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事情楚明松记得的不多,只记得最后田员外猛地将一腔浓精射进了他的喉咙,然后掐着的他的脖子逼他咽下。他眼眶湿红,酥软无力,跌坐在了地上。
环儿说那天她拽不动他,便将他拖到书房的小榻上,后来他自己什么时候走的她也不知道。
但自从那天之后,他们兄妹便默认了这种事情。两个人经常一同出现在田兴君的书房,一个托着两乳将田老爷的阴茎夹在其中,一个跪在地上贪婪的舔吮卵囊。
田兴君往往只是笑看着他们做这些,他会伸手掐住环儿的乳头,看女人颤抖发浪。还会抓住男人头发,看他含着自己的宝贝舔吮,津液从嘴角流淌下来。
田兴君像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总是兴味盎然的看着他们兄妹的淫乱表演。然后再兴致高昂的将粗屌插进男人的后穴,看女人因为吃不到鸡巴不甘心的自渎。
田兴君玩的乐此不疲,男人女人一共伺候似乎让他找到了致命的乐趣,天天关在书房不出去,就连其他人的邀约都不顾了。
纵情享乐了几日,田兴君终于尽了兴,他将发泄过的阳具塞进女人的口里舔吮干净,微喘道:“环儿以后不用来书房伺候了,你已经是通房丫头,以后便捡些轻松的事做吧。”
他又看向楚明松,“至于明松——”
他故意拉长声音,看汗湿的男人委身过来,噘着嘴道:“怎么样嘛?”
田兴君笑着掐住他的下巴,晃了晃,“通房丫头你是做不得的,就还做账房吧,不过,赏你黄金五十两,车马一驾。”
这意味着以后楚明松回乡便不用走了,还有黄金。老百姓见过的五十两银子都少,更别提是金子。楚明松高兴的浑身战栗,抱着田兴君的腰就哭了,“爷——小人、小人不是为了钱银……小人是真心……”
“好了好了,我一会儿要出去,满叔会具体安排,这些天你们也辛苦,早点歇着吧。”
通房丫头跟妾室差不多,更何况现在二太太禁了足又失了宠,大太太不管事,每天只在自己院子里写字画画看书赋诗,三太太身份尴尬也不出门。环儿便肩负起了内宅管事丫鬟的职责,所有的丫鬟小厮都要叫一声“环儿姑娘”,或是“环姐姐”。
环儿终于有了权力,她将当初侮辱过自己小厮找了过来,五花大绑关进闲置的柴房。每天从他身上割指甲盖大小的一片肉,再将盐洒在伤口,看小厮痛的死去活来,环儿便笑得花枝乱颤。
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厮,谁也不会过多在意,只有同住的人会疑惑他的去处,却不会寻找。每天干活已经很累了,谁会有多余的精力操心别人呢?
环儿每天给小厮带一个馒头,当着他的面将馒头踩在脚下。起初那小厮不吃,三天过后别说是踩脏的,就是发霉变质的都狼吞虎咽。小厮一边塞着馒头,一边哭的不成样子,“环儿姐姐,不,活菩萨,求你放了我吧,我错了,我给你磕头了,求求你了……”
环儿冷冷的看着他,为了这一天她付出那么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环儿一棒子打晕了小厮,用烂布堵住他的嘴,将木棒毫不留情的插进他的屁股。小厮疼的醒了过来,却发不出声音,急得呜呜直叫,屁股那处血流如注。
环儿丢掉棍棒,微笑看着鲜血越流越多,她的笑容也越来越大。小厮疼的再次昏了过去,环儿却大笑着出了柴房。
田兴君对谁的兴趣都维持不了太长时间,他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谁也看不到他真实的情绪。像是带着一张面具,田员外不愿意摘下来,他人在弘县,心却不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