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几天的田兴君又活跃在了宴会上,郑景元侧头看他,就见田员外一手搂着新来的小倌,一杯一杯往嘴里倒酒,“田老弟最近有甚喜事,这样高兴?”
田兴君一愣,随即哈哈笑起来,一把搡开怀里的男孩儿,双手举杯,“来,郑兄,老弟敬你一杯,你说的对,我就是高兴。”
郑景元笑呵呵跟他碰杯,两个人都好男风,经常约着来听歌赏曲玩小倌,算是酒肉朋友。
杯中酒饮尽,小倌乖巧的将酒杯斟满,双手托着递到田兴君的嘴边。田兴君捡了颗佐酒的果子扔进嘴里,饶有兴致的听着乐曲,稍稍低头喝一口端上来的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小倌的腰。
“爷……嗯……别揉了……痒……”小倌恹恹的叫着,一副女儿家的情态。
田兴君扯着嘴角笑了笑,收回手。
“爷,爷,没说不让您摸,要不……”小倌贴着田兴君,大胆的将手伸向他的胯下,“我们回房可好?”
田兴君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笑眯眯的看着小倌,小倌不明就里,只抓着肉棒撸动。
“来嘛,哥哥……”小倌刚说完,便见刚才还笑着的人立时变了脸色。
田兴君脸色阴翳,挥手将人推开,“滚!”
小倌吓的不轻,赶紧跪下磕头赔罪。
郑景元也吓了一跳,紧着看田兴君的脸色,小心的揣度,“你先下去吧。”
小倌跪着出了房,郑景元轻声道:“消消气,不过是个玩物。”
田兴君没说话,脸色还是不好。郑景元让自己身边的小倌先去房里等他,自己斟酌道:“小倌不懂事,老弟不必真的动气,出来玩嘛……”
田兴君面色稍霁,拱手道:“小弟先行一步,郑兄好好玩吧。”
郑景元只得回礼,“好说好说。”又笑道,“过几日沈老板家中宴请,愚兄再跟田老弟把酒言欢。”
田兴君终于又挂上了笑容,“一定。”
郑景元一直看到田兴君的背影消失也没收回视线,嘴角一直挂着意味不明的笑,良久之后才咂咂嘴叹一声,“……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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