,最终如愿地一边嘬奶,一边被包好了头。
“哥,你不会杀掉我的。”末了,阿普高兴地抱着柏安明呢喃,“我生来就是为了你,我们是天生一对。”
柏安明已经听不清楚疯子在说什么了,他感到累极了,于是干脆向后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阿普也缠了上来,他的身体火热,可以完全包裹住柏安明,于是满脸泪痕的柏安明很快就睡着了。两个人纠缠在一起的时候,时间仿佛回到了他们刚刚失去父母的时候,两个人跌跌撞撞的像两只幼兽。
半夜又不知道怎么回事,柏安明突然又被推了起来,他被抵在墙上,被阿普恐怖的阴茎一次次贯穿了屁眼,柏安明被操得直喊屁股疼,又被阿普堵着嘴巴亲了亲。
柏安明有点儿懵,他昏沉的大脑想不起来自己过去有没有和阿普接过吻——但是那是让人毛骨悚然的,但是唇齿相接间又是让人满足的。
他在意识昏沉间张着嘴巴,让自己的弟弟肆意进犯着他的口腔,那条湿湿软软的舌头舔过柏安明的上颚,又咬着他的唇瓣亲了又亲。
“喜欢接吻?”阿普一边抵着他的前列腺研磨,一边亲他汗津津的鬓角,“这么喜欢,也爱我一点儿好不好?”
“哥就像我的妈妈一样...”
听了他的话,柏安明却只顾着摇头拒绝,他一张开嘴,尖锐的呻吟声就迫不及待地从喉咙深处冒出来,“不...”
“我不要...”
“我不想当你们的妈妈,我也不想要你们,我不想要为你们负责...”
“到底为什么是我啊...”
柏安明崩溃地痛哭着,他烦不胜烦地摇着头,躲着阿普落下的亲吻。
“好好,”阿普连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他,“不爱我就不爱我吧。”
“可是哥是不会抛下我的。”他肯定地说着,一边用力擦过柏安明的肠道深处,逼得自己的哥哥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柏安明在他的手里又尖叫着释放了几次,最后射得马眼涩疼,只会哆哆嗦嗦地尿出来。
“如果你不想照顾我,那换我来照顾你。”迷迷糊糊间,他听到自己的弟弟这样说。
你要怎么照顾我啊?柏安明昏过去前,他想。
我不需要你端茶倒水、跑上跑下。我也不需要你给我钱,我有的是钱。
我是因为残缺才痛苦,可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缺少的是什么。
在他的梦里,闪过一些光怪陆离的场景。他独自梦到一些过去的事,一会儿又梦到被自己的弟弟填满了身心,报复似的把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完全展露在人前,然后畅快地大笑。
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最终还是选择攥着身旁人的手指哆哆嗦嗦地哭。
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变小变小,阿普始终坐在他的头上,轻轻摸着他的头发。
“妈妈...”柏安明喃喃道。
“知道了,知道了,”头上的男人用手指擦过他眼角流出的眼泪,“哥又迷迷糊糊地找妈妈了。”
“虽然哥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里只有我啊。”
柏安明梦到自己背着小时候的弟弟在黑夜里行走,小阿普发烧了,他心急如焚。阿普只要抱着他的脖颈哼哼,他就要停下来,摸一摸自己弟弟的额头。
可是脚下的路很长很长,他无论如何也走不到尽头。
柏安明隐隐约约听到声音,他看得见光亮,可是无论如何也没办法摆脱黑暗,走到光亮处去。
柏安明意识到自己完蛋了,困难其实从来都不在前方,而是在他的背后,可是选择背起弟弟的人,是他自己。
【后记】
他们两兄弟后来有了一个漂亮的小孩。
那个孩子和小时候的柏安明一样,性格冷淡,总是窝在二楼的窗帘后面自己看书。
历史总在重演,他能透过窗户看到庭院里,自己的两个爸爸互相依偎着坐在阳光下。
柏安明懒洋洋地晒着太阳,被阿普捉着下巴,含住了舌头舔弄。
然后,弟弟的手变本加厉地伸进了他的裤子,想要揉一揉柏安明湿湿滑滑的腿心,却被柏安明猛地夹住。
“他又在看我们了。”柏安明淡淡地说道。
阿普只是皱了皱眉,对哥哥拒绝自己感到不满。
“我是不是——得见一见那个孩子。”柏安明喘息着,垂着眼睛,声音染上些许迟疑。
“不用。”阿普已经迫不及待地撩开了哥哥的衣摆,露出柏安明圆翘的乳房,那里已经没有乳汁了,可是男人还是喜欢咬着自己哥哥的乳头,看着柏安明发出难堪的喘息,“生下来就要爱吗?”
“是我不让哥见他的。”
柏安明点了点头,心想,好吧,那我就不见了。
孩子是很想念母亲的,他终于按耐不住,丢开书,顺着楼梯向庭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