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只要你好好吃饭,别挑食。”傅旷舒服的不得了,心肝宝贝的小手像是没有骨头一般,柔软温热使人上瘾。
“好大啊,怎么会这么大。”田贞将阳具掏出来,痴痴的盯着。
傅旷睁开眼睛看到他那个痴迷的小样,脑袋嗡的一声,险些精关失守。他难耐的挺动腰肢,心想囡囡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
“好像一个大萝卜。”田贞变着花样的撸,爱不释手一般。
“闭上嘴,不许说话。”什么大萝卜,说的他性致都要没了。张嘴叼住宝贝的小嘴儿,吃的咂咂作响。傅旷觉得吕照翊简直蠢蛋,什么才是享受,这就是啊。当官?当官能有这舒服?
一年很快过去,过年的时候傅旷想回扬州,傅征不许,说皇家会有宴席,作为太子伴读他不能缺席。傅旷心里冷笑,皇家宴席?莫不是你这个假驸马也要参加?
但显然傅征把自己的位置拿捏的很好,既不过分亲密又不像其他臣子一样拘谨。
傅旷烦躁的喝酒,田贞不能坐他怀里,只能随侍身后,这让他更加烦躁。好容易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皇上也放开了,众人也随便了很多。
傅旷终于逮到机会,以出恭作为借口,抓了田贞就往外跑。
京城下了雪,天地间银装素裹,洁白晶莹。傅旷将狐裘给田贞小心裹好,又往他手里塞了个新换的汤婆子。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平时上课的文学殿,有太监宫女看到开了可供休息的厢房让他们进去暖暖。但过年期间殿内休学,并不多热。
“冷不冷?”傅旷问。
“冷。”田贞抽了抽鼻子,声音带点小委屈。
傅旷笑了,捏捏他冻得通红的小脸蛋,“傻乎乎的,冷怎么不多穿点?”
田贞噘嘴道,“穿太多不好看。”
原来小东西知道臭美了,傅旷抽过去亲他脸蛋,亲他小嘴儿,“臭美宝儿。”
田贞抱着汤婆子推不开,只能虚虚的将脸转过去,却被人一把搂进怀里,亲的结结实实。
“不许躲我。”傅旷亲他,“我都憋一晚上了。”
田贞想到什么,突然就不躲了,还踮起脚将自己往傅旷嘴上送。傅旷含住他柔嫩甜美的双唇,亲的浑然忘我。
“旷哥哥,你是不是想香君夫人了?”田贞乖乖等他亲完才小声问道。
“嗯。”傅旷眼底落寞,只有这个时候,田贞才能稍稍看出一些和他年龄相符的稚气。他不过也就是个十七岁的少年,离开母亲一年,该有多么思念啊!
田贞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哭了,眼泪成串儿的往下掉,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傅旷没哄他,而是把他的脸按在自己胸膛上,仿佛田贞留下来的不光是他自己的眼泪,还有他的。
哭了好一会儿,田贞才堪堪止住。他用傅旷的衣服擦了擦眼泪,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他,“我哭完了。”
傅旷笑笑,低下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嘴巴。
两个人又亲到了一处,黏腻的水声是此时唯一的声音。以至于一个尖利女声响起的时候,两个人俱是一震。
“哪个登徒子在这儿放肆?”
傅旷瞬间将田贞的兜帽带上,将人按进怀里。转过身的时候已经换了一副面孔,“失礼失礼,一时情难自已,还望姑娘见谅。”
高大的身形,俊美的长相,还有唇边那一抹漫不经心的笑,嘉阳像被定住了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小生失礼,先行告退。”傅旷曾远远看过,知道此人就是刁蛮难缠的嘉阳郡主,遂揽着田贞快步离开了。而嘉阳难得因为怔愣,没将一贯无理取闹使出来,竟让傅旷钻了空子。
出了文学殿,傅旷就让田贞先出去到马车里等他,他则回了皇宴向太子和傅征告假。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皇上也已经回去,傅征正和公主说话,头也没回只表示知道了。
傅旷不想跟嘉阳郡主扯上关系,连续告假几日没去文学殿,想着郡主贪玩,时间久了便会将那日的事忘了。谁想到,一个月后再去,嘉阳正在此处。
吕照翊无奈的跟他说,嘉阳跟皇上说也想来文学殿学习,皇上便准了,一同前来的还有云南王的小女儿清燕郡主。
傅旷头疼,直觉没好事,果然,嘉阳一上午都在观察他,时不时还要露出小女儿的痴迷情态。吓得傅旷还没下课就谎称肚子痛,赶紧溜回了家。
一连三个月傅旷用天冷体弱的原因告假不去文学殿,吕照翊跟他心有灵犀,也说自己公务繁忙推了学习。嘉阳气的跳脚,却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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