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我要用你奶头揪肿夹乳夹、鞭穴踩肉棒、皮鞋操穴
楚吟很满意他的乖觉,不过……
“怎么这么害羞?”他轻抚着喻舟颤抖的脊背,衣摆堆在后腰上,隐约露出两个浅浅腰窝,楚吟倾诉似的,“明明操过很多次了。”
喻舟恨不得原地昏过去,这根本就不一样,朝夕相处的恋人变成主人,感官上的刺激被无限放大,截然不同的感受甚至让他有些茫然。
而且楚吟以前根本不会动他一根手指头,就连扩张都要耐心做半天,直到他都不耐烦了才肯操进来,挨操和被调教全然是两个概念。
“我就是还不习惯。”喻舟轻声道。
“是吗?”楚吟轻挑眉梢,从一旁的抽屉里取出一对乳夹,款式很简单,黑色胶皮包裹着铁质夹子,中间连着银色链条,不是个很精巧的装饰品,不过对于小狗来说足够用了。
肉体的契合在某些特定的时间远胜过灵魂,比如现在。
楚吟几乎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扫过喻舟全身,恰到好处的肌肉包裹着完美躯体,一层薄薄的背肌盖在蝴蝶骨上颤动,腰胯间往下蔓延的青筋无限色欲,不管如何时过境迁,他都没有办法违心说出不满意三个字。
屁股已经肿个透了,像是热乎乎刚出炉的松软面包,尺痕绵延一片,连成均匀的红,喻舟身高腿长,沙发几乎装不下他,小腿蜷了蜷才勉强趴下。
“忘了告诉你,在我这里不允许奴隶挨罚的时候爽。”
喻舟有些惴惴不安,忍不住为自己狡辩,“没有爽。”
太平静了,现在的氛围平静到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好像什么都没变,却又能明显感受到和之前不同了。
喻舟摸不清楚吟的心思,他不敢将希望全部寄托在这点虚无缥缈的温存上,他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在楚吟身边是怎样的角色,巨石用细丝线悬在空中,晃晃悠悠的。
楚吟叫他跪到脚边,小狗眼巴巴地抬头看,头发乱糟糟一片,一看就知道平日里不爱打理,估计连护发素都懒得用,发质虽好也还是会打结。
手里的乳夹放下来,楚吟给他重新绑好头发,碎发扎去脑后,继续道,“你说的仅供参考,我说了才算。”
显然这里是他的一言堂。
喻舟感受着温暖干燥的手掌在头皮上梳理,他忍不住想要楚吟亲他,或者他亲楚吟也可以,总之要有一点深入的接触,渴望的情绪在一秒钟之内达到顶峰。
他仰着头跪直身体,手臂攀上楚吟的脖颈,动作热切又直白地将自己往上送。
眼看着就要凑近自己心心念念的唇瓣,额头上却抵了一根手指,楚吟的面色严厉下来,“不要做多余的事。”
温柔和缓的假象被打破,喻舟终于认识到,楚吟的态度不是因为他是喻舟,而是因为他是小狗,他是不是对每个进来过这个房间的人都这样。
也给他们扎头发吗?也把他们打到湿,然后在自己买的床单上做爱?
视线不可避免往床上移,无数个念头横空闪过,他什么都抓不住。
那个很年轻的朝阳,还在上大学,和他相处是不是比自己好多了,他那么活泼,即使是隔着手机聊天也能让楚吟笑出来。
喻舟不敢想下去了,但至少不能在他买的床单上做那样的事,他必须和楚吟好好说说,叫他不许再随便带人回来了。
想着想着已经说出口,喻舟低垂着脑袋跪着,膝盖底下是暖绒,一点也不硌得慌,可他却很不高兴,他走的时候还没有铺上,后来是哪个娇气小狗嫌弃跪得难受,楚吟才会纵容他呢?
“是刷我的卡,不算你买的床单。”楚吟手里的戒尺拨动他发硬的肉棒,棱角卡进马眼里随意蹭磨,“而且这是我家,我可以随便带谁回来。”
很奇怪,他只要一和喻舟对话就会变得很幼稚,竟然开始争论起一套床单的归属了,手腕微动,稍重的一下抽上正吐水的肉棒柱身。
喻舟被这一下突然袭击抽软了腰,他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眼泪连成一串从眼尾滑落,“呜……”
额角冷汗都沁出来,他控制不住伸手去揉,可刚靠近就听见那道总能让他颤栗的低沉嗓音,“收回去。”
喻舟只好不停搓着大腿外侧的皮肤转移注意力,那块地方很快被搓得通红,他带着点哭腔道,“那就是我买的,你不喜欢就还给我,不要给别人睡。”
天色很晚了,屋里灯光照得喻舟侧脸和手臂白皙一片,屁股上的红都更艳了几分,他真是受不了半点委屈,这就又要闹了。
潜意识里还当自己是楚吟捧在手上的心肝宝贝,喻舟做什么都沾着几分理所当然。
楚吟的视线自始至终没有从他脸上偏移,沉静且专注的眼神,以凝望的姿态看着他。
其实不习惯的不仅只有喻舟一个人,他也很难形容这一刻的感受,但只要换想一下,如果喻舟的行为放到任何一个其他人身上,他都不会有任何多余的耐心,大概率会堵了嘴教训一顿狠的,亦或者礼貌地将人请走。
喻舟被他看得心慌,声音都有点拿捏不住地发抖,“我不说话了……”他总会惹楚吟生气。
面前的人没反应,他不敢抬头去看,只好拿起被放在一旁的乳夹,自发叼着衣服下摆,将两颗玫瑰色的乳粒露出来。
他将乳夹递到楚吟手里,胸膛往上挺了挺,“你玩我吧。”
楚吟面色冷淡下来,手指搓上去碾了几下就让奶头硬起来,命令道,“往外揪好。”
喻舟抿着唇,感觉自己心跳得厉害,喘息声溢出不平稳的气音,学着楚吟的样子伸手把两粒奶头往外拽长,又涨又疼,他咽了咽喉结,求表扬似的看过去,用眼神示意自己做好了。
紧贴在小腹上的鲜红性器往外溢出大股腺液,显然是到了发情的临界点,这处也是敏感点,捏一下酥麻直往腰侧涌,脚趾头都酥了。
楚吟并没有夸奖他,神色依旧冷冰冰的,喻舟有些失落,唇角不明显地往下拉了拉,不过很快他就想不了这么多。
乳夹重重一下咬上来,一下子将奶头根部的晕红乳肉整个夹扁,大颗红果凸在乳夹外面,这可比直接夹奶头带来的视觉冲击更甚。
喻舟骤然闷哼出声,“啊!”
另一只也如法炮制,垂在胸前的银链碰撞出清脆声响,他疼得弓下腰,手指虚虚拢在乳尖上,没有楚吟的准许不敢随意触碰,热气几乎蒸上来了,眼泪流得更欢。