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吟一给他好脸色他就顺杆爬,现在冷了脸,小狗也变得乖乖听话,不敢造次,连呼吸声都清浅了许多。
一缕麻痒钻进穴心里,肉棒弹跳两下,在空气中硬得更厉害,他浑身烧着了一样热,本能般渴求楚吟的触碰,眸底酝了几分雾色,一直用仰视的臣服姿态乖乖看着楚吟。
“主人……”他恍惚叫着。
楚吟却动作一滞,他没有换鞋,坚硬的皮鞋底踩上蠢蠢欲动的性器碾磨,“骚狗。”
喻舟大口呼吸着,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呃!”
太疼了,钻进骨髓挥之不去的那种疼,鼻尖上滚落大颗汗珠,喻舟高仰着脖颈,尖锐的刺痛感从分开的双腿间传来,他的身子已经被撩拨得十分敏感,小腹弓着直抽抽。
堪称粗暴的掌控十分有效,喻舟很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发热,情潮上涌的那种热意,他失力地艰难喘息,视线模糊成朦胧的色块。
“放松。”
喻舟兀自沉浸在欲望里,指尖垂在身侧微微发颤,肉棒被踩得通红,冰凉的皮鞋底几乎将他压垮,恍惚间听见犹如大提琴音色的声音。
他只剩下服从命令的本能,即使已经紧绷到了极点,还是努力将覆上薄汗的肌肉放松下来,吞咽口水的声音很大,一切都在喻舟的感官里无限放大,外面吵闹的蝉鸣,晚风吹过的声音,还有树叶的沙沙声。
衣摆咬在嘴里,被口水濡湿了一大块,就连呻吟都含糊不清,喻舟奶头肿胀着,下身一丝不挂,楚吟的安静的让人从心底里散发出不安和抗拒,他只想听见一句安慰,可等了许久,性器几乎被踩成一团烂肉,楚吟还是没有说话。
喻舟颤抖着,眼里盈满了惊惶。
“主人……”他急切叫着。
价格不菲的手工皮鞋往下移了移,暂时放过充血的龟头,开始大力碾上柔软囊袋,这处更脆弱许多,喻舟的身体像鱼一样弓起来,他受不了,一秒钟都无法再忍受这样的痛楚了,于是不停摇头流着眼泪,脸都哭花了一片。
“饶了我、呜……好痛,要踩坏了……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主人。”
“哪里错了?”楚吟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嘲弄,“只知道随口认错的奴隶通常会被扇烂嘴。”
他伸手抓住喻舟的下颌,视线直直看进他眼底,果不其然,沾了水迹的唇瓣嗫喏了两下,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他只不过是想逃罚而已。
楚吟的目光里满是危险的暗光,他松开手,取出一条长鞭握在手中,这才是调教sub的基础用具,戒尺那种东西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具。
他了解喻舟的身体比了解自己更甚,楚吟站起身,暂时放过了可怜的肉棒,鞋底踩上他的后腰将人按趴在沙发边沿,鞭梢毫不留情地吻上湿乎屁眼,将鲜红穴口罚得肿胀开绽。
喻舟觉得自己就像楚吟手里的牵线木偶,他连呼吸都不能自主了,剧烈的疼痛交杂着难以言喻的隐秘快感让他无法抑制地喘息颤抖,身体比意识先一步绷紧做出抵御,楚吟却不惯着他。
游戏正式开始了。
喻舟压抑地发出一声气音,而后喘息着放松身体,他失神地仰着头,腰被压得很低,屁股自然就以一种极度淫靡的姿态高撅起来。
疼痛加深渴望,喻舟眼底不知不觉泛起一层模糊的水雾,他要坏掉了,真的会坏掉的,楚吟只需要轻轻摸他一下就足够抚慰,可冷漠的主人放任小狗哭泣,吩咐道,“屁股掰好。”
上次就被抽肿了穴,喻舟好几天连上厕所都是用灌出来的,他真的有点怕,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到沙发上,这处还残留着楚吟的温度,他忍不住将侧脸贴上去仔细感受。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楚吟淡淡开口。
“太痛了……楚吟、我缓缓……你、”
“我说,掰好。”他还是重复,语气更冷了些。
这是他不熟悉的楚吟,巨大的压迫感让喻舟骤然噤声,薄薄的T恤下摆堆在乳尖上,他僵硬着手臂往后身,默然掰开肿热的臀瓣,十指深陷进去,疼得左右扭了扭又安静下来。
他又明白一个道理,主人的要求和命令是小狗必须要做到的,做得差了会被惩罚,做得好了也只是应该的,并不会得到夸奖。
喻舟有些失落地吸吸鼻子,沙发上的温度渐渐与他脸侧交融,楚吟的气息留得很短暂,他还完全没贴够。
臀瓣被掰得很开,穴眼被扯大了些,中间孔洞张着合不拢,鞭子没作停留就抽上来,楚吟就站在他身后,大概两三步的距离,他技术好得出奇,次次都能正中红心。
逐渐充血肿胀的嫩红屁眼泛起血色,喻舟的睫毛不停抖动着,仿佛淋了雨的碟翼,欲望和疼痛在一寸一寸蚕食他的理智。
“啊!”喻舟粗重喘息着,胸口难耐起伏,银链哗哗作响,坠得奶头生疼,他带了浓重哭腔道,“轻点,我受不了了……主人,求你……轻一点。”
无论挨上多少下他都不能习惯,肿胀而敏感的屁眼口被反复抽打,一块拇指大小的嫩肉,发酵出热意疼得要命,喻舟的身子颤得愈发剧烈,摇摇欲坠。
“你没有求饶的权利,奴隶。”身后是男人平静的声色。
奴隶奴隶奴隶奴隶……什么狗屁奴隶,他要做的是楚吟的伴侣、男朋友、或者老公,总归不是什么冰冷的奴隶。
心里再怎么腹诽也不敢说出来半句,喻舟痛骂自己没出息,思绪被打断,他重重颤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破碎的痛呼,他看不见楚吟,所以很难想象这一下为什么会这么重。
极致的疼痛让说话都变得艰难,他咽下过多的口水清了清嗓子,锥心刺骨间让喻舟两眼发花,冷汗直冒,指甲刺进红肿臀肉里,一时间只有反复哭求的声音,“啊——楚吟……太多了!”
“不想被打烂屁眼就别说让我不高兴的话。”楚吟道,“姿势摆好。”
他低头死死盯着吐出一小圈红嫩肠肉的骚屁眼,喻舟不知道,是抽到里面的穴心才会痛成这样,楚吟不紧不慢地往上继续落鞭,“对待你我做的很多事都并不合格,不过对于喜欢逃跑的奴隶来说,你也确实没有资格得到主人的优待,撅着屁股被罚穴不过是最简单的惩戒手段,如果连这都受不了,现在就可以穿上衣服,离开这个房间。”
楚吟顿了顿,“我还会当你是客人。”
喻舟慌忙摇头,体表皮肤细小地战栗起来,他耳边听不见别的声音了,只有离开两个字在无限循环。
小狗害怕地不敢呼吸,战战兢兢把穴掰得更开了,肠肉肿作一团,“主人,我会听话的……”
他太着急了,以至于指尖戳到肛口的肉圈,几乎整个人弹起来,慌忙平缓下动作,又感受到满手湿滑黏液,手指太过用力几乎陷进水滑一片的逼肉里,他被吊得够久了。
脑袋停止了思考,一瞬间疼痛远去,换作更加难以忍耐的东西覆盖上来,甚至开始渴望起鞭子,那是他和楚吟现有的唯一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