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经万的寿宴开得大,晌午一过便陆陆续续有客人上门。田兴君到的晚,被小厮领进到宴客的院子,大家都在看戏,显然已经唱了有一会儿了。
见到他出现,不少人纷纷跟他点头,郑景元招呼他过去,给他留了好位子。田兴君甫一坐下,郑景元便告诉他说等会儿知县也会到。
田兴君笑,“这么大的排场?不是整寿都能请动地方父母官,真不愧是沈兄。”
郑景元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田兴君不做他想,随遇而安,喝茶水嗑瓜子,时不时对着戏台叫一声“好”。优哉游哉,令旁人艳羡:田员外真是好福气,好兴致啊!
一曲终了,戏台上的元旦退下,没一会儿竟出现在了田兴君和郑景元的坐席。花旦微微施礼,含情脉脉看向田兴君。
田兴君风流人物,自然看得懂,上前执起花旦的素手,“你有话对我说?”
“爷不认得奴了?”花旦讲话虽软,也能听出一丝粗哑,原是个男儿。
田兴君真没记着,便调笑道,“兴许——你脱了衣服我能认出?”此话轻佻,但田兴君恣意惯了,又是这小旦先来撩拨,说话便没了顾忌。
花旦显是害了羞,转头往回看又转过来,“奴一会儿还有戏,宴席过后您可愿来叙一叙旧?”
“光是叙旧?”田兴君抓着人手不放,揉捏把玩,大肆调情。
小花旦羞得不行,使劲抽回手,“单……单单叙旧。”说完便跑了,脚步踉跄。
田兴君说完的话转脸就忘,宴席开后更是光顾着喝酒看热闹。许是喝的多了,田兴君摇摇晃晃起来去解手,傅磊过来搀他,他还不用,“你继续喝酒,我解个手就回来。”
这种情况下一般傅磊会一声不吭的跟着他,但今天,傅磊只是犹豫了一下,“那你小心点。”
田兴君惊诧的看了他一眼,混沌的脑袋只是觉得奇怪却无法深入思考。
田兴君解完手不想马上回去,便慢慢悠悠的逛。逛着逛着,他忽然闻到一股异香,味道奇特不由得多吸了几下,接着便见到一个男子穿着刚才唱戏的衣服迎了上来。
“员外爷~~您再看看,可认得了?”
田兴君清醒的时候都不认识,现在喝了酒就更不认识了,“不是都说了,需得脱得精光,爷才识得。”
“员外爷,您坏死了,”男子娇嗔似女子,“那您还不跟我来?”
田兴君一路被他扶着走,也没看清是到了哪里,一进屋便黑咕隆咚的。田兴君嗤笑,“玩什么呢?快快掌灯。”
一点烛火亮起,屋内朦朦胧胧,田兴君倚床坐着,下腹一片燥热。田兴君暗笑,自己什么时候喜欢这种把戏了?还没怎么着呢,就已然如此兴奋。田兴君清了下嗓子,喊到,“人呢?爷的火可是被你点起来了,你可不能逃跑啊。”
花旦的声音隐含情欲,听着十分撩人,“爷~~您等等……奴这就好了……”
田兴君下腹的火越烧越旺,想着一会儿便有人来灭火,索性将阳具掏出,不轻不重的撸动着。田兴君垂头看着自己的宝贝,眼底浮动,曾经粉嫩的一根不知什么时候起颜色也深了,像是昭示着它的身经百战。
粗长的性器捂在手里,不时跳动,浑身褶皱犹如一条大蟒。田兴君愈加难耐,他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呻吟出声,“嗯……啊……”
他的脑袋越来越混沌,一会儿想到自己曾经粉嫩的阴茎,一会儿想到另一根紫黑的粗屌,嘴里喃喃自语,“也不知……怎的一开始就是黑的……莫不是……上辈子是个菜花贼……”
就在他浑浑噩噩之际,耳边忽听到一声惊呼,接着一个女人衣衫不整的扑到了他的怀里。田兴君试图推开她,这时那个花旦也跑了过来,同样衣衫凌乱,头上还是唱戏时的发型。
“滚开……”田兴君隐约觉得不对,想起身,却被两人缠住。
田兴君双目赤红,下身肿成了紫红色,那花旦不管不顾跪下就往嘴里塞。一天含吮一边哭,“员外爷,对不住……员外爷……你快写泄,也能少遭点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