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柏安明联合了过去父亲留给他的几位老人,在短短几周时间里,就把年轻的掌权者从高位上踹了下来。
柏安明终于重新穿上了笔挺的西装,那双被开发得很好的乳房也被裹胸布缠了起来,他理应看起来和一个正常的男人无异——只是面部的轮廓看起来更阴柔,似乎是怀孕让他的皮肤变得更好,某个角度上看过去,柏安明像一颗诱人的、光滑的水煮蛋。
他也没有把应该已经是败犬的阿普驱逐,而是以牙还牙地把自己的弟弟关了起来。
柏安明没有听说阿普对此有什么反应,即使下面人按照他的吩咐对自己这个弟弟拳打脚踢,男人也只是毫无怨言地受着,有的时候一言不发,有的时候则是狂笑不止。
但是阿普也有自己的坚持,他从被关起来的第一天,就歇斯底里地用无比恶毒下流的话威胁着他见到的每一个人——如果有人胆敢帮柏安明堕胎,他就要把那个人皮剥下来吃掉。
似乎是疯子发狂太过可怖,耳朵差点被咬下来的下属找到柏安明,劝他把男人关进精神病院算了。
闻言,柏安明有些疑惑地抬起头,“精神病院?”他反问。
“我这里不就是精神病院吗?”
他说着,脸部微微扭曲,然后笑了起来。
看得下属瞳孔震颤,明白这里疯了的人不止一个。
柏安明要亲自去报复男人。
几乎是在柏安明走进房间的瞬间,被高高吊起双手的疯子就睁开了眼睛。
房间里幽黑而湿冷,而被绑在里面的阿普只穿着一条裤子,男人先前挨了数顿毒打,此时半边的脸颊高高地肿起,额角也流出鲜血——柏安明得承认,他对阿普并不好。
同样都是被关起来,阿普给予他的条件,要比他给阿普的好很多。
但是他们所承担的角色性质不同,
他的疯子弟弟把他关起来,是想让柏安明做自己的性奴,一个发泄欲望的肉壶。
而柏安明此次把男人关起来,只是单纯想要折磨他——如果不是因为柏安明并没有虐杀之类的偏好,不然此次阿普落在他手里,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但是柏安明没有这类偏好,不代表疯子一样的男人不会逼他。
疯子弟弟在看到柏安明的瞬间就硬了,他胯下的东西可怖地顶起,像是下一秒就要把裤子撑破。
柏安明的视线落在他的胯间的瞬间猛地弹开,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像是觉得脏了自己的眼。
“哥,”偏偏被绑起来的弟弟脸颊羞红地看着自己的哥哥,他咽了咽口水,“哥,你这身好棒啊。”
阿普的话还没有说完,下一秒空气中划过一道凌厉的掌风,他被打得头歪向一边,柏安明朝疯子的脸上重重来了一拳,他终于可以肆意惩治疯子对他的出言不逊了——阿普咳嗽了两声,感觉自己的口腔深处涌上了一股甜腥。
男人不甚在意地吐了一口血沫,转头痴迷地盯着柏安明看,“......你把奶子包起来了,不勒吗?因为怀孕,奶水多得都要溢出来了吧——是我把哥变成这样的哦。是我把哥的身体变成吸一吸奶子就会高潮的样子......”
“......把牙齿咬紧了,我要打你了。”柏安明冷冷地看着他,攥紧了拳头。
阿普冲自己的哥哥笑,果然乖巧地闭上嘴。
紧接着,柏安明的拳头像雨点一样朝他的面门砸去。哥哥的拳头杂乱无章,还是把阿普打得脸颊肿起,他鼻子破了,流出血来,感觉牙齿也松动了。
但疯子还是有精力挑衅柏安明,或者说往他的肺管子上戳,阿普大笑着,一边咳嗽,一边说,“哥.....哥朝着我头上打,把我变成之前的那个弱智,然后......你一辈子都得对我负责。”
柏安明的身上已经溅满鲜血。他的手指疼得麻木,听到阿普的话,他这才停下来。
疯子注意到自己哥哥的手指关节都红了,于是关切地问,“哥,哥你疼不疼?”
然而他自己已经快被揍成猪头了。
柏安明只是慢慢向后退去,他站在一旁,甩着手指,不知道在想什么。
但是阿普的威胁还是起到了作用——柏安明确实害怕自己的弟弟变回之前的傻子,然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难道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到底为什么要经历这一切?
但柏安明不想去问眼前的人,因为没有意义,阿普说出的答案他永远也不会理解——他甚至害怕,阿普回答他说,因为这是哥你想要的。
我只是来救你。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去堕胎吗?”柏安明盯着脸上挂着血渍的阿普,慢慢地说。
“为什么?”阿普歪了歪头。
“因为我要你亲自杀掉这个孩子。”
柏安明说着,在疯子肆意奸淫自己的视线中,脱掉了衣服,露出雪白的身体。
如果挨顿打就能见到可爱的哥哥,这一刻阿普觉得值了。他的眼睛紧紧黏着自己的所有物——青年变瘦了,他袒露在外肚皮软软的,还没有显怀。
柏安明虽然不是纤细的类型,可胜在身形挺拔和肌肉线条秀美,他的胯不大,屁股经过长时间的奸淫变得更加丰满,胸前的乳肉也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蓬松。
阿普顿了顿,然后迫不及待地朝自己哥哥的腿间看去。
柏安明并没有情动,他的阴茎还安静地垂落在腿间,那中间藏着的就是可爱的小穴和小屁眼。但是疯子现在看不见,他不甘地挣了挣,把手腕都磨破了,却仍然嘶吼着要柏安明把逼露出来给他看。
听到男人的威胁,柏安明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似乎是身体太过习惯听自己弟弟的命令,他竟然真的要照做。
——不管反正他也是要借那根凶猛的肉刃把自己操到流产——所以也没什么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