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很是消停了一阵子,听说那公主的女儿嘉阳郡主自小就是个刁蛮任性的,被公主宠的没边。要星星不给月亮,皇宫大内都敢随意走动,是规矩如无物。
那次回去,公主便没再来。傅旷听公主府的内应说,嘉阳郡主回来便要公主给她举办宴会,还要搞围猎,搞骑射比赛……很是闹腾。
这件事也得到了太子的印证,吕照翊头痛的掐着鼻梁,眼下有藏不住的疲惫。
“没睡好?”傅旷将一杯热茶递与他。
“被嘉阳烦的,”他接过茶抿了一口,仍是不减疲倦,“回来就不消停,都是十六七的大姑娘了,还没个稳当的样子。”
“郡主要做什么?”傅旷随意的问。
“其他的还好,跟我没什么相干,只一个围猎,父皇将任务交给了我,着我全权处理,烦心得很。”
傅旷笑笑,避重就轻,“圣上器重你,这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吕照翊斜睨着他,若有所思的笑,“你这是什么意思?”
“随便说说,不如就将此时分配下去,也不用这般忧心。”傅旷知他在试探,也无心隐藏,挑能说的说了,让他放下戒备。
吕照翊笑着点点头,没再说这个话题。
却没想到,几天之后便有皇帝的旨意,给傅旷安了个将仕郎的散官,让他辅佐太子,同时着礼部,工部从旁协助。
傅旷傻了眼,没想到吕照翊是这个心思。
但既然接了旨,傅旷便要尽心去做。他将田贞留在家里,和吕照翊还要礼部工部的官员商议出了流程,又草拟了各个环节,一忙就忙了一个月。
两个月之后围猎顺利进行,除了皇亲国戚,还有几个重要的股肱之臣和公侯伯爵,浩浩汤汤的队伍及庞大又秩序井然。
此次围猎众人均是赞不绝口,这让太子既俘获了人心,又赢得了口碑。也是从这之后,皇上便让太子参与到了朝廷的决议中,也安排了大臣辅佐太子。
吕照翊对傅旷十分赏识,极力劝他入仕辅佐自己,但傅旷志不在此,只说能陪太子读书已是最大造化。这让吕照翊对他更加赞赏,又因为他的淡泊明志,产生出了类似爱而不得的遗憾。
“那日围猎,人人都想在御前展示,你倒好,退的远远的,狠怕让人看见你似的。”吕照翊想起那日圣上论功行赏,傅旷跟他说千万别提自己,功劳都是其他人的他什么都不要。
傅旷笑得没心没肺,“我的确没做什么,全是太子的指示,总不好做了点皮毛也到御前去邀功吧?”
吕照翊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好一个皮毛,也不知道你是真淡泊还是没正事。”
傅旷哈哈大笑,“我的正事可能和殿下的不太一样。”说完还冲他眨眨眼。
吕照翊都气笑了,“孤自是没有傅兄的好兴致,皇家围猎都能变成调情的场所,着实风流。”
对于吕照翊的揶揄,傅旷倒没觉的害臊,反而一副意犹未尽之态,“猎场环境的确难得,难得。”
吕照翊气他胸无大志,围猎之时,将书童抱于马上跑到偏远的林中亲亲我我,也不怕被人看见。这么一想,吕照翊也觉得傅旷的确荒唐,缺少为官的觉悟,“罢了,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权利的好处,但愿那时你不会后悔。”
傅旷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眼里的笑意却收了起来,“若真有那么一天,该后悔的不应是我。”而是整个朝廷。
傅旷到家的时候,发现小东西还在生气。撅着红润润的嘴,像个瓷做的娃娃。
“怎么了?”某人明知故问。
田贞瞥他一眼气哼哼的不说话,嘴巴撅得更高,哦,原来刚才不是在噘嘴,是被他昨日亲肿了。
“乖宝儿别生气了,哥哥错了。”傅旷说着便凑过来亲他。傅旷近来越发无所顾忌,只要和田贞独处嘴巴就像是长在了他脸上。
“昨天都被太子发现了,丢死人了。”田贞说的是昨天两人在马上亲热,傅旷竟然接了他的腰带,亲吻他胸口。这时候太子带人前来,傅旷虽第一时间将他遮住,但田贞仍是觉得害臊。
“他早就知道你我的事,没什么好丢人的。”一边说着傅旷一边上手解田贞的腰带,手伸进去揉捏嫩柳一般的腰肢。
“别弄,一会要吃午饭了……”田贞推不开他,只伸手抵着表示抗拒。
“还有一会儿呢,他们将菜摆完就下去了,怕什么?”傅旷搂着人亲不够,脸上亲完又亲上脖子。
“乖宝儿给哥哥摸摸。”一边说一边抓着田贞的手往身下按,田贞咬着红嘴唇半推半就的揉了上去。
“哥哥,等我长大,也能跟你一样大吗?”田贞双手上去撸动,看傅旷享受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